“你,受伤了。”小肥鼠,不是小肥鼠变得仙女指着我右手道。
“小家伙,我就知道你非同一般,原来是鼠仙啊。”我走近盯着面前的完美女神啧啧称奇,世间竟有这等奇事。
小肥鼠,现在应该叫做小仙女皱了皱鼻头,退后了几步谨慎地看着我。
“吱吱吱。”一阵欢快的叫声,一个白影一溜烟窜到仙女身上贴着女神的胸部蹭了蹭小脑袋。
我看得一阵阵脸红,转过头去。感情这位女神不是什么鼠仙,这几天是给老天折磨得犯晕了。这位小姐应该是小屋的主人,看样子还应该是小肥鼠的主人。
“吱吱吱!”小肥鼠享受了美人香后冲我怒叫道。
完蛋了,我先是戏弄小肥鼠,又未经主人允许在木屋里过了一夜。这下我面前这位明目皓齿香肌玉肤犹如仙女般的小木我屋女主人得不得发火?
“你,欺负了小白!”女主人轻轻拍了拍怀中的小肥鼠,有点生气道。
“我欺负它?”我对着小家伙睖了睖眼,“哈哈,我们开玩笑呢。”
“吱吱吱”小肥鼠再次不满叫道,贵体还往女主人的怀里缩了缩,十分委屈的样子。
“你,坏人。你,用火烧我的小白,还追它。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它找回来。”女主人不满了道,“你,还说谎!”
“哈哈!误会,误会,我真的只和它开玩笑。没有说谎,你看看它现在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嘛,是不是啊,小白!”我威胁着盯着小肥鼠“和蔼”地说道。
这女主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小肥鼠不敢言了闭着眼睛瑟瑟发抖。女主人疑惑着看了看怀中的小白鼠自言自语道:“也是啊。呵呵,小白没事,对不起啊,误会你了。”女主人笑起来的样子更好看。
这下反而弄得我不好意思了,我也是把小肥鼠弄得够呛啊,“没关系没关系,我不知道它是有主人的,我还以为它是个没家的野孩子呢。”
小肥鼠冲我翻了翻白眼跳到地上瞬间就跑来没影。
“你!又乱跑!看我还管不管你!”女主人涨红着脸,对自己的小宠物颇为无奈。
看见这一样一幅温馨的画面,我也露出了笑容,有多少天没像现在这样放松了……
“不用管它了。”女主人似乎很喜悦地看着我,“你受伤了,快进屋我给你看看。”
她没有怪我着这里睡了一宿,好要帮我疗伤,我满怀感激道:“谢谢你。”
“没什么谢的,你除了我爷爷外见到的第一个人,我还很高兴的。我叫小初,你呢?”小初走进小木屋,不知从哪变出几个果实递到我手上,“你吃!”
“呵呵,谢谢!”这些果实和我昨天摘得是一个品种,我正好也没吃早饭也就再不客气。
“你坐下,我给你看手。”
“你是大夫吗?”我咬着果子坐到炕边。
“大夫?是什么?”小初睁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
“大夫,大夫就是像你一样帮助受伤、生病的人们恢复身体健康一类人。”我解释道。
“呵呵,那我就是大夫了。”小初开始仔细查看我骨折的右手。
“你有从医资格证吗?”我忍不住打趣道。
“什么是从医资格证?”小初再次停下来,睁着的大大的眼睛好奇地问道。
“呃没什么。”我头大了,还是不要解释的好,不然等下又转出医院诊所之类的名词,我可解释不完。
“你为什么用木棒把手给绑住?”小初一边说一边解下带子。
“我的右手骨折了啊。”这都看不出来?
小初停下手中的活睁着大大的眼睛问道:“什么是骨折?”
“什么是骨折”我忍不住要叫娘了,连骨折都不知道还给我医伤,玩儿过家家?
“你不知道什么是骨折?”小初见我重复了她的原话——什么是骨折,也疑惑了。
我无奈道:“你双手拿着木棒的两端然后用力一掰。”
小初照着我的话做。“咔“树枝断了。”
“看见么没,我的手就如这木棒般——‘咔’断了。”这样解释小初应该听得懂了吧。
“哦,明白了,你是说你的手断掉了。骨折,骨折,你说的话真奇怪。”小初满意的点点头,继续检查。
“你有给别人医伤的经验吗?”我怀疑道。
“有啊,以前小白乱跑,摔断了前腿。就和你一样,它的骨头‘咔’的断掉了。还是我给它治的呢。”小初得意的说的说道。
我一个头两个大,小白!就那只小肥鼠!?它能和人比?还前腿呢!
“你是兽医啊?”我翻了翻白眼。
“兽医是什么?”小初又来了……
“你的伤已经好久了,骨头都开始愈合了。”小初冰冰的小手在我右臂上磨蹭给出初步的判断!
我的老天,要命的妖精!要知道现在我还是只穿了条裤衩,一个大美女在赤露着全身的你面前东摸摸西摸摸,谁受得了。
我忍着冲动问道:“开始愈合了,可是为什么我怎么还是不能运动呢?”我试着在右手上用着劲,可是毫无作用。
“是开始愈合了啦,可是愈合的部位好像不太对劲,你看看。”小初放开一只手路出骨折的部位。
手臂的骨头好像多长了一节,顶着肉皮。
“明白了,是愈合了,畸形愈合。”我叹了口气,现在没了办法。
“什么是畸形愈合?”小初……
我彻底被她征服了,什么都不知道简直就是十万个问什么嘛!
“就是愈合的地方错了,不该长骨头的地方长了骨头该长的地方却没长。”
“这样啊,很好办啊!”小初自信满满道。
难不成这小妮子是个神医?
我好奇道:“你准备怎么办?”
“把刚愈合的骨头再弄断,让它正常愈合呗。”小初满不在乎道。
我……
“没别的办法?”我现在怀疑小初根本不是什么兽医,兽医还好一点,她是庸医!医死人不偿命菜鸟,庸医。
“可是这样很痛。”我很认真道。
“没关系的,一下就不痛了,你要忍着点,要像小白一样乖。”小初期待着再次弄断我的右手。
“我不干!”我抗议,我反对,断手的是我,痛的是我好不好。想到从山崖上摔下来那疼痛之感可不是说忘就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