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好?只有这样才能治好你的手臂,不然你就残废了。”小初满怀期待地说道,“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能说话的伙伴,我可不想你瘸着右手。”
伙伴,可不要是小白那样。我皱着眉头露出万分痛苦的表情道:“可是很痛的,你不知道那种感觉。”
“是这样啊。”小初矛盾着,“可是小白知道这种感觉啊,它也不怕疼,再说,男子汉不应该怕疼的。”
“人怎么能和宠物比?还有,谁说男子汉不怕疼,我就怕疼。”
“爷爷说的啊,爷爷说男子汉不怕疼。”小初说到她爷爷露出了微笑。
又是动物又是爷爷的,“不行不行,随便你怎么说,就是不行。”
小初难为着,“如果这样,你的手就治不好了。”
“没关系,听天由命。”山崖摔都摔不死我,我还拍什么。
小初听着我这样说叹了口气,“是你不听话的,要是像小白那样乖就好了。”
这什么跟什么。
小初没有理会我,嘴中咕哩咕哩念念有词。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好了!现在我要给你疗伤了。”小初微笑着扶着我想让我躺倒炕上。
“不用断手?”
“要断的。”小初温柔地答道。
“那还不是没变?”我哭笑不得,弄了半天,是说了半宿的废话。我要挣扎,我不要断手不要疼痛。
可我还是躺下了,顺从着躺在了木炕上。
“我为什么不能动了?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哭丧着脸。
“定身术。现在你不能反抗了,我要医治你的伤,你却总是不愿意,爷爷说答应别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好,我答应了要治你的伤的。”
“可是别人要是反悔了,不要你做了呢?”我心头那个气啊,一大男人,光着贵体张着膀子对着一小姑娘躺在炕上,还动弹不得。我忍不住往某个民族的某个片片上想……
“这,这爷爷到没给小初说过。我想我还是应该履行诺言。”小初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小傻妞没救了,完全被她爷爷给洗了脑。
我闭上眼睛咬着嘴唇,等待着死神的降临,“好了好了,来吧,本人纯爷们儿!”
“什么是纯爷们儿?”小初没有马上下手,又是睁着大大的眼睛问道。
我晕倒!
“要怎么个断法?你要一次成功,不能来二次三次,铁打的爷们儿也受不了。”在小初动手前,我又忍不住叮咛道。
“你害怕了?纯爷们儿?”小初笑盈盈地说道。
我老脸一红,“没有,哪有的事儿,快动手吧。”
小初向炕里移了移,双手轻轻捂到我的断骨处,凉凉的,“你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将头转向一边。
没用手撇,没用木棒劈,没用石头砸,又是嘴中念念有词。这个小初,难不成真是个神仙?
“啊!”不容我多剧烈的疼痛让我惨叫一声,什么神仙,魔鬼,见鬼!眼泪顺着脸庞不自觉地滑了下来。
“你疼?”小初突然俯身在我脸颊轻轻一吻。“呵呵,这样就不疼了。”
一股凉气从脸颊传到手臂上,小初的嘴唇冰冰的,让人舒适。
“你?”我有点难堪但更多的是犯晕,对就是犯晕。要是一个更认识不久的姑娘毫无顾忌地吻你的脸,相信你也晕头了。
“呵呵,以前小初痛了哭的时候,爷爷就这样亲亲小初,小初就不哭了。小初亲亲你,你也不哭了。”小初并没有丝毫的不堪,反而笑嘻嘻地安慰我。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这里的女孩大胆开放呢。手臂还的疼痛感还没有消失,小初的吻只是暂时麻木了心灵,但是我可不好意思说妹妹再吻一个。
“就这样?完事了?”我看着面前的半调子医生问道。
“嗯让我想想?”小初用手指盯着下巴深思着盯着我再次断掉的右手。“有了!”小初灵机一动兴奋道。
“怎么?”
“我可以让你的伤口恢复快点,可是骨头只能自己长,爷爷告诉我伤筋动骨一百天,没有别的办法。”小初说着,嘴中又开始念念有词,“水之润下,物以之兴,寖流于地,物以之华,泽被在天,神以之名”
“什么?”这句我听得懂,这句我能清楚地听明白。小初念道这一句时表情和凝心多么的相似,好像凝心就在我面前。
“你,你在把刚才的念一遍。”我忍不住内心的激动,颤抖着问道。
小初疑惑的看着我重复道:“水之润下,物以之兴。”
我刚忙接口道:“寖流于地,物以之华,泽被在天,神以之名。”
这下轮到小初吃惊了,她捂着张大的嘴巴:“你,你,你怎么知道的?爷爷告诉我,这些口诀只有他知道的。”
我现在怀疑小初的身份。神?或许炎溱山上的人?那个主人还是凝心口中的那些人?一股凉气席满全身。小初或许不是,那么她的那个爷爷呢?或许她的爷爷正是我千方百计要寻找的主人,要不是凝心口中的那个他?怎么都有孙女了,没那么恶寒吧。
“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的爷爷呢?”她的爷爷是关键!
“爷爷?爷爷去世很多年了,你认识我爷爷?”小初告诉我一个让人无奈的消息。
“你的爷爷去世很多年了?”如果是这样,那么刚才我所有的猜想全部是错的。可是凝心教我的口诀小初知道,凝心的口诀是从“他”那里学来的,而“他”去了炎溱山,我现在很有可能就在炎溱山。那个主人又叫我来炎溱山一连串的线索在我脑海里串成一片,这然我头痛万分。
“这是什么地方?”我要确认一下,如果这里真的就是炎溱山,那么……
小初摇摇头:“小初不知道。”
“你是从小就生活在这里?和你的爷爷?”
“嗯,小初从小就和爷爷着这里,但是爷爷没有告诉小初着这是哪里,那个小初也没问,呵呵。”小初不好意思答道。
连自己生活地点的名称都不知道,我还是真的佩服她了。这里迷雾重重,小初怎么会一个人和爷爷在这里一直生活着,她们是从哪里来的,和主人和那个他有关系吗或许是“神”?看来我有必要好好将小初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