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不知走了多远,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剑客装束的人,正是燕南归。
他的重剑立于地上,双手按在剑柄上,站在路中心,望着我微笑。
我直望着他,在“劫”上按了机关,右手上多了一柄既幼且长的银剑。
燕南归微笑:“秦姬,这夜快乐吗?”
我冷冷的盯着他,握着“劫”的手越来越紧。
燕南归道:“秦姬,一个男人怎样大方也有限度,今晚之后,要是楚腾再缠着你的话,我会一剑把他了结。”
我冷冷的道:“假仁假义!”
燕南归轻笑:“随你怎样说吧,总之,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说着慢慢走近我。
我二话不说,立时在“劫”上按一机关,“劫”立时弹出成为长鞭,而“劫”变长时,它的尖锋刚好直取燕南归左目。
燕南归不闪不格,伸出左手食中二指挟着“劫”,回手运劲一夺,我的“劫”拿捏不住,移交到他手里。
他叹了一口气:“秦姬,我低估了你的“劫”。”说着脱下左手的手套,他的手心被“劫”的利刃割伤了,正自鲜血淋漓。
他道:“我自艺成后,从没有人令我流过血,秦姬,你是第一个。”
我没说话,眐眐的望着他。
他把“劫”的刃收回把手中,对我道:“秦姬,跟我走吧。”说着用没流血的右手抓着我的手便走。
我挣开了他的手,狠狠的瞪着他。
他道:“秦姬,我已让你和楚腾共处一夜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不论你满不满足,你今天别指望可以逃出我指掌间!”话毕于我后颈一击,我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待我悠悠醒转之时,已身在榻上,看四周的陈设,这里应是一间村屋的睡房。
我往自己身上一看,大吃一惊,我身上的衣衫早被脱去,只余一件贴肉小衣。
一阵被羞辱的感觉自心底升上,我狠狠的在榻上搥打:燕南归!我要把你碎屍万段!
睡房的房门打开,燕南归衣衫不整的走了进来:“小姬,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我狠狠的瞪着他,正构思要用什么酷刑把他处死。
燕南归坐到我身边,抱着我轻吻:“小姬,我昨晚下手太重了,你整晚也睡得很死,无法见证我把你占有的一幕。”
我愤恨,羞愧,我一面哭着,一面在他身上又打又抓又咬。
我被人污辱了!我堂堂公主之尊竟被人污辱了!
我还有面目回去蓝风国吗?还有面目面对楚腾吗?
燕南归!你毁了我!
燕南归微微笑着,待我打得累了,他就紧紧抱着我,伸手在我身上不规不矩地乱摸。
我不停的挣扎,他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把我仅余的衣服也脱去:“小姬,我不爱玩没反应的女人,让我们再来一次吧,放心,我的技术比楚腾好多了,不会弄痛你的。”
他把我狠狠的压在榻上,他是一只豺狼,我是豺狼的猎物
我望着房门,希望有人把我救离豺狼的魔爪,是楚腾也好,安特也好,师父也好,父皇也好
他们没有来,一个也没有
什么都完结了。
燕南归把我抱在怀中轻吻:“小姬,我以后也不要别的女人了,我只要你”
我没有挣扎,只默然的落泪。
他替我穿回衣服,在我额上吻了一下:“小姬,我去找两匹马,即日赶回天马皇都结婚,赵侯会当我们的证婚人。”
传来一阵关门的声音,燕南归去远了。
我呆呆的望着窗外,我终于明白师父那痛苦的眼神的意思了。
我伸手在床头找到“劫”的把手,里面仍扣着勾子。
“小姬,不要轻易屈服于骑国蛮子,你要坚强,无论遇上什么事也要坚强,因为你身上所流的是蓝风皇族的血,优良的血”
师父,徒儿不是屈服于骑国蛮子,而是已经无颜面对你们了。
父皇,儿臣不孝,儿臣遭骑国蛮子沾污,已无颜面对秦氏列代祖宗,愿神明赐福秦氏,蓝风之国千秋万代。
韩白,如今蓝风之国的忠志之士少之又少,你一定要尽忠识守,不要同流合污。
楚腾,要是有缘,我们来生再会吧。
我把“劫”指向自己的喉头,手指在机关上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