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到楚腾身边,查看他的伤口,而燕南归已飘然转到房门。
燕南归道:“秦姬,你是妖精国人,该明白自己国中的巫蛊之术多么厉害。我刚刚在你弟子身上下了你们的蛊,这蛊的名字叫作“哪洛迪”。相信你也明白我的用意吧,不要浪费时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哈”说着转身扬长而去。
我大骂燕南归卑鄙,而这时候,楚腾也越来越辛苦,不住咳嗽喘气,他惊慌的道:“师父,“哪洛迪”是什么?那燕南归想怎样?”
我见楚腾的情况越来越不济,也顾不得什么师徒礼节,在他嘴上深深一吻。
楚腾舒服了一点,舒了一口气,眐眐的望着我,道:“师父”
我道:““哪洛迪”是一种催情蛊毒,中蛊者必要尽快和别人和别人行夫妻之礼,不然,会因为蛊毒变得半疯不傻,成为废人。”
楚腾听后立跪于我面前,道:“师父我只是一个贱民,没资格沾污你,你杀了我吧!”
我望着他,心中百感交杂,脑中一片混乱,沉吟不语。
楚腾转身爬去拾回“劫”,双手递到我面前,道:“师父,下手吧。楚腾死在你剑下,死而无憾。”
我拿起了“劫”,狠下心肠:“好,师父只用一剑,不会多加你的痛苦。你到了那里时,等一下师父,师父很快就跟着来。”
楚腾微笑闭上眼睛,我举起“劫”往他项上一削
“劫”停住了,楚腾的脑袋仍挂在颈上,这一剑,我砍不下去。
为什么?我秦姬虽不是杀人如麻,但论杀人已有相当经验,为什么我下不了手?
我合上眼睛,把“劫”丢到一旁。
楚腾眐眐的望着我,道:“师父”
我转身背向他道:“楚腾,我不会杀你,一定不会”
我走到榻上躺下,合上眼睛:“楚腾,我我不会反抗,要不要那样做你自己下决定吧。”
一阵浓烈的男子气息转到我的鼻子里,一个人把我拥着,他在我的腮边用力的嗅着,他的须根在我的面颊上磨擦着,令我面上生疼。
我缓缓睁眼,这人不是楚腾是谁?
楚腾轻抚我的头发,我在他俊美的眉宇间读到他内心的挣扎,矛盾:师父,我
我在他颊上一亲:楚腾
楚腾震动了一下,突然紧紧的抱着我,他轻咬着我的耳朵,他在我颈边呼出的气息越来越重,我的黑衣被粗犷地扯去
一阵剧痛从下半身传来,我禁不住“啊”了一声,我看见自己臂上国徽的青龙渐渐变淡,褪色
这一刻,我不是他的师父,是被他征服了的女人。
同时,我也是他这生中第一个征服的女人。
一切都完结了,楚腾伏在我身上喘气,沾满汗水的头发披在他的脸上,他用疲倦的目光看着我。
我臂上的国徽完全消失了,我望着楚腾,他彷佛在这夜中成熟了,他不再是当天废屋子中的少年。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在床上征服了我,夺去我处子身的男人。
我伸手摸着他背上的伤疤,他在这些日子来,一定吃了很多苦头。
楚腾摸着我的头发:“师父,刚才弄痛了你吗?”
我道:“相比你所受的苦,那又算是什么?”
楚腾伏在我身上流着泪:“师父,我害了你,害了蓝风国”
我抚着他的头发:“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还叫我作师父吗?”
楚腾仍流着泪:“姬,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你现在是太子妃”
我拍拍他的背:“害我的不是你,是赵侯,魏忠,燕南归。楚腾,你要当一个男子汉,我要我的男人是一个坚强的男子汉。”
楚腾抹去了眼泪,在我额上亲了一下:“姬,我们要在一起,永永远远”
楚腾伏在我身上,沉沉睡去。
楚腾睡了,我轻轻的推开了他,披回自己的衣服。
楚腾面色红润,和中蛊时的苍白完全是两个模样,相信他已经没大碍了。
我望着自己的手臂,想不到,夺去我贞操的竟是自己的徒儿。但至少,他是我所爱的人,总比被燕南归强行夺去好。
我在楚腾颊上亲了一下,泪珠滴到他的脸上:楚腾,燕南归不会放过我,要是你仍跟着我,他一定会杀了你。我们注定此生无缘,忘了我吧
我走到屋子外,天上挂起了繁星,满月照着大地。
天地茫茫,该何去何从?
我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