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一看这下不妙,心里十分担心林剑此刻的安危,现在他们俩个虽然相距不远,可是眼镜要是赶过去还得不被这些数不清的发现,将相当困难。现在他也来不及想那么多反正自己是活不了多长时间就算拼了老命他也不能让林剑这个队伍唯一的希望出事!!!
顺着林剑的路线眼镜急急忙忙地躲在哪个圆锥形的建筑一侧,蹲着大约半分钟见附近的野人赶到石栅栏附近他又起身跑到一个大坛子旁边的石质兵器家下,他想都不想顺手抽出一根骨叉便向大坛子跨去!!!
忽然眼镜的脑海中响起一个急切的声音:“眼镜!!!快离开这里,这个坛子是活的……快离开这里,它是活的……”眼镜神情惊骇至极,他如条件反射般挑起骨叉谨慎地对着眼前的这个黑漆漆的大坛子。这时,这个黑漆漆的大坛子竟嗡嗡地动了起来,好似在嘲笑他。眼镜竟一时感觉自己晕头转向,脚下有一种要塌陷的震撼!!!
林剑按着原路已经赶回了石柱位置,他在石柱周围找了一圈却没有看见眼镜的踪影,“坏了!!!眼镜一定是找我去了!!!他一定是见我半天没有回来并且发现这附近的土人都在向一个方向赶去,觉得我出事了!!!这可糟了,我一定要回去找他!!!”
没走几步,林剑突然又回到石柱下,“我不能去,眼镜他这时也一定发现我已经不在那里,他一定会回来的!!!如果我这时要匆忙过去不仅找不到眼镜还极有可能暴漏眼镜的位置!!!怎么办??怎么办??”
在骷髅头建筑内,一个手持骨叉的土人惊恐地跪在地上,“啊,的时候你是不会开的!!!啊!!!啊!!!啊!!!”这个土人不敢抬头,全身瑟瑟发抖身体几乎匍匐在大殿内,嘴里一直念叨着“啊”。
“山,退下!!!”一声冷喝从一个悬在半空中的人脑形建筑里传出。“山,且退下莫要恐慌,此事‘啊’自会处理!!!告诉外面的守卫休要慌乱一切尽在‘啊’的掌握之中!!!如有人胆敢起哄造势,影响‘啊’的修炼,你便直接把闹事者丢进虿坛!!!你可听明白‘啊’的意思??”
“后退!!!”这个土人惶恐得几乎成一堆皮肉木木的起身退下,不过神色里竟带着憎恨离去。
在人脑形的建筑里,一个赤身果体的男子卧在几个同样赤身果体的女子中间,这些女子眼神邪异且迷离,一副醉如其中不能自拔的样子。男子面色红润,气色饱满,闭眼不动声色,任由身体散着腾腾热气,一副云雨之后的酣畅淋漓!!!
再观这些与男子交股而卧的女子,前面晶莹剔透,香汗粒粒翠如晨曦甘露,玉股似羊脂玉般细润,身体胜清莲之无暇;床榻摇晃,浪声艳语,相互纠缠不清;几经沉浮,场面极富淫靡!!!
其中一个蓝发碧眼女子,身躯妩媚且不停地在男子身上摩擦、缠绕,似乎在寻找男子的宠爱。
“域统大人,金儿的味道如何??”蓝发碧眼的女子娇声道,且不忘恋星辰碧眼贪男子脸颊。
“很好…很好…老夫好久没有如此畅快了!!!如此一来我的巫术岂不又增进一筹??哈哈…”男子陡然睁开双眼,两道金光从精目里射出。“通过巫蛊改造的阴阳双修之术,果然有益于老夫伤势恢复,真是太好了!!!太妙了!!!”
蓝发碧眼女子轻启朱唇,皓腕妩媚,说道:“域统大人,金儿听说东域的蛇仙域统,芳容冠绝天下,智慧无双,誉有树神转世之美名!!!何时大人能赐金儿一饱眼福,见见这位亲姐姐??”男子旋即不悦便冷哼一声:“闭嘴,尔等都退下!!!”
闻言,蓝发碧眼女子一脸惊恐跃然于玉脸,心知不妙于是她一刻不留,舞弄皓腕,遮星辰碧眼,化为一缕金色气体消失在了男子的脖颈,其他几位女子见蓝发碧眼女子离去也悻悻隐匿,不敢拖沓戏玩,且不敢恭维这位刚刚与她们共赴巫山的男子怒颜!!!
“哼!!!一群丑八怪,你们岂能和蛇仙相提并论!!!”随即男子思忖,“不过说到底她们都是借巫蛊之术化形而已!!!”男子站起身来,随手一挥赤果之躯便被锦衣遮蔽,“想救他们??呵呵…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何本事,过了下面的机关??”
随即,这个男子阴冷地翘起嘴角,消失在卧榻之上。
此时林剑已经躲到石栅栏里侧,他一边警惕着离他十几米远的一群惊恐不安的野人,一边在寻找眼镜的身影。林剑料定眼镜会耐不住漫长等待奋不顾身的过来找他,他手里攥紧太平斧,单膝跪地,一旦眼镜被这群土人发现或者抓住,他必须过去营救,因为林剑心里明白如果此时眼镜被土人捉住就凭他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没有任何办法救出十一哥他们。
半晌,林剑见眼镜还没有出现,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担忧非常,一股扰乱心中平静的各种猜测萦绕心头,“难道眼镜被捉了??可是…如果眼镜被抓到,眼前的这群土杂种是不会惶恐不安到处挥舞骨叉的。如若不是…为什么至今他还没有出现??”林剑紧锁眉头,脸色怒气沉沉,“不行!!!我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不管眼镜在哪里我都必须引开它们,否则就算发现眼镜我们俩也不可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汇合!!!”
林剑冷静下来,仔细观察了周围的地理环境以及眼前这群野人的行动规律,心里出现一条妙计,“看来我还得给它们添把火,这里还不够乱……”随即林剑阴险地笑了笑,起身准备离开这里。
眼镜全身颤抖,脸色苍白的如冰雪,他苦苦地抵抗着,来自眼前这个黝黑的坛子的力量,可是无论眼镜如何屏气凝神,如何坚定意志,他的身体却一直缓缓地向黝黑的坛子靠近。眼镜从来没有遇到像现在这种诡异的事,更没有感到过前所未有的无力。急得他慌忙用坚硬的骨叉支在地上,骨叉在光滑的石板上擦出嗤嗤的响声,似乎在告诉眼镜它已经无能为力。
“眼镜,不要靠近这个坛子!!!它是活的!!!不要靠近…不要…”
眼镜的脑海里又响起这个熟悉的警告声!!!与此同时,眼镜咬着牙向后坐着身体,由于双手用力过猛,鲜红色的血液顺着惨白色的骨叉流了下来,“家全兄弟,你…你…放心…我眼镜不会在这儿窝窝囊囊地死去…兄弟…放心,只要兄弟我尚存一口气,我眼镜…决不会屈服!!!决不会…他奶奶的牛鬼蛇神,来吧!!!”
一个土人从骷髅头建筑内慌张地跑出来,边挥动着惨白色的骨叉,边大声喊着奇怪的话。接着一群躁动不安的土人随即陷入死寂,转瞬又开始交头接耳,似乎在传达什么大事。土人看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心里不免担忧起来。于是,那个土人又大吼一声,随即一些造次讲话的土人随即安静下来!!!
“啊,的时候你是不会开的!!!”
“啊,的时候你是不会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