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天就要七次南征了,段氏三雄忙得“飞沙走石“插翅欲飞般;三艳及女兵们也个个摩拳,欲与男同胞们一起浴血奋战!
战马飞腾,战火连天!双方皆久练之士,“尖牙得嘴“也好,“张牙舞爪“也好,总之全方位大动干戈!只见男兵们挥动长矛,大刀,“杨铁枪“;女兵们剑拔弩张,横眉冷对;好一片红红绿绿的战场!
酣战之际,只见三梅同时大呼:“起云啦!”果见一片黑云彩自南生成,渐北渐大,不一会倾盆大雨哗哗;”好的,罢兵!”号响锣鸣,收兵入谷;天晴晾衣服;战马依谷畔安静地吃草……
之后又发动了多次战争,均与七次南征一样:平手!未避免双方过多伤亡,双方均罢弃了购买的火枪火炮,因为毕竟兵皆大理,皆大理兵,豆根与豆箕,相煎何太急!又经过和平使者不断调停,战争搁置了一年。
当又一个春暖花开之际,飞鹤已为段瞒生下一虎头虎脑的胖小子!飞雪飞艳只眼气:因为也同样跟随多年,一样受宠,怎么……
“偏心眼!”这次是飞艳先发言,“整天满脑子眼'复'。'再复','复滇复滇',何时能完?得了时且了罢,别自作那么多烦恼……”嘟了一大阵子。
“哑巴了?!”看着沉郁不语,满腹心事的飞雪,段郎伸手摸索了摸她俊俏的小脸:“有话慢慢说嘛;好商量,好商量!”
仍是冷冰冰的,一反平时的眉飞色舞;不吭气,怎么办?
“雪姐是气你多情郎一个!”艳妹指着远处的一片散开的战马。”你看:“那匹白马旁边,有多少'宝驹'环绕啊!”
段郎无情一笑:“没办法没办法,谁让我是'王子'呢;其实我对雪儿很忠心;到了今天众叛亲离的地步,确实非我所愿望……”
“那你'愿'啥?“飞雪嫣然一笑,终于开口啦:“你整天都操那么大心,我撵又撵不上,攀也攀不了那么高……,可知道了吧!”
“噢,原来如此;雪姐,别担心,终有一天“
“有一天?咋?想变我的思想是吧?要叫我说:你们部队是'恐高症!'虽然上的高跌的狠,但人生一世不能光玩光沉湎于声色狗马啊;你看万马奔腾中,志在千里的有几?再看“
手指处有五匹马,离开马群游弋于几棵伞状树旁;除刚才的大白马之外,还有一匹大红马,一红一黑一白仨马驹;悠然吃草;大白马不时点头,飞蹄扬起片片“泥雨“;好一对半小马,一会跑到这儿,一会又跑到那儿……
“赶明年我也生一个!”飞艳气鼓鼓的。”大宝驹叫'小青',一点儿也不假呀!就你包黑炭的弟子,今年都已二十岁了,还是一个'冷美人',想嫁啦!三儿也如此哇,只知道织布……“
“再说'二白'吧,就这么叫吧!反正是'一青二白'再加三红啊。刚出生两只眼睛就转个不停,满腹心事呀!真是和我一样呀。”飞雪终于开心啦,“我想添……“
“添啥添?多了肯定打架!”飞艳说,“你歇着吧,看我的,来个'龙凤胎',不就万事大吉啦。四季相伴!”
“滚一边去!你想得美,哼!”飞雪又陷入了深思……
段氏三雄又在远处指指点点,断续的声音时不时的传来,如铃声般……小河滩便是筹划处,沙地上留下“布兵图“和行军路线;三人一会儿争论,一会儿又苦思冥想,一会儿指手划脚。”三个'战斗狂'“一涤夫人由飞鹤挽扶走了过来,“歇歇吧!”
“不累不累”,飞雪抱着水白走过来,飞艳手里拿着小凉床;时值盛夏,身单衣薄,天炎气燥荷花笑;”情愿做的事怎么会累呢?今天我做了一道'合兵一处'拿手好菜,段郎和我们抢着吃呢!”
“二姐,别耍嘴皮啦;难道瞒哥的心疼你无所谓?你们俩三天三夜没搭腔啦?是不是……二哥,上!”
“上什么上?大干快上,纸上谈兵?“段瞒心不在焉,“臆脸八争”,“老八,别忘了,认真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