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大理又添一‘春’,成‘四春’啦!”妙高一边走一边指着远处的雪山开玩笑,“段郎段郎,终于上当;让飞雪给迷住啦?一路走还一路念念不忘‘好姑娘’,手里拿着飞雪刚送的玫瑰花……”
“飞雪!”大春一指;彩云伴雪一片红,人面如同红牡丹;飞翔雪般蝴蝶梦,雪一片银世界!只见远处峭峰雪尖,隐隐约约。
“咱大理‘四季如春,’却是为何?”三春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二春;“你说呢?还不是咱处的位置嘛;惹得群群彩蝶四面八方来!”
“谁说呢?”段郎与三艳边说笑边走来,“谁笑也没有妙高笑的甜;美,谁美你才是最美!”“爱美不是三两天啦。”飞艳插一句:“滚!祸国殃民‘四季春’,你们说的啥话?!不要天下啦?当王子,也不能整天泡在‘好姑娘’堆里,天下,美人,两者我都要!”
第二天爆发了被称为“摧枯拉朽总决战”的第十四次南征!
又遇上一场雷阵雨!上有雷鸣电闪,下有大理战泥滩;一个个如泥母猪般,狼狈逃回;又如狼入群羊,羊乱窜。因为段瞒这次狠狠心在犄角尖顶架上了“霹雳连珠炮”;因而“蒙狗”们抵挡不住,待将自己的火炮运来,可雨越下越大,哑炮啦……
又隔了几天,段郎接到飞鸽传书,是郭靖送来的信息:蒙狗在太湖陷入被动挨打,四面楚歌,准备抽兵南下!
“看来咱兴复大业快了啦!”如期召开的“长者会议”恐怕是最后一次战争会议啦,一涤夫人起了个头;说完不拾闲抽动水烟袋。
“决一死战!”洪哥气如牛角冲天鸣,“背水……”
“背水一战也得战呀!”段郎一句一顿,低沉的语气却不似当年西楚霸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郭靖军今晚就到;段续,通知各部:整装待发!”
“眼看就要决一雌雄,打大仗啦,你还在这儿沉湎酒色?”
段郎抬头,只见飞雪之兄“雪上飞”钟新来啦;“唉,是新哥呀;你不只是去外婆家了嘛?搬来的兵呢?”
“别提啦!人人都有是势力眼;听说‘蒙狗’大举南侵,说好援军四万,现变为四千啦!而且都是些老弱残兵……”
“妈的!”段郎桌子一拍,立了起来,“看着办;看我大理精兵强将,无与伦比!新哥,通知各部:忘情谷校兵场上见!”
校兵场上,热气腾腾。长枪如桅杆,长矛似长枪;新增“火枪营”,一门门火炮崭新登场!男兵女兵个个精神抖擞……
“我的战友们,眼看就要决一死战啦,此时此刻,我思绪万千呀,胜则同心,败则可能像‘树倒鸟散’呀!可我段瞒一向的作风是:自如至终同心聚!成也朋友败也知已,咱们永远都是战友!随时随地……“
“听从呼唤!段郎胜利!!段郎王子,永葆青春!!!”呼声一片。
“段郎:眼看就要决战啦!”据最新情报:“蒙狗”聚兵三十万,由猛将阿呀吐咕将帅,离谷仅三十里啊!”有我‘三艳’‘三雄’哪!”飞雪少有的积极,又开始摩拳擦掌助“威王”啦,“不过是打大仗后打游击嘛;我们永远跟随你……”
“谁跟谁呀?还这样‘树雄心,立壮志’;你不是说‘开心到永远’吗?是谁催开了你这朵艳白之花哪?”飞艳笑了;指着飞雪笑;又指指段郎,惹的飞雪也忍不住捂着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