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军之中谁和靖哥哥有点不对,是很像呢?“黄蓉苦思冥想;“段郎?不对,人人都认得他。我去转一圈看看……”
黄蓉先到步兵三营,都在操练,瞅来瞅去没合适人选;到了马军一队,牧马的牧马,刷马的刷马,练剑的练剑,也没带像的;转到火炮营,到第二连咦,连长周二喜倒真像!
要不是郭靖正在密室里商讨军机大事,真还分不出呢!嘿,就这么定啦!
“周二喜!”“到!”“回总部一叙。”“叙啥?“
“到那儿就知道啦。”“好,我换一下衣服。”“不用,总部有。”
周二喜欢天喜地随之往东去。总部设在二楼;郭靖段郎正各自大腿翘到二腿上吸“水烟袋”,边吸边商议转议主力之事;“打不过就跑”,这是二人共同的心声!以后再说……
吸了一会儿,两人又下了一会儿棋。正下呢,卫队洪都统进来:“酒菜已准备好。”“端进来。”
郭靖对段郎又看几眼:“今后咱们终将合归一处;不过你作为特派员去大理招兵买马,以伺时机……”
“时机成熟时,是会合于江尾还是江中,还是周二喜的家乡?“
“周二喜?炮营连长呗!走一步说一步吗;咦,卫队长酒菜已端到客厅,咱哥俩碰两盅。”
“碰就碰!谁也不怕谁,就我这酒量,呵呵!”说着段郎捋捋袖子,“走,干几杯去!”
“段副盟主那架子颇像……”“像啥像,我只像我。”
“我也是,我也是唯一!不过,段郎,洪都统说的不错,你那架势子确也有点像我……咦,咋楼下有声音?!”郭靖自称“顺风耳”,一点也不假。
“我看有点像郭夫人和……”段郎人称“千里眼”,会拐弯……
“不管,恐怕去地下室取菜啦;来,配菜(方言:夹菜);洪儿,你也来坐;来坐吗,一家人。”
郭靖盛情段洪难却,段洪瞅一眼段郎,段郎轻点一下头;段洪坐下来:“也好,反正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
“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好说,好说!咋,钟新,你也来啦?刚升为副都统,就坐不住啦?坐这坐这,也是一家人嘛!两位都统,请满饮此杯:谢啦谢啦。”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也敬两位盟主一杯。”郭靖段郎高兴起来,痛饮三杯!
“一定升,俩好,三桃园;咱再来个四季发,如何?“
段洪劝:“一起发!劝君更进一杯酒,一杯更比一杯浓!为了首长身体,算了,干了这杯收宝。”
钟新问段郎:“啥叫收宝?““啥叫?收宝就是收拾了收盅收江尾(姜维);明白?“
郭靖补充:“就是收摊,该干嘛干嘛去。”
“好,我们俩到门外;在门口一边站一个,立正向东。”
“两位盟主不是在二楼吗,怎么郭夫人又领一个像,像……”口吃。
“像而不是!我尾随去看看,你就原地不动守卫吧。”钟新追。
“嗖嗖嗖“三人轻功了得。走了三二百米,前头那俩在夜募中消失了……
“咋,入地道啦?不知洞口在哪儿;原地待命,守株待兔吧!”钟新藏于一大树后。
静候良久,钟新腿都站麻啦;眼瞅得青痛(方言:痛得很):“算了,回去请示盟主们。”刚挪步,听见远处有刀剑撞击声,乒叭乓叭响成一片!
钟新三步并作两步飞也似地向东奔,边跑边喊:“夫人,请住手歇歇;令箭已发,盟主马上就到!”
“狗屁夫人!你少放闲空气!我只知道公主驸马!”咦,是华筝的声音!”咋,身边的这个不是靖哥哥?!”
“别打啦,别打啦!”假郭靖周二喜脱去外衣甩来甩去!
“不行,非得盟主亲自来;我再发一号箭。”段洪也赶来,又发一箭。
“来啦来啦。”靖哥飞跑过来,大呼:“别打啦,别打啦!”
华筝一扭头“哎哟,我的小拇指头呀,好痛哇!”
“活该!我砍的,你去告状去;我奉陪到底去哎去!”
“黄蓉:你!?“郭靖心痛,手抖起来:“云南白!”
“回去再说你!”郭靖拉着华筝消失于黑黢黢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