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月;“华筝公主的小指快长住啦!”菲艳一蹦一跳走到郭靖跟前。
“听说黄蓉出走啦?哪儿去啦?!”
“我不是在现想(方言:正在想)吗,头疼人呀!”
“咦,听人说潇蓉也回中原啦!”
“谁是潇容?““也是黄蓉的表妹,从小在岛上长大。”菲艳指指东,反问:“你自称郭靖百事通,连她也不知道?“
“噢,想起来啦;是不是自称小鱼儿,爱游泳,颇胆大的那妮儿?“
“就是她!家乡时与我家只隔一条河。过几天又要回桃花岛啦,只能改日见。”
“菲艳:隔条河你也知道恁清!”靖哥竖起大拇指:“佩服!”
菲艳笑啦:“学你呗:神通广大,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天下事都瞒不过你啊!”
“一半听看,一半心猜呗;人常说: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嘛!”
“咱说正事:夫人平时那么宽宏大量;怎么这次……”菲艳没往下说。
“我也知道黄蓉比较宽厚;可是我俩有时也有矛盾之处。她有时挺爱吃醋,特别是对华筝;我瞒三哄四,也不是一天两天啦……”郭靖低头。
“怪不得人家背地里称你为馋嘴猫。”菲艳咯咯直笑。
“你是红鼠(薯),你怕我?我这人偏偏胃酸过多,你说怪不怪?“
“多见少怪。你不常说少时贫寒吃红薯太多;因而发愤读书吗……”
“读书作文是我的爱好。说着说着忘了正事:你去照看华筝;我去找黄蓉去……”
“吃马虎(方言:不行,方法不对),又没找着!唉!先去看看华筝再说。”郭靖自言自语。
“郭盟主,华筝公主的手指真的长住啦,一板板平,擦破皮般。”
“菲艳:那太好啦!来,华筝,让我瞧瞧,让我吹吹:养养伤,养养伤。以后再来先通知我,我来保护你!”
顿了一下,郭靖又说:“至于黄蓉?你俩无非是争风吃醋嘛,时间长啦就默合了!好,好!你就再休息几天,让菲艳照护你。明儿一大早我还得去找黄蓉;死黄蓉,死哪儿去啦?!”
“郭盟主,别操屋里心;一个红伤,一个心伤;都会好的。”
“我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只是,只是战事又起;一头一头来吧……”
两个女子你看看我笑,我看看你笑;只有郭靖夹在中间愁眉苦脸。
郭靖坐在主席台上,作起了动员:“同志们:形势不妙哇;蒙狗又增兵九万,另外水兵增加五千!当前水陆并进,已至汉口。不过听探子报:可能会停于汉口数月,操练水军;可我们的水军更是薄弱!今后让段续,钟新主抓此事吧:一日三练,一练两时辰,中间各休息一刻钟。段续,钟新留下,其余散会。”
“中心明确!”与会者边走边议论;“我们北方皆旱鸭子也,不习水战;让那两人操练水军,保准行!两人都爱游泳,过汉江如飞蜻蜓旱蠓虫。”
“说恁美?都成虫啦!水鸭子成对为鸳鸯;明白?“插科打诨……
“那也好,那也好!听说潇蓉刚从四川外婆家回来啦!还从川峡一带背了几袋脐橙……”
“在哪儿在哪儿?我最爱吃橙啦!”
“也好,赶明儿让郭盟主转送给你几个尝尝。”都入了营房。
“听说黄蓉躲入西山去啦。”
“真的假的?小声点,别让郭盟主听见了分心。”
“分啥分;不过是三美加……哇!”
“谁三美?刚才好像呼隆隆响,打雷啦!春雷春雷……”郭靖拾着听见几句,边说边钻进中军大帐;“说来说去,还是战友好哇:同甘苦共患难;偶尔吵一吵能增加感情哟;只是别常吵长吵;女人嘛,少吃醋为妙!”
“郭盟主,又在自拉自唱?我段续又领一水下猛将:飞艳的堂弟,也是潇蓉的表弟,叫郝二郎。”
“好!咱就是这次败了?今后水军也有希望啦!”
郝二郎端端正正敬个礼:“听从盟主号令!坚决完成任务!”
“和钟新一样:当水军副帅吧。”郭靖拍拍小二郎肩膀:“又一个二郎,水军好儿郎呀!段续不能贪玩哟;仁合为贰再成一条心!人常说三个臭皮匠,抵上一个诸葛亮;你们是三个小诸葛哇!”
“过奖过奖!”三人已笑得合不拢嘴,“我们最爱郭盟主这一出,打罢又哄哄;哄你开心我们也开心啊!好!我们一定听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