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潇蓉不见了?““怕呗!”“咱们能见着;就盟主一人见……”
“见不着,这儿有火。”郭盟主走了进来,“不光潇蓉,连小二郎也溜之乎也。多了不好哇,也怨我话稠多嘴;贱处没有,就爱火气冲……”
“冲啥冲,咋光说不干?!一干,就啥都有啦;江山?美人?“
“你也多余啦;一边歇着吧!我把潇容,小二郎训斥跑了;这第九战不用打了,我成流寇啦!不过嘛,不打也得打,不打何日退敌呀!”
“你才知道?你不是爱嘻哈;近来又沉湎酒色,还反对这反对那;现在咋变乖啦?“钟新笑笑。
“笑啥笑?打不过嘛;打也是白打,多几个伤残与孤儿罢了。”
“让华筝给软化了;还是写投降书啦?“
“写啥写?一会儿改会战为会餐,不就得啦!”
“就你会啦;走,回去吃饭。”飞鸽来叫。
“刚才那雷声草雷,明白啦明白啦。”郭靖边走边念叨;其实没人明白,只他一人心中明白……
“不一定,我知道!”飞鸽大跑哩过来;“乃月上飞也;一常一我是也。”“噢,原来如此。”
“我来也“飞雪回来啦!
“咋半春非正月,你还穿个红袄子?“飞鸽奇怪。
“感冒啦!”飞雪脸红扑扑的。
“感冒啦?我给你熬碗姜汤去。”飞鸽言。
“行!咦,你咋又回来帮忙啦?“
“两头忙,都是革命干将嘛!不过,你看看:这是大理哇!你最近想你表妹小黄了吧?过一段时间去看看她;至于美珠,改日再说。还有菲艳,咱也得常去看看,女状元啊!”飞鸽算唠叨开啦……
“你刚才说的最后几位,生咱俩的气了吧?“飞雪往西指指,隐隐约约一带雪山;“咱这有点倒春寒哇。”
“大天白日(方言:大白天)说瞎话,你冷?走,进屋就暖和啦。”
“哟,雪?还没化?回来就回来吧,气啥气,眼泪汪汪,跟谁生气呢?哪有过不去的桥,坐下说,坐下说。”段郎丢下书本,笑脸相迎。
“你们把我当成皮球?跟随你们有几年了吧,你却只奈烦自己飞,越飞越远,去当什么副盟主?屁!不当好些,你只要不跑不快,我俩支持到永远!”说完拉拉飞鹤的手。
“飞艳怎么办?““先当闺女看呗!”
“闺女多了也好。”“免得操生子生孙心“;“是:帮忙家多。”“算了算了,让郭靖们打吧,咱这儿可清闲。”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话是这么说,毕竟是盟友,咱得让飞鸽去看看,需要帮忙且帮帮。”
“如此最好!鱼帮水,水帮鱼;说来说去还是亲如一家。”飞雪点点头。
“不用跑空腿啦!我已打听到啦:只打了一个回合,双方各伤四人;咱方伤的是双七,各两人,不过都是轻伤。双方坐下来谈判,很快达成了停战协议。”
“夕阳无限好哇。”“好了比不好强。”“废话!”
“飞鸽,刚才的话我听到啦,你代表我们带上云南白看看他们去。”
段郎说毕,又进屋读书去啦;“好读书。”“读书好。”“读好书。”
“越说好处越多;咋没见你俩读过几本书?“段郎回头一笑。
“他是贵人多忘事;连借他三次书他也忘啦。”
“记起来啦,记起来啦;继续借呗。”
“好,好!”
“光说不干不行哇,给,再给你两本书;认真看哟,我也最奈烦你看书。”
“你不光奈烦她看你的书,啥都奈烦,我说的不错吧。”飞鹤笑笑。
“好了你们俩啦!其他的?“
“干气白,气白干。”
“说的怪形象;只是委屈了其他各位;“段郎拱拱手:“深表歉意哇!”
“好!别光耍嘴皮子啦,该干嘛干嘛去,各司其职,各负其责哇。”
说完段郎又埋头读那部看过多遍的《三国志》;郭靖也爱看这书!
“这样结束是最好的结局:血少河水清,伤少少痛苦。”飞鹤总结。
“他看来是看进去啦;不吭声只是读!”
“这样咱俩就心安啦;光说不干算啥本事?“
“咱们俩就奈烦他现在这样;爱上进的人人人都奈烦!”
两个人算搁那儿唠叨开啦;“圣心大;好哇!”
说完两人一个升火,一个择菜……
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