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忍着性子,10分钟过去了,途佳乐还没有等到阁芸来,已经在酒局里很小心的自己,不知怎的,还是中了招,头莫名的昏眩,不像是喝醉酒的正常反应,想要起身,双腿却瑟瑟发抖,“这是。”看向客户,他笑得诡异,“你在酒里下了药?”自己和他没有仇怨。”为什么?”
“因为我。”从小房子里走出一个男人。
“你?”那男人是途佳乐上次在家里,看见和自己姐姐有过节的男人。
“不用这般意外,你姐姐为人做事决绝,会热火烧身是迟早的事,你身为她弟弟,会被牵连也是迟早的。”男人看到他无法逃离的模样,奸笑起来,挥手,身后走出几位大汉“别怪自己命不好。”要看他更狼狈的样子,命令身后大汉,“上!”
他们要做什么,途佳乐不懂一会会发生什么事情,大汗靠了过来,按倒自己,就是要扒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不要。”
途佳乐等待的英雄阁芸这时候出现了,阁芸本是很客气的打开门,想以某个走错门的借口带途佳乐出去的,可阁芸一近包厢,看到好几个壮汉围着途佳乐,还对途佳乐动手动脚的,管他什么借口,阁芸赶紧上前,“住手。”推开那些大汉,大汉不识相,阁芸就出手。
阁芸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出手却不同凡响,动作标准的散打派别,拳脚干净利落外还特别有力,在手关节和对方脸撞击的瞬间,有牙齿崩裂,骨头错位的声音,这种考验着速度与凌敏性的打斗,被摊开的几个大汉,挂了彩,阁芸却截然一身,气不喘,汗不留。
在一旁看好戏的男人们,脸上本略带冷冽的笑意,看到大汉被打退,笑不出来了,“你什么人,竟然惹他人闲事。”
“我就是我。”阁芸最恨恶人,他们想打,自己随时奉陪,“继续。”
继续?这不死人的啊?大汉们明知道自己不够他打,看了眼老板,老板的意思是上,大汉们不得不硬着头皮上,最后当然是没两三下,全被打倒在地,变成狗吃屎的姿势。
阁芸是好久没打过架了,今日算是过瘾,“继续。”向他们挥挥手,他们却怕得摇摇头,“真没意思,我还没玩够呢。”
“小子,别太嚣张。”这次事件的主谋见自己带来的大汉不够打,霸气自然没刚才盛气凌人,“今日我就放过你们,下次再遇见,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你错了,是今日我放过你,下次再让我遇见,可不就只是吃拳头,这种小菜一碟的事情了。”阁芸才不怕他们,后退一两步,抱起途佳乐,“最好别让我看见你们。”面对他们,慢慢走到门口,开门出去。
途佳乐被下了药,从KTV里,被阁芸带出来,坐在车后座,途佳乐的身子就一直燥热难耐,躺在车后座,透着大气,看坐在前面驾驶座位置的阁芸,途佳乐就更为燥热难受了,翻身不想看见阁芸,可脑海里全是阁芸,途佳乐竟可以只想着达到高潮。
怎么办,他要是知道了,他要是。途佳乐急得想哭,要掩盖住自己难堪的一面,拉扯自己的衣服,却不料碰到自己敏感处,“啊。”发出奇怪的声音。
正在开车的阁芸听到他发出声音,“你怎么了?”
途佳乐必须安静下来,虽然这很难做到,“我没事。”弟弟,要冷静。
“很快到家了。”阁芸加快车速,不出五分钟开车到他家院子,下车,打开后车门抱他出来,“钥匙。”
途佳乐很费力的从裤子里掏出钥匙给他,“给。”
他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阁芸很担心,拿到钥匙,打开门,找了一会电灯开关,“你卧室在什么地方?”打开灯,关门。
“楼上,转弯第二个房间。”途佳乐想要搂着他,可自己要是一搂住他,很可能就没办法松开手。
阁芸抱着他上楼,到他卧室,隐约中看到一张床,放他在床上,找灯的开关,打开灯,卧室的灯一亮,什么都看清楚了,“我去给你弄点水。”去洗手间弄一张湿毛巾回到床边给他擦脸,拨开他湿发,看到他红红的脸,“你流了好多汗,脸好红。”摸他的脸,“怎么这么烫的?”
途佳乐体内的药发作得厉害,对眼前看到的事物产生了幻觉,“阁芸。”眼前的他在笑,笑得很妩媚,“阁芸。我想要,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