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阁芸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低头侧耳要听清他说的话,结果脖子被他搂住,靠近他的一边脸还被亲了,“哎哎。你。喂。”他缠着自己双手很难弄开,“别这样哎。”
“我要,我要。”途佳乐憋不住了,拉扯他,死死的缠着他,和他折腾了好久,“阁芸,我要你。”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隔着衣服去触碰他的身体,“我要。”
天啊,他该不会。阁芸意识到他可能被下了药,“佳乐,你冷静一点,你看到的都是幻觉,都是幻觉啊。”
“阁芸。阁芸。”途佳乐哪里听得进去,双手摸着他的身体,远远不够,“阁芸。为什么要让我等待,为什么要。”身体越来越痛苦,“我好难受。”
“我给你弄些冰块。”阁芸想要起身,而坐在自己身上的他突然哭泣起来,“你,你这是。”不论遇到何种困难,都不会哭泣的他,竟然哭泣起来,“不,不哭。你不是要吗。”知道这事落在谁身上谁痛苦,既然他不想要冰块解决问题,那就实战好了,“我给就是,但我不熟练,你不要。喂!”话还没说完,他竟然凶猛的撕烂自己的衣服,“妈呀!”不得不阻止他,双手各抓住他的一边手,费力的翻身,压住他。
“嗯。”途佳乐被压住,安静了许多,“阁芸。”
“对,我是阁芸。”阁芸压住他的那一刻,就已经认为自己疯了。“我是阁芸。”“呃。”脱去他小裤时,手不自觉的发起抖来,不都是一样的男儿身嘛,为何自己要紧张?
被脱了裤子,途佳乐完全不觉得凉快,“阁芸。”眼泪汪汪的渴求他,分开腿,“我要。”
眼前的明明是男人,身体却白净得如常泡牛奶浴,声音上的魅啼,动作还不时妩媚,是药效的作用?“别。别这样。”阁芸咽口水,自己也开始变得怪怪的,有了反应,在这方面不是很懂,虽然自己有过喜欢男人的心,但实战还真没试过,“我不想伤害你。”
“阁芸。我要。我想要。”途佳乐不管怎么样都很想要他,紧搂着他,躬身狠狠的吻他,将自己浓浓的酒味传递给他。
混着着酒味的吻,浓烈而热情,阁芸被他搞得手忙脚乱,“好好,给给。”
……
“嗯。”途佳乐开心得不再死死纠紧他衣服,只颤抖着身子,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合,是件快乐的事情。
阁芸难以想像自己的头一次能忍得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结束头一次,满头大汗的,他竟然还没得离开,“不是吧?”想要退出来,可这种情况怎么退,再战一次……
“嗯。”途佳乐一想到和他在做,自己就没法停止兴奋,不停的想要他多给自己一点,不让他停下来……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还不满足,一直处在去了又兴奋的情况,“该死的。”只能继续……
阁芸和途佳乐的头一次,没有给阁芸留下好印象,的确是差劲的开始。
隔天一大早,阁芸是以搂着途佳乐的姿势醒来,自己腰酸背痛的,想要翻身,闹醒了怀里熟睡的途佳乐,阁芸看到睁着眼看自己的途佳乐,阁芸尴尬得不知如何开口,途佳乐看到是阁芸睡在自己身旁,昨晚发生的事因为体痛,而不必特意向对方确定真假。
“嗯。”途佳乐被他搂着,不是不舒服,动了一下手臂,相当酸痛,“好痛。”
这不是废话嘛,昨晚竟然一直做到凌晨3点,“今天请假,别去片场了。”阁芸松开怀抱,抚摸他的脸。
看来只能这样了,“好。”途佳乐看到他掀开被子,坐起身,“能给我来分早餐吗?”
“可以有。”阁芸在床底找到手机给李嘉豪打电话。
途佳乐听他和李嘉豪说请假的事,看他赤着身在床边走来走去,捡起地上的衣服,这种盼望看到的画面,今天算是实现了,觉得好幸福,搂搂紧怀里的被子,等他打完电话,“穿我的衣服吧,我和你体格差不了多少。”
“好。”阁芸也不想再穿回自己的脏衣服,“佳乐,以后和别人吃饭小心点,我不可能每次出现,都是刚刚好的局面。”将自己和他脱掉的衣服分开丢进浴室里的洗衣机里,调好程序,任洗衣机转动,走出来,“昨晚,太可怕了。”真的很不想回忆起昨晚,自己和他做了什么事情。
途佳乐一听,难过了,“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撑起身子,“麻烦你了。”
“也不是很麻烦,你很轻。”阁芸昨夜抱着昏迷的他洗澡的时候,不是很方便。在衣柜里找件衣服,穿上,裤子也随意,“我会洗好后,拿回来还你。”
“嗯。”途佳乐掀开被子,要下床,结果在床边准备要站起来的时候,直接跪在地上,发出很重的撞击声,“啊。”一手撑地板,一手撑床边,“好痛。”
阁芸看到他跪在地上,不知道他说的痛,是膝盖痛还是昨晚做得太狠身体痛,“不舒服就别起来行动。”抱他起来,放他躺回床里,拉好被子,“好好休息。”
他对途佳乐很温柔,使得途佳乐很想一直依赖他,直勾勾的看着他,“能一直陪着我吗?”
阁芸读不清楚他眼神里的意思,“嗯。”为让他安心,先答应了,“我去做饭。”安抚好他,离开卧室,到楼下厨房,看冰箱里有什么,就煮什么,早点还没准备好,有人按响门铃,关小火,跑去开门,看到门外的李嘉豪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你来了。”
“佳乐他怎么样?”李嘉豪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他,“新鲜排骨,新鲜蔬菜,新鲜水果,你去弄一下。”看客厅,“佳乐他人在卧室?”
“嗯。”阁芸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我去卧室看他,不会很打扰吧?”李嘉豪来这里就是为了看途佳乐。
“他已经醒了。”阁芸转身进厨房。
李嘉豪快步上楼,轻轻打开卧室门,看到坐在床上的他看向自己,“怎么样?”慢慢走到床边,轻轻坐下,“阁芸跟我说,昨晚你被投资商‘黑’了。”
“嗯。”途佳乐微微低下头,“也不知道怎么说,多亏投资商对我下了药,不然我还真没借口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