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雷鸣笑道:“诸位天功门的道友不远千里而来,
本宗主理应尽地主之谊。”
“来人,带诸位天功门的道友前去修习密室静休。”
“是。”
旋即,五行大殿之外一名筑基后期执事徒弟进到大殿之中,并且在雷鸣的授意之下,领着无奈留于五行宗之内的王实等一行天功门之人前往修习静室。
天功门一行五峰之主彼此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诸如愤怒,耻辱,愤慨,无奈等等情绪,最后也只能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韩师兄,雷鸣这次把我们强行遗留在五行宗之内不知道又想玩些什么花样啊?”天金峰一脉之主喻山紧随筑基后期的执事徒弟身后,暗中传音道。
“是啊,韩师兄,几百年以来,我宗向五行宗上交贡品之时,都没有出现过这次之类的事情,没想到这次却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而我等前往五行宗却三番五次的遭到对方随意的羞辱。”
天木峰一脉之主岐杈暗道:“宗主曾经说过,我宗的上万件法器、法宝被人所劫,有三个原因之多。”
“其一,就是我天功门的运气真的倒霉到家,遇见了修真界之中专门劫杀之人。”
“其二,就是我宗之内有着奸险小人的存在,故意把我宗拥有上万件法器、法宝的这个消息告知他人,以至于我宗之人遭遇到了如此的劫杀。”
“其三,乃是五行宗故意所为,毕竟我宗要向五行宗上交贡品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五行宗之人自然知晓,自然可以在这段时间之内,守护在我等必经的路途之上埋伏,以便伏击我等。”
天木峰一脉之主岐杈的声音,回荡在王实一行六人的脑海之中,道:“按照我等进到五行宗三番五次遇到的遭遇来说,很明显这些举动都是有预谋的。”
“所以,宗主说的不错,看来这次我宗之所以出现这样的问题,是五行宗在背后兴风作浪。”
天木峰一脉之主岐杈之言,回荡在王实一行六人的心中久久不散。六人一阵沉默,他们都是眼明心亮之人,从抵达五行宗之后,就已经有所怀疑了。
“岐师兄说的不错,我宗之所以遭遇劫杀,很有可能就是五行宗之人在背后主导着这一切,只是不知五行宗之人肚子里面究竟卖的乃是什么药。”
韩封阴沉着一张脸,暗中道:“事情已经如此,现在我等还是尽快想办法离开五行宗再说吧,不然一切都是枉然。”
一时,王实一行六峰沉默不语,紧随五行宗筑基后期执事徒弟身后,向着修习静室而去。
“诸位,这太玄阁乃是宗主安排给诸位静休所用之地,请自便。”五行宗筑基后期执事徒弟来到一阁楼之前,指着太玄阁三字道:“如果诸位天功门的前辈有所需尽管吩咐。”
“不必了。”
韩封挥手示意道:“你先去吧,我等自会安排。”
“好,晚辈告辞。”
五行宗筑基后期执事徒弟快速离开了太玄阁,留下沉默不语,心中不贫的天功门之人。
一时,太玄阁之前,六人沉默不语,彼此相视一眼,却也无话可说,只能无奈的叹息。
五行宗,太玄阁。
王实一行天功门六人沉默半响,最后还是韩封打破了沉闷的气氛,道:“诸位师兄师弟,刚才岐师兄之言甚有道理,看来我五行宗上次上万件的法器、法宝突然被人所劫,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被人劫杀了这么简单。”
“就如岐师兄之言所说,这一定是五行宗之人在背后兴风作浪,才致使我天功门陷入了如此境地之中。而且五行宗并没有就此罢手,从五行宗等人把我等强行留在五行宗之内就能窥见一二。”
天金峰一脉之主喻山道:“韩师兄说的不错,看来这次果然是五行宗所为,就是不知道五行宗此举有何用意?”
“是啊,几百年以来,我宗以及其他五行宗的附庸宗门,向五行宗上交贡品之时,都平平安安,大家相安无事。可是,为何这一次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而且只出现在我宗之内,看来五行宗是刻意针对我宗。”
“不错,一定乃是这样。”
一时,天功门一行六人彼此互相传音,暗中议论着五行宗此举有何用意。
突然,六人脑子里面灵光一闪而过,似乎想到了什么,纷纷瞪大了双眼,齐呼道:“难道说五行宗蛰伏了上百年之久,已经不再局限于只让我等附庸宗门上交贡品这么简单了,或许他们想彻底的吞并我宗,也不是不可能的。”
“对,我宗以及其他如云丹宗之类的宗门,向五行宗上交贡品已经有了几百年的时间了,这期间一直相安无事。”
“但是,据宗门典宝记载我宗之所以成为五行宗的附庸宗门而不是彻底吞并,就是当初的五行宗并不具备如此雄厚的实力,而我天功门现在遇到此种情况,皆是五行宗之人在背后兴风作浪。”
“从这一点上就能够说明一点,五行宗当初的野心再次出现了,他想把我等附庸宗门彻底的吞并,强大自身,这样以来,五行宗一旦吞并了附庸宗门,宗门的实力将更上一个层次。”
“绝对如此。”
“看来错不了了。”
“有道理。”
一时,六人面面相觑,越想越觉得天功门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其中作祟。
“对了,为何只有我天功门一宗遭到五行宗的刻意打压?”王实闻听韩封等人你一人我一言,对于天功门现在的情况感到更加的不乐观了。
当初他认为,只要慢慢发展,天功门仗着上古冶器之术必定能够快速提高自身的实力,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有着五行宗如此一个强大的敌人在背后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宗毁人亡的凄惨下场,所以他迫切的想明白五行宗之人究竟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也好心中有底。
“这,我看五行宗之所以暗中劫杀我天功门上交给五行宗的贡品,不外乎一一击破罢了。”韩封皱眉,道:“五行宗是强,但是想兵分几路,同时对付几个附庸宗门,还不如一一击破。”
“如果五行宗想把附庸宗门一锅端了,很有可能引起所有附庸宗门的反弹,从而联合在一起,这样以来形成的一股力量绝对不容小觑。”
“但是,五行宗暗中劫杀我宗,并且抢夺了我宗上交给五行宗的上万件法器、法宝的贡品,延误我宗上交贡品的时间。”
“这样一旦我宗上交不了贡品,或者耽误了时间,都有可能成为五行宗的借口,而且这样以来,也不会引起附庸宗门的反弹,反而认为自己是我宗自找的。”
“五行宗以这样一个理由对我宗动手,就不会引起其他附庸宗门的警觉,反而还会认为自己很是庆幸,从而达到五行宗一一击破的效果,当其他附庸宗门反应过来之时,或许已经彻底的晚了。”
“这”
王实听的暗暗心惊,心道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他一个穿越众,还真不知晓。
可是,越听,他越是感到心惊胆战,从五峰之主的猜测来看,天功门的处境很是不妙。
“师父,五行宗对我天功门如此虎视眈眈,应该早日联合其他附庸宗门,以便绝了五行宗的念想。”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话说的一定也没有错。”韩封看了王实一眼,道:“现在,就拿云丹宗来说吧,他们宗门没有出现事情,根本不愿意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他们只会明哲保身。”
“可是”
“王实,你想说的为师明白。”韩封,道:“可是,鞭子不是抽在自己身上的,没人愿意趟这趟浑水的。”
一时,太玄阁之中,六人一阵沉默,韩封之言说的一点没错,人人都感觉胸口之中压着一块大石头,胸口堵得慌。
“看来宗门已经时时刻刻处于生死危机之中了,我还天真的以为只要把上万件的法器、法宝上交给五行宗就可以换来五十年安稳的发展时间,看来是有些妄想了。”
王实凝视着地面,心中思绪万千:“事有轻重缓急,宗门的生死危机太过于遥远,对于我来说,即使再过于担忧,也于事无补,反而会耽误自己的修习。”
“如今,想帮助宗门只有摆脱五行宗附庸的身份,其实说到底,还是需提高宗门自身的实力,这样以来才有说话的底气,才有实力帮助宗门。”
王实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与其在这里杞人忧天,还不如踏踏实实的静下心来,提升自己的修为境界,这样对于天功门的帮助反而更大。
“王实,你说的不错,你这个境界的徒弟与其在这里杞人忧天,还不如踏踏实实的静下心来努力修习提高自己的修为境界,这样以来才能对宗门有所帮助。”
“不过,想修习提高自己的修为境界,并不能一味的闭关苦修,这样最后只会一事无成。”
“想提高自己的修为境界,就必须行走于修真界之中,游离天下,感悟天地,从诸多经历之中领悟修真之道,反而比一味闭关苦修,更易提高修为境界。”
“所以,你跟随为师困守于天火峰三十余年时间才修气八层,但是前往苍茫年精铁矿脉之后十年就突破至了筑基初期,这之间的差距,想必你已经明白。”
“所以,王实游离天下,感悟天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