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的闭关修习绝对不是修习之道。”
王实暗自思索韩封之言:“想快速提升自己的修为境界,必须行走于修真界之中,见识修真界之中的奇闻异事,经历种种考验,生死玄关,感悟天地,这样才更加有助于感悟以及突破。”
“是了,一味的闭关苦修,如同闭门造车,岂能有所成就。”
王实脑海之中思索着韩封之言,瞬间明了。
“诸位,我等被五行宗强行留在五行宗之内,还不知对方葫芦里面究竟打着什么注意,还需谨言慎行。”韩封环视了众人一眼,暗暗告诫。
就在此时,韩封之言刚刚说完,太玄阁之外响起了一阵噪杂之声。韩封眉头一皱,与王实等人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丝凝重。
“听说太玄阁之中有贵客驾临,好像说是什么冶器宗门天功门。”
“对啊,而且这天功门还要向我五行宗上交贡品,据说有上万件的法器、法宝呢。”
“哇,上万件的法器,法宝,我五行宗这次岂不是赚大发了,这么多法器、法宝,我们岂不是也能领到一件法器、法宝不成。”
“谁知道呢,不过宗门之内多了如此多的宝物,自然不会亏待我等,只要我等为宗门做出贡献,想必就能得到宝物了。”
“走,我们去会会这些天功门之人。”
太玄阁内,韩封一群人眉头微皱,闻听着阁楼之外传来的窃窃私语之声,心中抑制不住的产生一股怨气。
咯吱。
太玄阁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五行宗之人豁然映入王实等人的眼帘。
“一群筑基期的修真者。”韩封眼神冷冷,凝视着门外一群人,却没有丝毫异动。
此时,即使他能一手灭之,最终也不可能从五行宗之内逃离,或许这里发生的一切还在五行宗之人的眼中,他只要一动手,就会面临雷霆一击,瞬间抹杀。
“王实,他们都是筑基期的修真者,交给你应付了,别丢我天功门人的脸面。”韩封暗中传音通知王实,旋即静静的盘膝于地,看着这一幕。
“是。”
王实轻轻点了点头,暗中回道,他知道对方只有筑基期,让韩封等人出面岂不是大大的落了面子。
旋即看向太玄阁门外的一群筑基期修真者,其中除了筑基初期,筑基中期之外,还有一些修为境界是他看之不透之人。
“既然师父说他们都是筑基期的修真者,看来这些人都是筑基后期境界了。”
王实暗暗留意了几眼他看不透修为境界的一伙人,旋即脸色一沉,怒道:“诸位,我等乃是五行宗的贵客,尔等尽然如此不知礼数,贸然推开我等静休的房门,意欲如何?”
“贵客?”
太玄阁外,一群筑基期修真者之中,一名筑基后期的圆脸修真者寇酒,一脸嗤笑道:“尔等乃是每五十年一次,向我五行宗上交贡品的冶器宗门天功门罢了,也配称为我五行宗的贵客?简直可笑。”
“寇师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天功门虽然每五十年一次都要向我宗上交贡品,今日能够居住在太玄阁之内,怎么说也是我宗的贵客,你怎么能如此无礼呢。”
一名身材消瘦的筑基中期修真者谢单面露不悦神色,道:“气度,寇师兄你的气度跑到哪里去了。”
“呃”
寇酒有些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佯装愧疚道:“不错,谢师弟说的不错,尽管天功门本来就是我五行宗的附庸宗门,但是此时能够居住在太玄阁之内,就是我五行宗的贵客。”
“况且,要是我们把天功门的贵客惹恼了,他们一怒之下,不再向我五行宗上交贡品,那我五行宗岂不是亏大发了,我们也不可能从宗门那里领到灵器了。”
寇酒惭愧道:“我的错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呵呵,这位天功门的道友,你可要见谅,俺寇酒就是管不住这张嘴,莫怪,莫怪。”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一时,太玄门之外,一群五行宗之人一脸嬉笑之色,根本就没把王实等人看在眼中,而是以此刻意消遣王实一行人,气得后者险些炸了肺。
而韩封等人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任凭他们心中怒火滔天,也只能强行抑制住火气,默默的看着,把这一切交给王实处理。
“不怪,寇师兄乃是快言快语心胸坦荡之人,在下岂会责怪于师兄呢。”王实嘴角不停抽搐,知道对方乃是故意如此,于是强行忍住胸口之中的怒火,道:“不知寇师兄前来太玄阁有何要事?如果有什么事情是在下能够办到的,在下义不容辞。”
“这话师兄爱听。”
寇酒毫不谦虚,笑道:“这位天功门的道友想必也知道,我等修真者修习,一味的闭关苦修,只会闭关造车,反而落入了下层。”
“所以我五行宗徒弟格外好客,遇见宗门之内的贵客就想切磋一翻,彼此印证一翻对天道的理解,互相促进,交流一翻心得,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呵呵。”
寇酒一脸笑道:“这位天功门的道友,你说在下此言是不是有理?”
“有理,的确有理。”
王实明白了,五行宗之人把他强行留在太玄阁之内,就是等着上演这一幕的,心中不断冷笑。
“不知寇师兄来此是想怎么交流,我天功门乃是冶器宗门,不如就交流冶器之道吧。”
王实怎会不知他人心中打的如意算盘,想来切磋是假,羞辱才是真吧,于是先发制人。
“寇师兄,我天功门乃是冶器宗门,宗门之内能拿得出手的自然就是冶器之道,既然寇师兄如此好客,在下身为五行宗的贵客,理应把宗门之内最上层之道拿出来交流,这样才能显示出在下的诚意。”
“寇师兄,你觉得在下的这个提议如何?想必正好遂了师兄你的心愿吧。”
“切磋冶器之道?”
寇酒面色微沉:“区区冶器之道终究只是小道,又有何可交流之言,我们还是切磋一翻对天道的体悟吧。”
“天道?”
王实怎会不知道对方心中何意,既然你想羞辱于我天功门,那我只能用言语挤兑于你。
“冶器只是小道?”
王实脸色不悦道:“寇师兄既然找在下切磋交流,在下自然只有把自己最得意,也能拿得出手的冶器之道拿出来交流,这是在下的诚意,也是在下对于五行宗的尊重。”
“难道寇师兄不想在下尊重于你,尊重五行宗,在下随意敷衍寇师兄,不仅不尊重我自己,也是不尊重寇师兄,反而落了师兄你的脸面。”
“我想寇师兄既然乃是五行宗的高徒,自然是深明大义之人,岂会陷自己与不义之中,当然是想对手拿出自己最得意的出来切磋,以示尊重吧。”
“寇师兄,你认为在下所言如何?”
王实一脸大义凛然的凝视着后者,一抵又一抵的大帽子扣下去,自己只保留了建议权,而把选择权交给了后者。
得,只要对方选择切磋冶器之道,虽然确实是尊重了你,可你根本不会冶器只会把面子给丢了。
如果对方选择不切磋冶器之道,就是连他自己都不尊重自己,反而显得寇酒输不起,同样也会把面子给丢了。
一时,寇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后者在如此坏境之下,还能把切磋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一抵一抵的大帽子扣下来,让他选也不是,不选也不是。
选择切磋冶器之道,必输无疑。
不选择,只会显得寇酒输不起,同样丢人显眼。
“好,既然天功门的道友如此大仁大义,愿意把自己最得意的冶器之道拿出来切磋交流,寇酒如果还不识相,反而落了下沉,丢人显眼。”寇酒眼珠子一转,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
但是,寇酒答应了王实切磋冶器之道,却把同行的五行宗之人给吓了一跳。
“寇师兄,你怎么能跟天功门的人切磋冶器之道呢,你根本不会啊,我们是来羞辱他们的,不是让我们被他们羞辱啊。”
“是啊,寇师兄,你根本不会冶器,怎么能够答应对方切磋交流冶器之道呢,我们应该切磋交流法术,然后狠狠的欺负他们一翻。”
“嘿嘿。”
寇酒听着脑海之中的传音,笑了两声,道:“你们看着就是了,我寇酒岂会让自己被他人羞辱。”
“这位天功门的道友,既然你愿意把自己最得意的冶器之道拿出来切磋交流以示尊重,那寇酒也愿见识一翻,怎么切磋,请说。”
“哦?”
王实双眼凝视着寇酒,只见后者一副信心十足的神态,心中反而生出了一股不妙的感觉,但是却不知道后者葫芦里面究竟卖的乃是什么药。
“好,既然寇师兄愿意切磋冶器之道,在下奉陪。”王实不解后者为何突然答应,但是他却不能在这个时候反悔,不然反而惹人笑柄。
“寇师兄,在下这里有两份一摸一样的冶器材料,那我们切磋冶制法器如何,谁人在规定的时间之内冶制出一柄法器,只要法器的品阶越好,自然就获得最后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