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又接了一单生意,为一批发往河南的货做代理。包括报关、三检在内的一切工作苏雅都要亲自过问,甚至身体力行。在发货现场,她有时会和薛文盯到很晚。
肖宏斌不时打来电话不耐烦地问:“怎么还不回家?”
薛文见了面露不悦:“又是肖宏斌吧,他老跟着你要奶吃啊?”
苏雅觉得很没面子,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愈发讨厌肖宏斌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苏雅的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当她把月工作报告拿给薛文看时,薛文不住地点头:“嗯,不错。我就说不会看错人嘛。小雅,你干得很漂亮!”
他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递给苏雅:“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
苏雅虽然没数,但看出那沓钱怎么也有三、四千块。她知道员工的工资最多的不超过一千五百块,她迟疑了一下,问:“文哥,干嘛给我这么多?”
“哪来这么多的为什么,给你就拿着!”
依旧很晚回到家,苏雅见肖宏斌的脸拉得老长,她把钱放到肖宏斌面前说道:“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
本来还想大发雷霆的肖宏斌看到有这么多钱,眼前一亮,立刻改变了态度,满脸堆笑地说:“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热一下。”
苏雅顿生厌恶。对于这个男人,她理都懒得理了。
因为发货现场离薛文的家比较近,所以他暂时把家当成了办公室。苏雅自然也就成了他家的座上客。薛文的妻子就是此时苏雅才认识的。她叫丁嘉丽
那是个身材较胖的女人,但五官还算清秀,说话也是快人快语,一看就是个贤良淑德的女人。
“薛文经常提起你,说你很能干,帮了他很大忙。”
“嫂子,您过奖了,我其实很笨,什么都是文哥在教我。”
“唉,你文哥从创业到现在真的很辛苦,我没本事,也帮不上忙。今后就靠你了。”丁嘉丽一边和苏雅闲聊,一边打扫房间,侍弄阳台上的花草,“以前我们穷,就住在一间十来平米的小平房里。其实,就算我们真的一辈子住在那,又怕什么呢?只要生活中还有美丽的花儿,只要我们的眼睛能看到这些花儿,生活每天都充满着机会。”
苏雅思忖着丁嘉丽的话,然后点了点头。从这个女人的话语中,苏雅感觉到了她对薛文的爱。那是一种最原始、最质朴的爱。
这天下午,苏雅接到薛文的电话,说一会让小勇去公司接她,让她开一张七千元的支票送到薛文家。小勇把她送到那,就被薛文吩咐去忙别的事了。家里只剩了她和薛文两个人。
苏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薛文就坐在她身边。她闻到了一股酒味。
“中午又和李子龙一起吃饭了,他还提起你呢,说哪天还要和你比拼酒量。呵呵”薛文涨红着脸说,“今天算是喝高了,你不在也没人替我挡酒。唉,小雅,文哥现在一时也离不开你了!”
说着,薛文一把把苏雅揽在怀里,喘着粗气拼命地一通乱吻。苏雅玩命想挣脱,但无奈人单力薄,她近乎乞求地说:“文哥,你喝多了。别这样,求求你,一会嫂子回来了。”
“她不会回来的。”薛文非但没罢手,更紧紧地把苏雅压在了身下,一种迷醉、狂乱的眼神看着她,“小雅,你知道吗,其实我从小就喜欢你,这些年我用一直没忘了你。小雅,宝贝,陪陪文哥好吗。”
“不,不!”苏雅绝望地喊道,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沉闷而无助地穿透了尘埃。但薛文已经不顾一切了,他粗暴地撕扯着苏雅的衣服,在她的身上胡乱摸着、吻着。
此时的苏雅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已经无力反抗。她精疲力竭,只能任凭薛文的摆布了。
终于,苏雅洁白细腻的肌肤带着一股沁人的芳馨,掺和着周遭那湿润而又静谧的气流,在空气中神秘地漂移,柔和而又曼妙地完全呈现在了薛文眼前。他犹如梦幻般地被放逐到了深邃而模糊不清的邈远之处,迷离惝恍,不复前现。
此时的苏雅也渐渐感到周身有一簇火焰在燃烧,这是一股炽烈而雄劲的火焰,苏雅知道已经无力逃脱终将被它吞噬。
她的脸上有两行泪水慢慢滑落下来。
一个品端貌美的女孩,她的存在无疑对男人是一种无辜的罪恶。
“宝贝,哭什么!”薛文从苏雅的身上爬起来,点燃了一枝烟,抚弄着苏雅的长发,似乎意犹未尽,“今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文哥不会亏待你的。跟着那个肖宏斌有什么好处,他能给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