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
乔小姐,你到底是要闹哪一出,求求你了,我还想活下来…
佣人们:“………”
乔小姐,我们从来没见沐少笑过,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找份这么高薪的工作不容易。
沐之言抿着唇沉静了片刻,看着女孩那双干净透彻又带着淡淡期待的眸子,嘴角下意识的勾起了一抹难得一见的清冽笑容。
这样的笑容如同冬天里的一束鲜花盛开,那张本孤冷的如同寒冬腊月的脸颊,多了些许的甜和宠溺,让在场所有人的都为之一振。
这是他们的沐少?他居然会笑?而且还是如此亲切和蔼的笑?
如风赶紧自己揪了自己一下。
我去,很痛…
原来是真的,沐少真的会笑,沐少居然会笑…
不过这笑容虽是好看,但是,为什么光是看着,脚就有些发软,害怕啦?
乔安然望着沐之言那张好看的脸,满意的鼓掌:“对嘛,就是这样的表情才好看,我的房间在哪里?我想上去洗个澡。”
“乔小姐,请跟我这边走。”站在最前面的老佣人徐嫂,主动招呼着乔安然往楼上走去。
就在乔安然转身的那一瞬间,沐之言的神情就好像被霜打的茄子,只用了一秒不到的时间,就焉了下来,恢复了以往的冷厉。
他转身,盯着还在发呆的如风,冷冷的道:“召集家主会议。”
安顿好乔安然,沐之言便朝着百老管赶去。
当他到达的时候,家族的长老还有沐国豪,周天华等人已经到达现场。
沐之言冷冷的走到龙头椅上坐下,那双可以吞噬人心的眼睛,一直紧盯着一脸淡然的沐国豪,又冷又恨的话,就好像冬天里的一盆冰水,冷冷的朝着众人泼了过去:“我看你们现在好大的胆子,连我的女人都敢动?是要主动出来领罪,还是等我动刑?”
此话一处,在场的长老们面面相觑,纷纷讨论着家主话中的意思。
周天华则将目光放在沐国豪的身上,似乎揣摩到什么有利用的价值。
沐国豪自以为是的走上前:“家主,你说的女人?难不成就是哪位乔小姐,各位长老都在这,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连沐少的女人都敢动?只要抓出来,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二叔确实演技高超呀。”沐之言冷哼着站起身,边鼓掌边走到了沐国豪的面前,掌声一落,阴鸷的脸上瞬间笼罩出来一层恐怖的极寒。
他垂下眸,身后的暗夜队的罗翰还有两个年轻的暗夜队员,直接将沐国豪拖到一旁的处刑椅上坐下。
沐国豪的心里虽然慌乱,但还是不明所以的笑了笑;“沐少,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以为我就是伤害家主女人的罪人?”
“动刑。”冷冷的二字一出,罗翰拿出沐家最常用的皮鞭,举手扬起,一鞭子就挥在沐国豪的身上,一声巨响后,沐国豪高级定制的西装裂出了一条口子,他暴露在外的皮肤,顿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沐少,你就算是要对我用刑,也要让我弄清楚到底是犯了什么罪呀?若你因为一个女人的妖言惑众,就冤枉我,我不服气。”沐国豪的额间淌着汗,一张精明的老脸苍白无比。
听到此话,家族中的长老们也开始对沐之言有意见了,纷纷说道:“是呀,沐少,如果真是国豪犯了罪,我们有权利知道。”
“家有家规,沐少你还是将罪证拿出来我们看看吧。”
“对呀,沐少,沐国豪到底犯了什么错?若是你这鞭子再继续打下去,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沐家的鞭子是出了名的厉害,虽然是最常用的刑法之一,但是,身体健壮的人也只能承受十鞭不到就已经是奄奄一息,更何况是已经年近半百的沐国豪。
沐之言冷嗤一声,挥了挥手:“如风,将人带上来。”
就在这时,百老管的门又被打开,一个浑身包裹着纱布的男人,被暗夜队的队员拖着走到了沐国豪的面前。
“二叔,你认识这个人吗?”沐之言冷冷的问。
沐国豪的神情一下子慌乱下来,故作镇定的回:“家主,这人是谁?我不认识?”
“没关系,你不认识他,他认识你就行了。”
周天华闻言,便颇有心计的说:“沐少,这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额…对了,就是上一次在二哥家里,他给二哥送资料过来。”
“是吗?”沐之言冷冷的勾唇。
“绝对不会错。”周天华此言一出,沐国豪瞬间就恼怒的骂道:“周天华,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冤枉我到底是什么居心?沐少,他就是图谋不轨蓄意陷害我。”
“陷害你什么?”沐之言又问。
沐国豪一下子哑口无言了,只是随便拖了一个人上来而已,沐之言什么话都没有说,自己刚才的话很明显就是被打脸了。
众位长老都是身经百战过来的,毕竟沐国豪这话一出来,他们心里多少也有了数。
沐之言垂着眸,缓缓走到龙头椅上坐下,阴冷的眸光望着在场众人,颚首微抬给沐国豪下了最后的通牒:“关于沐国豪的罪证会后我发给众位长老,即日起,沐国豪将永远从沐家出名,废其手脚,没收所有家产,如若敢有一人再和他私下往来,将一并从沐家除名,带下去。”
“沐少,我冤枉呀,我冤枉呀…”暗夜队的人蜂拥而上,将歇斯底里的沐国豪一把就拖到百老管的行刑室。
沐之言闭着眼站起身:“众位还有异议吗?”
“没有。”
“没有,沐少英明。”
这个时候,就算是有异议,众人也不敢多说一句,沐家的家主是承载了多少血雨腥风才能登上的王者之位,代表的就是冷血残暴和权利。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家主要你三更死,谁也别想活五更。
第二天一早。
一夜没有回来的沐之言,是天已经亮尽之后才回到家的,并不是回来休息,而是匆忙的换了一套衣服便又准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