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慧,你干什么?你疯了吗?你把我的衣服烧掉干嘛。”韩玉看着众人眼里的轻视,有些怒火中烧的冲到韩慧的面前,扬起手想要狠狠地给她一巴掌。
可在她的手还没有打下去之前,一声清脆的耳光就已经响了起来,是苏冉先发制人:“你还需要衣服吗?你穿了很没穿又有什么两样。”
打韩韩玉的这一下,苏冉是真的下了狠劲的,打完之后她自己的手都在颤抖。
韩玉更是被她打得眼冒金:“你这个疯女人,你竟然敢打我!”
韩玉也顾不得此时自己的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冲上前去就想跟苏冉扭打在一起,可顾裴深转身闭着眼睛,狠狠地对着她的肚子就踹了一脚。
“我的女人,你还没有资格打。”顾裴深的声音无比的淡定自若,丝毫听不出刚刚的压抑。
韩玉这才明白,自己是被苏冉他们合起伙来骗了。没有任何的遮蔽物,韩玉身上又欠爱过后的痕迹,一览无余。
苏冉被气到浑身都在颤抖,韩玉果然和石惊玉狼狈为奸!
“你知不知道,你和你那走狗屎运捡了个官当的爹,随时都有可能被石惊玉给害死!他是洛市一等一的贪官,他老婆给他生了个儿子,他巴不得你去当他老婆的替死鬼呢!”
苏冉忽然就笑了,看着地上难堪的韩玉,眼泪都快笑了出来。还真是悲哀啊?才和石惊玉见第一面,就被又骗身又骗心的,真以为自己能成为万人之上的官太太。
也不想想自己凭什么。
“你胡扯!惊玉他是这个世上难得的清官,是你和你的男人陷害他!只要我有了顾裴深和我的床照,我就能让他和你们制衡了!”韩玉及时被冻到嘴唇青紫,却还是在帮石惊玉辩护。
“你醒醒吧,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一个男人要是真喜欢你,能让你去爬别的男人的床?你听的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而已。你以为他是真心待你的吗?你也不问问自己配吗?”
“苏冉,我知道,你在挑拨离间,你们就知道用这样的手段。”韩玉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我知道你凭什么,凭这一本假的房产证。”苏冉把鲜红的本子,重重的砸在韩玉的身上。
在韩玉离开自己家的时候,她就让司机去擒制住了石惊玉,苏志也潜入了韩玉的家里。原本她是想让苏志找一下有没有什么残留的物证,能够检验出韩玉下的药是什么成分?
可意外的在她的床上翻出了一本鲜红的房产证,和小心翼翼的用纸包裹着的碎玻璃瓶。
苏志打开房产证,楼盘是真的上面盖着的印章,很明显就是假冒伪劣的。不知道该说可怜还是该说悲哀,一本假的房产证就把韩玉这个财迷心窍的女人骗到了手。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一定是你们在骗我!”韩玉颤颤巍巍的捡起地上的房产证,爱惜的把它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让你彻底死心。”苏冉把一摞房产证都扔到了韩玉的身边。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这一摞房产证,对着韩玉的头狠狠地砸下去。可她不能!她不能为了这么肮脏的一个女人,搭上她下半辈子。
“拿走!拿走!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韩玉在歇斯底里的呐喊过后就陷入了昏迷当中。
她什么保暖措施都没做,就在这么天寒地冻的环境之下待了这么久,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不一定能够熬的住。
韩钰的父母就在韩慧家的客厅之中,房间里所有的对话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韩二叔有些羞愧的让自己的妻子,给不争气的女儿穿上衣服,把她带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天才蒙蒙亮,警笛声就打破了韩家村的宁静。
韩家二叔都还没清醒呢,就被一个警察大力的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冰冷的镣铐铐在他的手上时,他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警察同志,你们这是干什么?大过年的怎么来抓人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韩二叔是村里的村官,镇里的警察他也是有些关系的。
官官相护的法则,在小地方尤其的盛行。
“误会?先想想你得罪了谁吧。”警察胆战心惊的开口。
在今早之前,谁也没想到他们这样的小地方,也有轮得到彻查贪污腐败的一天。而头一个抓的就是韩家村的村支部书记,从谁先下手,必然就是谁的得罪的人。
他们局长的人脉广,特意捞了这么一个清闲的地方当局长,没想到才刚上任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听上头说韩家村的确是有一位大人物来了。
没想到这个村支书居然这么没有眼力见,敢往贵客的木仓口上撞,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你看看,大年初三就把他贪污的所有罪证,一件不落的递交到了警察局,让他们想包庇都没有时间。
听说隔壁市的法官,也在他他们这里,连省厅都亲自打了电话,让他们帮助抓捕,说是这位法官数罪并罚,要对他进行调查和**。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大人物,能调动这么大的权利。
还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又在被子里捂了那么久,韩玉的身体逐渐回温就清醒了过来,可她一睁眼看见的就是冰冷的铁栏杆。
更让她觉得讶异的是,她的父亲正坐在她的对面,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一双凹陷多年的眼睛,气的都凸了出来,恶狠狠地盯着她。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赔钱货,你把我们一家人都害惨了。”
“爸,怎么了?”韩玉迷茫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你别叫我爸,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韩玉的父亲肠子都要悔青了。恨不得回到生下韩玉的那一年,他一定会把她溺死在池塘里,让她没有机会祸害自己。
他一大把年纪了也没关系,可他的儿子还年轻啊!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他那份公务员的工作肯定也干不下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