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萧置迓离开了牢房,心思已然涣散,是啊,从没有想过将这样的事实公诸于众,但是今天这样直接面对萧国权更加丑恶的一面,萧置迓还是不免心伤。
还好米小爱人不在国内,否则她如果得知她相依为命的亲姐姐—米小雅,被萧国权如此虐待不知如何是好!
而在国内的商之南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惊讶了一番,从没有想过萧置迓会亲自料理了自己的父亲。
有同情的意味,如果萧置迓没有这样的父亲,和米小爱两个人大概会是大家都羡慕的神仙眷侣吧,但是没有如果。没有这样的如果。
感慨归感慨,这件事上,商之南还是要出手帮一把的,既然萧置迓已经毫无顾虑了,他商之南也不会在意多少了。
之前不动手,一来所掌握的资料没有萧置迓的那么多,二来是不知道如何干涉,如今看来,需要给夏泽业和夏黛一些小小的教训了。
“喂,老爸,帮我个忙呗?”商之南随手摁了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里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笑骂声:“你小子不是横的很?还需要我帮吗?”
商之南倒是嘿嘿一笑,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您不是一直不习惯夏泽业的作风?机会来了,你还不把你手里有用的东西丢出来?”
另一头,商易豪拿着按摩棒,一边敲打着自己的后背,一边想着条件:“现在时机未到啊!这些证据怎么可以轻易交出来?”
商之南在听到自家老爹说出这句话之后,非常不雅地翻了一个白眼,老头子这点心思他还是知道的,无非就是要和他谈条件,多半的条件还是要他带儿媳妇回去!翻白眼归翻白眼,商之南的语气还是十分讨好的:“老头子,有什么条件你说吧!”
商易豪气得丢开了按摩棒,这小子鬼得很,知道他会提什么条件,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但是即使是被自己的儿子拆穿了,他也要说:“回家陪你妈妈吃顿饭!最好把她带回来!”
商之南微微一愣,倒是不知道自己老爹说的是谁了。而这边没有听到回应,以为商之南在装傻,语气加重:“你个臭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英国藏了个女人!给老子带回来!”
商之南这才知道原来自家老爹知道了一切,不过眼下却不得不扶额,自家老得好歹也是一个知识分子,怎么张口闭口就是老子呢?
不等商之南作答,商易豪又开口了:“夏泽业的事,老子已经让人吩咐下去了,你不用担心了!只要把人带回来就行!”说罢,也不等商之南继续耍嘴皮子,就赶紧挂了电话。
商之南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被挂断的电话,果然还是自家的亲爹比较有魄力,那么就静静等待夏泽业的下场吧。
时间飞快,两天过去了,有内部人士透入出来,夏泽业被革职了!
萧置迓收到消息的时候,微微一愣,看向眼前汇报的何善山:“怎么一回事?有查到是谁做的吗?”
“有。是商易豪做的!”何善山根据所查到的资料,如实汇报着,说实话他也很震惊,为什么商易豪会出手!毕竟这件事情和S市毫无关系。
萧置迓也愣住了,低下头沉思一会,良久才开口:“知道了。”
本来是想要吩咐何善山准备一些礼品送到商易豪手中,但是想来想去,或许商易豪与夏泽业有仇,不是为了拉拢他。现在送礼,难免有些不妥。
除此之外,萧置迓更不想的是,面对一个比自己强大太多的人。是啊,不管是有意无意,商易豪都是帮了他,这样的人,轻而易举就可以扳倒夏泽业,而自己却要苦苦算计。心中的不平还是有的,萧置迓总有自己的傲气所在。
而从夏家出来的夏黛,虽然再没有回夏家,但是对于夏家的消息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如今得知了自己的父亲被贬官,心中诧异之余,只将罪算到了萧置迓身上。
夏黛知道了消息,陈锋自然而然也是知道的,他也没有想到萧置迓会如此狠心,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肯放过!
沉吟中,夏黛推开了那一间阴暗的办公室:“陈锋!帮帮我!帮帮我!”
陈锋微微转动老板椅,看着眼前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心中一动:“我可以帮你,但是有一个条件,做我的女人!”
夏黛抬起头来,陈锋于她有意,她早就知道!但是她只想扳倒萧置迓,再对萧置迓呼来换取,她的心里只有萧置迓一个人!
看着夏黛因为不愿而瞪大的眼睛,陈锋收起了表情,起身,准备离开办公室。
可,脚下却被一双手缠住,这一双白皙的双臂,就这么附着在脚上,仿佛是一条蛇,紧紧缠绕,脚步就这么被固定住了。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夏黛一边啜泣,一边不住地点头。
现在除了陈锋,还有谁,还有谁能够给她帮助?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陈锋看着这样的夏黛,心中竟然有一丝不忍。或许这就是阴毒见阴毒,相似的人一起到老!
安抚好夏黛的情绪之后,陈锋开始着手调查萧置迓的行程。
萧置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有利的证据,而且从来都没有拿出来过!不解,一团疑云梗在心头。
果不其然,陈锋那么聪明的人,看着萧置迓的近日形成,忍不住笑了。
“来回往返英国那么多次,而且都那么紧急,萧置迓!那里有谁让你那么放不下吗?”说罢,陈锋便派人前往英国调查关于米小爱的下落了。
萧置迓的可悲大概在于他的弱点人尽皆知!那个弱点就是米小爱。
陈锋阴冷地笑着,如果是这样,那么要对付萧置迓,一切就容易得多了!只要找到那个弱点是谁,在哪里,做什么!就没有什么能够难住陈锋的了!
而不过几天,陈锋的手下也回复了米小爱确实曾经到过英国,但是具体在不在英国就无人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