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凤铭……凤铭媳妇生了……”阿姨双唇颤抖的说着仿佛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生了?生了不是挺好,您这是?”我拉着阿姨的手,疑惑的看着阿姨问。
“不……不不……她生的是……是怪胎。”阿姨艰难的说出了自己亲眼所见的一幕。
“怪胎?”怪胎确实是有的,其实就是人们常说的畸形胎吧,这里人虽然富有,但是他们因不与外界联系的缘故。
所以导致了对科学认知的落后,一般怀孕的妇女依然保持着和古代一样的习惯。
那便是从怀孕,到生产,根本就不会做什么其它的检查,完全就是到生下来那一刻,才会知道孩子的一切。
而且,因为不与外界接触的缘故,他们大多数都是近亲结婚,所以,出现什么畸形,其实也不足为奇。
“凤铭媳妇,凤铭媳妇的肚子,破……破了好大的一个洞,孩子……孩子就那样从她的肚子里爬了出来,流了好多的血,她……她居然当场就死了……”阿姨突然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说出了这令人骇然的一幕。
“天!”我忍不住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这也太可怕了吧。
怪不得阿姨会是这样的反应,若换了是我,恐怕看到这一幕,都无法做到淡然处之吧。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拉着阿姨的手问:“那孩子呢阿姨?”
“孩子?不知道……我不知道!”阿姨惊魂未定的说。
如果说畸形胎,那便不足为奇,可是孩子从母亲的肚子里爬出来,这……这,很难让我不想到一个可能。
转过身来,看向房间内的阎翼尘,希望可以从他的口中得到什么我想知道的信息,可是他回以我的是一个冷漠的背影。
臭男人,你拽什么,切,离了你难道地球还不转了不成,想到这里,我便拿起手机,拨通了马小宝的电话。
“喂,妹妹,这大晚上的,你不陪你家阎君,给我打什么电话?”电话一接通,耳边便响起了马小宝调侃的声音。
“哥,你死哪里去了?凤凰村出事了!”我没好气的说。
现在我可顾不得那么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要是能冷静下来,真的是成神了。
“什么情况?”马小宝立刻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很是严肃的问我。
“具体我也说不清,你赶紧回来就是了,很严重。”我很是焦急的说。
“好的妹妹,不要急,等我。”马小宝话落,便挂断了电话。
看着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左右,我好好的安抚了阿姨一番,看着她闭上眼睛渐渐的睡了过去,随即便站起身来带上房门,向大门口走去。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孩子一定是鬼胎,但是他怎么会变成鬼胎的,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在马小宝没来之前,我打算先去查查看,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人,你不要去,危险!”突然阎翼尘拦住了我的去路,看着我严肃的说。
“呵呵,既然你能做到坐视不理,那请不要干扰我的自由,我没有你那么冷血,看到凤凰村人出这样的事情,我不能无动于衷。”我一把推开他的手臂,冷冷的看着他道。
“女人,你就不能乖一些吗?”阎翼尘满眼无奈的看着我。
“乖?我从来不知道这个字怎么写!”话落,我便迈步向外面走去。
感受到背后愤怒的视线,我头也未回,哼,我不过是你的一个生孩子和的工具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自由?
快步来到凤铭的院门口,看着微闯开的门扉,我没有顾忌太多,快步走了进去。
此刻整个院落之中静悄悄的,仿佛一个喘气的活物也没有,而那股子浓重的血腥味却充斥着鼻尖。
心中生疑,快步顺着浓烈的血腥味传来的方向走去,很快我便来到了一间装修精致的房间之中。
房间分里外两间,外面看摆设,像是待客的客厅,里屋,毫无疑问,应该是卧室。
在微弱的灯光的照耀之下,整个房间显得有些阴森可怖,而地面之上,大片的鲜血,让我忍不住的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但是,最终理智占胜了恐怖,我一步步的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天!”当看到床上的情景之后,我忍不住的伸手捂住了嘴巴,只见精致的雕花大床之上。
此刻正平躺着一位女子,女人衣衫不整,长长的秀发散落在床铺之上,给人一种凄美的感觉。
再看她的脸上,仿佛是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双眼圆睁,嘴巴张了大大的。
她的下面没有穿衣-KanbaAPp点com-,白嫩的双腿之上,全部被鲜血染红,而小腹的位置上,赫然是一个若大的血洞。
如果不是紧咬着唇瓣,我相信,我一定会尖叫出声,这……这也太可怕了。
我伸手擦了擦额头上因惊吓而渗出的汗水,一步步的走至床边,想要看看她伤口的位置。
“咯咯……咯咯……”却在这时,背后突然响起了令人毛骨怵然的声音。
寻声望去,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房门口位置,突然出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
看到他出现的一幕,不难想象,他一定是阿姨所说的那个自己破母体而出的怪胎。
因为太小的缘故,婴儿都无法站力,但是从他看向我那凶狠的眼神,我知道,他并没有想象的那般脆弱。
“你……我……我没有恶意的孩子。”看着一副做出攻击状的小血孩,我强忍住心中的俱怕,表现出一副我不会伤害你的表情,看着他道。
“咯咯……咯咯……”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然后一步步的向我的身边爬来,眼神之中是防备的神色。
难道他是怕我伤害他的母亲,还是什么意思?心中虽然不确定,但我还是赶紧向着另一个方向慢慢挪动。
而在我离开床边的一刻,小血孩快速爬到女子的身边,蹲坐在一旁,接着便伸手探向女子的伤口处。
本来我以为他可能是想要帮自己的母亲处理伤口还是什么,可是我完全的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