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惊惧的目光下,血孩居然顺着破洞的位置,伸手探向女子的腹中,接着我便看到他的小手从里面拉出了一大断的内脏。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他这是要做什么?我完全理不清他的思路。
“呕……”当看到他将自己母亲的内脏毫不犹豫的喂到自己的口中吞食时,我直接呕吐了起来。
可是因为没有吃晚饭的缘故,我吐了半天,也只是吐出了一些酸水,擦了擦眼泪,微微缓了缓气,再次看向他之时。
“啊……啊……啊……”声起声落间,我早已跑向了院外。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这怎么说也是孕育他的母体,他居然将女人的眼睛鼻子都抠下来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天!我简直难以消化自己所看到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一定会认为这是别人杜撰出来的。
可……可他就出现在我的眼前,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一件件,一桩桩的诡异事件,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发生着。
而且还是我自己的亲生经历,亲眼所见,有时候我都佩服我自己的定力,也许换了其它人,恐怕早就该吓的魂不附体了吧。
“让你别去,你偏不听?”正在我感觉惊惶失措之时,耳边响起了阎翼尘嗔怒的声音。
“阎翼尘,那个……那个血孩居然在吃自己母亲的尸体。”我艰难的说出了自己刚刚的所见。
完全顾不得和阎翼尘正在冷战中,然后便虚弱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所以你不该独自一人前来。”阎翼尘将我打横抱起,看着我道。
“难道你知道?”我不太确定的抬起头问他。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保证你的安全即可,这里的其它人,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阎翼尘冷冷的说。
“阎翼尘,你真无情。”我瞪了他一眼,不爽的道。
“无情?”阎翼尘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问。
感受到周围的温度开始急剧下降,我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当抬头看到阎翼尘有些冰寒的脸色时。
我立刻缩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我理智尚在之时,我绝不敢惹这个恶鬼生气。
不然,我知道后果会很严重的,当然,在我真正的生气时,除外。
想到这些,我本能的对着他露出了一个自认为魅力十足的微笑:“阎翼尘,是我无情,我无情。”
哼!本来就是,一副冰山脸,凡事漠不关心,不是无情是什么?对,冷血更加贴近一些。
“女人,你又开始不乖了!”阎翼尘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
“呵呵,哪有?哪有?”话落,我便乖乖的靠在他的怀里装死,不说话。
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我恨他,可是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心已经遗落在了他的身上。
但是如果说,让我放开所有的一切,真正的接受他,那是不可能的事,如今即无法摆脱他。
我也就只能听之任之,但是如果说主动对他示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虽然我怕死,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原则。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为什么凤铭他们家里一个人都没有?难道是吓跑了?
可是我觉得不太应该呀,再怎么她也是凤铭明媒正娶的妻子。
妻子发生了这样的惨事,难道作为丈夫的他,会不管不顾的逃走吗?
可是如果不是逃走,那他们去了哪里?太多的未知数,让我感觉心情异常的烦乱。
刚刚我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真是太大意了。
“嘶……好痛……”胸传来的疼痛之感,让陷入思绪中的我猛然回神。
入眼的是古色古香的房间,而自己此刻早已躺在宽大的大床上,呃,我忍不住的满头黑线。
当看到阎翼尘,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时,我是又羞又恼,随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阎翼尘,你属狗的吗?”
“啊……”我的话一落,另一个位置又被他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阎翼尘,你……”
“现在该回神了吧?”阎翼尘看着我轻笑出声。
好吧,是我不专心还不成吗?谁让我今天遇到了这样恐怖的事情,如果可以全身心的配合他,那我真是成神了。
再说了,明明不是说生了孩子就放我自由的吗?现在这是搞哪样?
既然不喜欢我,干嘛还要和我搞的这么不清不楚。
看了看自己因害怕而出的一声臭汗,以及被汗水打湿沾在身上的衣服。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阎翼尘:“阎翼尘,你真是重口味,这也下得去口。”
“哦,娘子的意思是,想和为夫洗个鸳鸯浴吗?这个为夫当然是不会不同意的。”阎翼尘魅惑的一笑,看着我道。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有些惊慌的赶紧摆手,只是我的话还未说完。
还不待我反应过来,阎翼尘便一把抱起我,向浴室走去。
“扑通……”水花四溅,身体便被阎翼尘毫不犹豫的扔到了浴桶之中。
“阎翼尘,你……”
话未说完,轻启的双唇便被阎翼尘这只恶鬼的薄唇所覆盖……
“唔……”我还想说什么,可是最终,只能化作细碎的嘤咛之声……
第一次和他在水里,不同在上的踏实之感,让我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因而在水中窒息而死。
我大力的想要推却,可是最终还是被他控制,在水中,他仿佛是很兴奋一般,不管是力道还是动作,都是那样的疯狂。
平日的他,我已经是难以招架,今日的他,更是让我有想要马上晕过去的冲动,他的让我感觉很是惊惧。
有时候我都好奇,他难道是混血儿不成,因为我们内地人,根本就没听说过有如他这般的存在。
所以即使和他多次,一开始我都难以适应,有时候我真恨不得给他用剪刀咔嚓了。
但是我不敢,而且也做不到,哎,人生的无奈,从认识他那一刻起,便被我体会的淋漓尽致。
我的求饶声,对他而言,仿佛是无声的邀请般,不管我说什么,如何反抗,他不但没有放缓,反而更加卖力的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