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齐铭约在以前见过面的地方,挂断电话后,秦筌影就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书房里静的能听见针头落地的声音,韩凛自然也能听到她急促的开门声。
“去哪?”
秦筌影刚准备下楼,韩凛阴鸷的声音在就背后响起。
她的背影怔住,没有让自己慌乱。
“想出去走走。”她回答。
又觉得理由太过牵强,可信度自己都不认可。
缓缓的转过身来,将紧张的情绪收了起来,平淡的开口问:“可以吗?”
韩凛沉着眸子,走至她的跟前,钳起她的下巴,语气生冷:“同样的问题不要让我再问第二遍。”
下巴传来痛感,她微微蹙眉,放弃了撒谎:“我想知道我父亲的下落。”
韩凛冷哼了一声,甩开她的脸,她的回答不出他所料。
她不信他。
这个意识让他整个人都竖起硬刺,充满了戾气。
可是事实是,秦振飞的骨灰确实没有在他的手上。
所以她的怀疑,他竟没有证据去推翻。
“齐铭告诉你的?”他冷冷的问,视线从上至下的落在她淡漠的脸上。
她没有回答,答案也是他意料之中的。
“不准去。”他厉声禁止。
她抬眸望向他,里面看不出什么神情,话语有些慌促:“我父亲真的在齐军的手上?”
他的反应坐实了她的猜测。
韩凛的脸上没有表情,选择了不说谎。
但是此刻她脸上对他如此笃定怀疑的神情,让他心生不快:“所以你觉得你这样出去能够要回秦振飞的骨灰?”
韩凛直呼着她父亲的名字,态度里的仇视不加遮掩的显露出来。
没错,她不能。
但是她必须确定的是父亲的下落。
她别无他法。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能?”
韩凛气结,胸口积火旺盛,警告的话从牙齿缝里挤出:“你还真是能耐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整个人被韩凛从楼梯里拎了起来。
很轻,他都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只是他眼里的阴霾丝毫没有散去,越来越浓。
她打了一个轻颤,一种熟悉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等她意识到她又触碰到了他的逆鳞时,已经晚了。
单脚踢开房间的门,就在昨天晚上他犹豫着没开最后选择了离开的这扇。
所用的力度,更像是对昨晚的一种弥补,门背撞上墙面,发出震耳的响声。
然后又反脚将门踢回,重新紧紧的关上。
动作不大,力度生猛,在他怀里的她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僵硬了起来。
他的怀抱很牢,把她禁锢在里面想动都动不了。
韩凛一抛,把她扔进了床里。
不由的蹙紧了眉头,本来胸腔里就燃烧着无名火,现在更是怒火旺盛。
一把拽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拉至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掐起她的下巴。
“从明天开始,一天四餐。”
再瘦下去,连骨头都不剩了。
她被韩凛摔的凌乱,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他生硬霸道的宣告。
而且还来的莫名其妙。
狂乱的吻劈头落下,他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乱闯进她的齿舌之间,一点一点抽离她口中的空气。
他的吻向来没有分寸,似乎只是在宣告主权般的留下烙印。
啃咬和吸吮,在她的口中留下他的气息。
她被迫高仰着脖子接受着他的侵入,想要后退,他厚实有力的手死死的抵在她的脑后,没有给她可以躲避的余地。
他的另一只手将她刚穿上的外套剥了下来,然后钻进了她的上衣,然后顺着肩膀将她的衣服扯开。
他的手指冰冷,在与皮肤接触的时候,她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她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恐惧,和强烈的排斥。
奈何她怎么推搡着他的胸膛,都毫无作用。
他的胸肌结实有力,像是一堵有生命的墙。
她的反抗在他面前根本够不成任何影响。
随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的越来越少,她加重了挥打的力度,下了心的要阻断他的行为。
韩凛皱眉,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掩扔开,放开她的唇,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抓在了手里,脸离她只有三厘米的距离:“别让我绑你。”
如果说有谁能够把威胁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是韩凛。
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能感受到他浓重的呼吸声打在她的脸上。
不等她缓和过来,他又将她推倒到床面,然后欺身在她的身上,让平整柔软的床陷下去一个凹面。
双手依旧被他抓在手里,高高的举至在头顶,得不到动弹。
她抓到空隙,立马开口妥协:“我不出去了。”
韩凛的动作微微一愣,视线打量着她眼里的恐惧,眸中的深邃深不见底。
夹杂着沉重的呼吸声,他的嗓音依旧冰冷锋利:“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她立马摇头否决:“没有。”
“没有。”她重复,态度恳切。
却得不到宽容。
“没关系,我让你回忆起来。”他的话像是吐着杏子的蛇,让人闻风丧胆的想逃。
“不要。”她摇头,海藻般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纯色的床单上,有几分吸引人的妩媚。
痛苦的表情清晰的落进他的眼中。
就这么不想被他碰?
这样的思绪,让他怒火重燃,低头覆上了她的胸前,那片白皙柔软的皮肤,还有淡淡的清香。
这幅身体,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碰过了。
原来,他这么的怀念。
他的欲望贲张,狂乱的啃咬着她胸前的柔软。
她紧咬着嘴唇,没让自己发出痛苦难忍的声音。
他知道她在刻意隐忍,于是他故意加大力度,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深浅可见的牙齿印。
他来到她的脖子,像是嗜血的恶魔,准备吸食新鲜的猎物。
她轻颤着身体,避无可避。
他的舌尖轻轻的路过她的耳背,他熟练的掌控着她的敏感之处。
眼角的视线落在她紧闭的唇线上,邪魅的在她耳边开口:“没关系,你现在不想发出声音正好,可以留着力气一会叫。”
这句话说完,他就在一下秒贯穿进她的体内。
她都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脱了衣服,还是说只是解了拉链。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猛的睁开了眼睛,她看到穿戴完整的他,原来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