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戈浅却当着欧阳澈的面,将手放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手心,而他只是一个局外人。
而他,娶了戈浅的妹妹。
欧阳澈的心,一丝丝地痛了起来。
“这就是我姐夫,欧阳澈,你背叛我姐姐,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戈天海昂着下巴气势汹汹地道。
阎梓爵将戈浅拉了起来,轻轻一笑,“在场的人都是来看望戈老先生的,何必那么吵闹。”
尽管是笑着,阎梓爵的声音,传递来的却是仿佛命令一般的存在,直压得在场的人都不敢胡乱说话。
这张脸,在商业上又有谁不认识呢?
尽管阎梓爵并没有阎梓超那么出名。
但两兄弟的长相,毕竟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他们即使没有见过阎梓爵本人,也听说过商界一把手阎梓超的亲弟弟在赌博界叱咤风云的传说。
没有人敢惹阎家的两兄弟。
黑白两道的风头,几乎被他们家占尽了。
郭兰香也看出了阎梓爵的来头不简单,只在心下暗恨为什么戈浅的命这么好,连被她卖了居然还有机会翻身。
早知道这‘圣阎’赌场的主人竟然这么年轻,她为什么要把戈甜早早嫁出去呢!
阎梓爵走到戈甜的面前,挑起戈甜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别来无恙啊,前几天刚见过面,这位就是你的男朋友吗?”
戈甜心虚地垂下头。
欧阳澈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阎梓爵便转移了话题,伸出手在欧阳澈面前停住,“欧阳先生是吧?看来我们的眼光差不多,竟然都给自己的女人挑了一模一样的项链,戈小姐你说,对吧?”
阎梓爵不仅另有所指,并且故意在‘自己的女人’这五个字咬了重音,无异于是在当众承认戈浅的身份以及刺激欧阳澈。
毕竟,都是老熟人了,之前在戈浅的学校门口,不是还演了一场愉快的戏么!
尽管听不懂阎梓爵关于项链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欧阳澈却能感觉得到眼前这个优秀的男人正在故意挑衅自己。
但是出于礼貌,欧阳澈还是伸出手,跟阎梓爵握了握。
阎梓爵笑着,暗自加重了力道。
看着自己快要被捏变形的手,欧阳澈背后起了冷汗。
心里嫉妒得不得了,戈浅竟然那么快就忘了自己,不仅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就连戈天海都承认了这个男人。
要知道欧阳澈和戈浅在一起这么久,戈天海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姐夫’。
阎梓爵松开欧阳澈的手,回头揽着戈浅的腰,非常有耐心地问道:“还要做什么?”
戈浅摇头,“没事了,走吧。”
于是,一对看起来无比般配的璧人,走出了灵堂。
欧阳澈死死盯着那道即使穿着普通黑色衣服却还是无法遮掩美妙身材的戈浅,挪不开视线。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问戈甜,“他说的项链是怎么回事?”
可恶!那个男人是故意的,他在为戈浅出头!戈浅,你他妈的就那么好命!
“你怎么会来这里?”戈浅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来?就当作是奖励你昨晚那一顿饭。”阎梓爵淡淡地道。
二十多年来,他所吃过的最像家里人做的一顿饭。
他是为了这顿饭,好心跑这一趟。
戈浅正想道谢,阎梓爵又来了一句,“但是别想用做饭来抵债。”
靠!
不过被这么一闹,失去父亲的哀愁倒是被冲淡了不少。
看着戈浅微笑的侧脸,阎梓爵的心跳突然乱了几拍。
从那天起,戈浅仿佛是感觉到阎梓爵喜欢自己做的饭,于是便每天研究新的菜谱,等着阎梓爵回来吃饭,刚开始阎梓爵并不准时,戈浅总是等到饿得睡着,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都踩准了饭点回家吃饭。
戈浅每天都会问阎梓爵心情怎么样,当然,目的是想赚钱,直到阎梓爵抬起头,经过深思熟虑地来了一句,“其实有比荷官和女郎更赚钱的活。”
“是什么?”戈浅来了兴趣,眼睛都亮了。
“讨好我,一个晚上一万。”阎梓爵压根没想到戈浅会这么兴奋,明明每一次他都能感觉到戈浅的僵硬。
为此,阎梓爵还特地请教过心理医生,根据心理医生的推测,大概是跟戈浅第一次被陌生男人夺去初夜那不好的回忆有很大的关系。
可眼前的女人却在得知这样可以赚钱后,开心得像个孩子。
“你不觉得自己像个陪睡的妓女吗?”阎梓爵突然冷声道。
戈浅一怔,是啊,这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又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职业。
戈浅迅速冷静了下来,大概是阎梓爵最近三番两次为她出头,让她有点儿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我本来就是陪你睡觉还债的女人,不是吗?”戈浅分开双腿,坐在了阎梓爵的大腿上,用自己听了都觉得恶心的声音道。
果然,阎梓爵也不爱听。
“好好说话。”
“你放心,我会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的……”戈浅咬着嘴唇的模样,真的就像最浪荡的风尘女子。
阎梓爵没来由地来了怒火,如果那天晚上自己不是因为药物迷糊抓了戈浅进房间,搞不好就会被那帮歹徒得逞,这个女人大概会比现在还惨一万倍。
要不是看在戈浅对他给的项链还比较重视的份上,阎梓爵是没有耐心陪一个女人玩这么久的。
“那就好。”阎梓爵压抑下心中的不爽,扯开戈浅的底裤,正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戈浅却抵住了他的胸膛。
“我、我买了套子,在床头。”戈浅红着脸闭着眼睛道。
天知道她是怎么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去超市买了菜后在避孕套那个架子上徘徊了许久,看着上面那些什么清凉什么爽快什么超薄的各种牌子最后像个猥琐蜀黍一样买了一整排再去结账……
“我向来不用那些。”阎梓爵皱着眉,一脸拒绝,最后还是直截了当地进入了戈浅的身体。
疼。
阎梓爵稍微粗暴的时候,戈浅就会感觉自己好像是在遭受什么暴行一般,她只能像砧板上的鱼,待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