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浅沉下了脸,“我在外面会尽量小心的,但我跟他本来就是独立的个体,既不是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我都没有介意他和他大嫂乱来,他也不应该干涉我才对。”
“戈小姐,你突然提起爵的大嫂,倒像是你在吃醋那样。”冷洋哭笑不得地道。
戈浅一愣,“胡说八道。”
她才没有在意阎梓爵和江唯欣呢,相反,她恨不得江唯欣快点儿和阎梓爵在一起,这样阎梓爵或许就能放过她了。
“好了,你好好休息,爵他受了伤,估计短期内不会再去出差了。”冷洋站起身道。
“他…去做什么了?怎么会突然受伤?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处理吗?”戈浅问道。
冷洋摇头,“他也有他的使命,有他想做的事情,至于伤口的话,不要紧,之前更重的伤都是我帮他包扎换药的,他的胸膛和背上,还有子弹的疤痕呢。”
戈浅想了想,的确是,她也曾留意过。
留戈浅一个人在房间里苦思冥想,冷洋在阎梓爵走后也很快离开了。
戈浅叹了一口气,靠在床上玩手机,目光又转移到了床头柜子上,那里一直放着那条蝴蝶项链,阎梓爵肯定知道项链贵重,却奇怪地没有问她是谁给的。
如果把这项链卖掉的话,说不定可以还轻一些债务,可是…对比七千万的天文数字,短期内还是不太可能还清的吧。
戈浅冷着脸攥紧那条项链,如果不是那个男人,后续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了……
下午去上课的时候,因为早上没有请假又没有去上课,戈浅被教授逮到了办公室,教训了一番。
身体还是非常酸痛,戈浅也知道自己最近上课时间很混乱,经常发生些措手不及的事情甚至连请假都没有办法请,于是便乖乖地垂着脑袋挨骂。
从办公室里出来后,戈浅终于松了一口气。
“浅,浅,快来看看我们排练的搞笑小品。”安絮语拉住了戈浅,一直把她拉到了操场上。
而后,安絮语和左颜一唱一和地表演小品给戈浅看,把戈浅逗得哈哈大笑。
“你节目准备得怎么样?优等生,班主任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安絮语笃定地道。
戈浅无奈地点头,“是啊,我被逼无奈报了一支独舞。”
“打算跳什么?”左颜好奇地问道。
“最擅长的街舞啊,不过有点久没跳过了,过几天去酒吧找找感觉。”戈浅打了一个哈欠,实在很困。
“好啊,过几天,我们也陪你去,还没怎么见过你跳舞呢。”安絮语拍手掌。
足足三天,身体上的酸痛感才逐渐消失,这三天,戈浅甚至不敢当着阎梓爵的面接听谷晨枫的电话,搞得谷晨枫非常郁闷。
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戈浅一如既往地上课,然后买菜回来做饭,这天,阎梓爵心情不错,答应让她到自己的赌场上班。
“这位是最好的荷官,叫他小杨就行,你先跟他学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通过我的考核,才能继续学习。”阎梓爵将戈浅扔给了正在洗牌的小杨,便去忙其他事情去了。
戈浅换上了赌场统一的工作服,站在小杨身边,看着小杨熟练地替客人发着各种各样的牌,手法既精湛又快速,看得她眼花缭乱。
好不容易服侍完手头上的客人,小杨终于有空正眼看戈浅了,“戈小姐,我先教你最基本的,你看好了。”
戈浅点头,小杨尽量慢动作地将扑克牌演示了一遍,然后叫戈浅自己来一遍。
可是第一遍,戈浅就失败了,扑克牌飞得到处都是。
戈浅暗自深呼吸,没事的,这双手那么会画画,不可能连发几张牌都做不了。
戈浅摒弃一切杂念,全神贯注地学习起来。
一个小时后,阎梓爵又转回赌场大厅,看到的便是穿着赌场统一工作服的戈浅认真学习的侧脸。
赌场的工作服有些低胸,戈浅的衣服尺码似乎有点小,导致她胸前的那颗扣子根本扣不上,露出深邃迷人的事业线,看得阎梓爵火烧火燎。
这女人,是故意的吗?
衣服不合穿就不会换一件?
她难道就没有感觉到周围男人饥渴的目光?!
阎梓爵黑着脸走了过去,戈浅看到阎梓爵后笑了笑,胸有成竹地问道:“你要考什么?”
“先发牌让我看看你的手法和速度。”阎梓爵在赌桌前坐下来,敲了敲桌子。
戈浅按照他的要求,发了牌,阎梓爵掀开牌看了一眼,又扔了回去,“现在,给我发一手顺子,外加两个A。”
戈浅愣了愣,她怎么知道哪个是A?
“爵爷,抱歉,这个我还没有教戈小姐。”小杨心虚地低下了头。
他以为阎梓爵只是让戈浅学来玩玩的,所以只是教了一些皮毛,并没有教她如何在发牌的时候快速做手脚。
“你去忙你的,剩下的我来教。”阎梓爵摆手道。
小杨点头,转身忙去了。
阎梓爵朝戈浅勾了勾手指头,戈浅傻傻地低着头,走到阎梓爵面前。
大手突然一揽,戈浅的身体便失去重心直接坐在了阎梓爵的大腿上!
戈浅吓了一跳,正想起来,却被阎梓爵按住了腰,一手竟然直接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抓住了她的胸!
戈浅的心都快跳上了嗓子眼!这流氓什么意思?!
“故意不扣上面的扣子给谁看?想勾引谁?嗯?!”阎梓爵的声音充满了危险。
“我没有,给我拿开!”戈浅憋红了脸。
就算是以前她跟欧阳澈在一起的时候,欧阳澈也从来没有变态到在众目睽睽之下乱动手脚。
这男人是仗着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吗?
“你这里,变大了,我的功劳吗?”阎梓爵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欲火。
低沉的声音像春风一般拂过戈浅的耳际,带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要脸,把手拿开!我不是故意的,刚刚经理说,没有合适我的尺码了……”
“是吗?你的内衣似乎也不太合适了,不觉得难受吗?”阎梓爵灵活的手探到戈浅的背后,竟然解开了她的带子!
啊啊啊啊啊——
戈浅觉得自己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