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见过这等恶劣变态的男人!
“阎、阎梓爵!”戈浅几乎是咬牙切齿喊着他的名字。
“来,我教你怎么发到客人想要的牌,你可要看好了,我是个没什么耐性的老师,习惯只示范一遍。”阎梓爵的声音令戈浅恨得牙痒痒。
示范就示范,为什么要动手动脚的?
她的身体软得不行,起了正常的反应,虽然说一开始并不情愿,可经过这么长时间和阎梓爵在床上的相处,她的身体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羞耻不堪……
戈浅夹紧自己的腿,伸手探进衣服里,狠狠拽住了阎梓爵的手,然而阎梓爵的手劲比她更大,轻轻一挣脱,又继续在她的身上扇风点火。
“看好了,我要开始了。”阎梓爵嘴角扬起一抹腹黑的笑。
戈浅只好憋红着脸,用力睁大蒙上了水雾的眼睛,认真地看着阎梓爵的示范。
阎梓爵的手法简直快得惊人,戈浅也不知道自己记住了多少,阎梓爵示范完毕后,推了戈浅一把,“你来,做一遍给我看。”
“要…你要什么牌?”戈浅喘着气道。
阎梓爵挑眉,“四张八,大小王。”
“好。”戈浅的声音有点儿软。
尽管手法没有阎梓爵那么快,但是戈浅还是做到了。
阎梓爵所说的五张牌都发给了阎梓爵。
男人有些诧异,他没有想到,戈浅的接受能力竟然这么好,要知道赌场的荷官都是统一培训的,就是上了几节课的新荷官,也不能如此快就掌握这个手法,更何况戈浅只是第一次接触,只看了一遍而已。
这个女人不简单。
可是为什么又那么傻,想不到自己是被同父异母的妹妹算计了呢?
“我、通过考核了吗?”戈浅回过头,一双泛滥情潮的眼睛,看着阎梓爵。
“Shit!”阎梓爵心中的那道弦瞬间断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戈浅抱起,直接进了最近的包间。
外面的客人还在热火朝天地赌钱,而包间里,戈浅忍不住揽上了阎梓爵的脖颈,某一刻,她忘记了阎梓爵身为她债主的身份。
只想着她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身体产生的依恋,似乎让她的心也有些动摇。
“你这只妖精,戈浅,哪怕是破鞋,你也比新鞋好穿……”阎梓爵低声道。
戈浅瞬间醒了过来,忍住意乱情迷,忍住几乎随时出口的低吟声,戈浅知道,男人只不过是在利用她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们之间只有交易,没有什么叫做爱情的东西。
一丁点儿都没有。
她一定要打起精神,守住自己的心。
“阎先生,我的考核…通过了吗?”戈浅低垂着眼睛,轻声问道。
阎梓爵似乎心情还不错,“通过了,从明晚开始,我抽时间教你,等差不多了你就能上班赚钱了。”
“多谢老板。”戈浅媚笑着,夹紧了阎梓爵的腰,让男人低吼出声。
换来新一轮的火热……
结束后,戈浅第一件事就是找经理强烈要求要换大两码的上衣,经理再三保证会让人加班赶出来,戈浅才松了一口气。
想起阎梓爵在自己耳边说过的恶劣话语,戈浅脸又红了起来,她的胸…的确是变大了。
靠。
边洗手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春光,戈浅都忍不住鄙视自己,又不是老公,也不是男朋友,这么滋润有什么用?
从这天起的每一晚,阎梓爵都会抽出一个晚上的时间,亲自教戈浅,很快,戈浅便逐渐上手,并且得到了上岗的机会。
自从戈浅换了一件偏大的上衣后,阎梓爵终于不重点看她的胸了,这令戈浅大喊“万幸。”
两个星期后,戈浅正式上岗,那天晚上,刚好碰到谷晨枫过来玩。
赌场唯一的女荷官太过惹眼,何况戈浅坐在赌桌上,认真的模样早已让周围的男人垂涎三尺,不少客人在她的赌桌前排起了长龙。
于是,谷晨枫当然第一时间看见了戈浅。
“费先生,这一局,我来陪你玩儿怎么样?”戈浅这桌,有一方客人一直输,赢的那一方志得意满,直夸赞戈浅是他的女神。
于是谷晨枫便上前,提出要跟这位一直稳赢的费笑先生玩一局。
顺便,朝戈浅眨了眨眼睛。
戈浅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谷晨枫的意思。
于是在发牌的时候,十分刻意地给了谷晨枫好牌。
但为了不让费先生看出来,故意偶尔也发一些好牌给费先生,只不过他拿了好牌后依旧赢不了,渐渐也就真的相信是自己的运气不行了。
又或者说,是谷晨枫克自己。
“不玩了,枫少太过厉害,费某甘拜下风。”费先生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
谷晨枫也如沐春风地笑道:“承让承让。”
费先生离开后,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敢上来挑战谷晨枫,谷晨枫便上前调戏戈浅,“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儿。”
“我在打工呢,你没事儿就一边儿去。”戈浅睨了他一眼。
“谢谢你啊,我可从来没在爵的赌场赢过那么多钱。”谷晨枫笑嘻嘻地道。
话音刚落,耳边就响起了阎梓爵的声音,“是吗?阿枫,你没走出这个大门,这钱在你的口袋里都还不是属于你的。”
“爵?!今天这么有空啊,嘿嘿。”谷晨枫摸着后脑勺,大咖出现了,刚刚赢的那几百万,够不够输来着?
阎梓爵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来几把?”
“还是不了吧,我没怎么赢……”谷晨枫显然是拒绝的。
阎梓爵看了戈浅一眼,“他赢了多少?”
“三百二十万。”戈浅毫不犹豫地道。
“这还嫌少?来,我再送你点钱花花,她,不是给你做手脚吗?你还怕输?”阎梓爵挑眉。
显然刚刚将戈浅帮谷晨枫赢钱的小手段尽收眼底。
“好,那就来吧。”谷晨枫见戈浅沉默不语,已经又发好了牌,也不想在戈浅面前这么憋屈,有戈浅帮忙,大概…也不一定会输吧?
谷晨枫抱着侥幸的心理。
阎梓爵一拿起牌就笑了,果然这女人还是看他不顺眼,大概那一晚惩罚得太狠了,虽然戈浅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可偶尔还是会不自觉地使点儿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