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啊,你家里之前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这男人一看就很有钱。”左颜兴致勃勃地道。
安絮语推了左颜一把,“我们的浅才不是为了钱接近别人的人呢!浅一定是真心喜欢他的,再说了,人家那么帅!”
左颜也不好意思地点头,“是啊是啊,很帅。”
戈浅很尴尬,她的确是为了钱,才接近阎梓爵的。
如果单纯是因为什么喜欢,就好了。
曾经她也真心喜欢过欧阳澈,只不过,那一夜彻彻底底改变了很多事,并且说分手的人,也不是她,而是欧阳澈。
“继续跳舞吧。”安絮语拉着戈浅道。
另一边,谷晨枫眼神怪异地看着正在喝酒的阎梓爵,还是接受不能地道:“你女人?我刚刚没有听错吧?”
最重要的是戈浅刚刚好像还没有反驳阎梓爵的话。
怎么回事?!他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了?
谷晨枫似乎感觉自己被最好的兄弟和最爱的女人背叛了的感觉,但想想又觉得可笑,毕竟戈浅从来就没有答应过他什么。
“不行?”阎梓爵反问道。
“你真的喜欢她?”谷晨枫灌了一杯鸡尾酒,努力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冷静。
阎梓爵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你管不着。”
“那我们公平竞争!”谷晨枫深吸一口气道。
阎梓爵又抛出一枚炸弹,“她现在住在我家。”
“你说什么?!”
“事实就是如此。”阎梓爵点了一根烟。
“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你管不着。”
谷晨枫已经觉得自己要疯了,阎梓爵的态度令他很想跟他打一架,可是,他又打不过阎梓爵。
以前在部队里,他只对枪法感兴趣,其他体力方面的科目,都是让有钱的父亲疏通关系通过的,所以,他的体能和阎梓爵比起来,可是差远了。
“爵,我也喜欢她。”谷晨枫非常认真地道。
阎梓爵摇头,“你喜欢的女人可多了。”
“这次是认真的。”谷晨枫不甘道。
阎梓爵默默微笑,没有说话,目光深幽地看着远方跳舞的妖精,眼神里只有三个字:欠收拾。
戈浅只觉得后背一凉,总觉得似乎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果然,当天晚上,戈浅跟着阎梓爵回到别墅,这一路,阎梓爵都没有说一个字。
这大爷果然又生气了。
可奇怪的是晚上阎梓爵竟然没有碰她,就连她伸出手缓缓地搂上阎梓爵的腰,阎梓爵也没有丝毫反应,简直就像个柳下惠。
并且,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做好的饭,阎梓爵没有回来吃。
有时候半夜也没有回来,她在沙发上等到睡着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可是阎梓爵早已不见了踪迹。
转眼到了平安夜,人人都收到了苹果,戈浅也在回家的路上给阎梓爵买了一个苹果,放在阎梓爵睡的那边的床头上。
苹果上印着‘平安’两个字,还绑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
第二天圣诞节,床头的苹果不见了,可戈浅还是没有见到阎梓爵的人。
他是不是不是生气?也许是太忙了?
又去做什么了?腰上的伤刚好没多久,又去做什么?会有危险吗?
戈浅一天都心神不宁,从酒吧那一晚到现在已经足足八天了,她都没有怎么见过阎梓爵。
反而是谷晨枫天天约她出去吃饭,戈浅只好想方设法地拒绝。
“浅,你都有男朋友了,可不可以介绍谷晨枫给我?”左颜在出神的戈浅眼前晃了晃手。
戈浅回过神来,“可以啊,今天要不要一起吃饭?”
左颜想了想又摇头,“算了,我没有自信,况且我在外面吃饭,也不那么方便。”
“左颜,不是我打击你啊,可谷晨枫那样的人,一看就瞧不上我们。”安絮语叹了一口气。
左颜闻言低下头,也是,有戈浅在,她们看起来实在太普通,即使戈浅不喜欢谷晨枫,也不代表谷晨枫就能看得上自己。
“左颜,没事的,你要有自信,自信起来才能更美。”戈浅拍拍左颜的肩膀,“今天就先算了,等你做好心理准备先。”
左颜点头,想要有自信,大概得等牙齿弄好,才可以……
现在,别说肖想谷晨枫这样的大帅哥,就连长相普通的人,都没有人看得上她。
“戈浅,你的节目准备得怎么了?”教授走过来问道。
戈浅站起来,“教授,已经可以了,下午下课后我就去看看演出服装。”
“那就好,好好表现。”教授拍拍戈浅的肩膀。
到了晚上,学生会都在帮忙布置圣诞晚会,戈浅和安絮语去挑了一套演出服,纯黑色的,非常性感火辣,有点露背。
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在演出开始前,阎梓爵会打电话给她。
怎么办?
演出还有五分钟就开始了,她是第一个上台表演的人。
可是她跟阎梓爵已经这么尴尬了好几天了,戈浅有预感,如果这个电话再不接的话,阎梓爵会更生气!
于是,戈浅咬咬牙,接了电话。
“这么晚了你还在做什么?”阎梓爵低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了过来。
“那个,今天是圣诞节。”戈浅看着自己的黑色皮靴。
“所以?”阎梓爵皱眉。
“我们学校有演出,那个,我马上就要上台了,回去再说。”戈浅准备挂机。
“你现在出学校门口。”阎梓爵却是先一步挂了机。
戈浅愣了愣,认命地往学校门口跑去。
果然,在门口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
这几天都是冷洋载她上学,她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阎梓爵的车了。
阎梓爵看到戈浅的穿着打扮,立马就皱了眉。
“你表演什么?”
“跳舞啊,之前不是去酒吧热身了么。”戈浅气喘吁吁地道。
圣诞节的月光下,将化着精致妆容的戈浅勾勒得梦幻又迷离,阎梓爵呼吸一窒。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个女人化妆。
之前,一直觉得这女人素颜就很美。
化妆后漂亮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可是许多女人化妆前后实在差别太大,像戈浅这样天生丽质的女人,一千个人里也难出现一个。
“谁批准你穿成这样?卖肉呢你?”阎梓爵粗着嗓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