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浅皱眉,有些不耐烦。
“我穿件衣服你也要过问么?”显示很不高兴。
阎梓爵冷哼,“你说什么?别忘了我是你的债主!”
“就一次,以后没有经过你同意,我不参加学校的演出了。”戈浅软着声音,像初恋般,小心翼翼地搂住了阎梓爵的腰。
阎梓爵心一跳,这女人,竟敢玩这招。
心脏猛然一酸的异样感觉,令阎梓爵有些不知所措。
干燥宽厚的大掌抚上戈浅露在空气中的后背,阎梓爵恶狠狠地在戈浅的耳边道:“下不为例!”
“好,那你快回去吧,我表演完就回去给你做夜宵。”戈浅扬起脸,朝阎梓爵露出灿烂的笑容。
明眸皓齿配上小巧挺直的鼻梁,樱花般的唇瓣,再加上清纯的气质,令这个女人充满了女人味。
尽管她才二十岁,或许是因为过早地尝到了情爱的滋味,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更有光彩。
明明气质清纯可人,可今天穿的衣服,却令人莫名地血液骚动,因为这身黑衣实在将戈浅的身材勾勒得太完美,不用做任何动作,就能撩得人鼻血直流。
这样的女人,原本家世也很好,也应该是父母掌心的小公主。
可对比那些真正的千金大小姐而言,戈浅却又早熟得什么都懂,父母都不在了,自己又扯上乱七八糟的绯闻,扛上乱七八糟的罪名,甚至背上公司的巨债,却还能如此乐观向上,有时候阎梓爵真的很佩服戈浅的性格。
“我等你一起回去。”阎梓爵说罢揽过戈浅的腰,抱着她往圣诞晚会的方向走去。
戈浅低头缩着脖子,开玩笑道:“你这样我会觉得你是不是喜欢我,哈哈哈。”
“我不会喜欢为了钱而接近我的女人。”阎梓爵冷声解释道。
戈浅愤愤不平,“明明是我为了钱,你为了我的身体。”
“你欠钱你还有理由了?!”阎梓爵扬眉。
戈浅一顿,“好好好,你是我大爷,行了吧,我供着你!”
“看我今晚怎么‘教训’你!”阎梓爵瞪了戈浅一眼。
不远处灯光靓丽的舞台上,主持人激动地致辞完毕后,圣诞挽回正式开始。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第一位节目表演者,美术系(一)班的戈浅同学为我们带来个人街舞,掌声欢迎!”主持人高昂地介绍完毕后,戈浅淡定地走上舞台。
阎梓爵并没有在观众席坐下,因为他发现那些简陋的室外座位早就围满了人,所以他靠在距离舞台不远不近的一根柱子上,信手点了一根烟,淡淡地看着舞台上的女人。
戈浅在舞台上只留给众人一个背影,一个华丽妖娆的背影!
黑色亮片的露背装,朦胧的月光下,戈浅的背脊白皙得令人惊讶,隐约一起,那曼妙的身躯便火辣辣地动了起来,就像一直暗夜里的妖精。
全场顿时轰动起来,不少男生跳起来吹口哨。
之所以把戈浅的独舞安排在第一个,这也是因为这样能够最大限度地挑起圣诞晚会的气氛,很显然,学校的目的眼睛达到了。
阎梓爵眼底布满血丝咬牙切齿地看着舞台上的人,恨不得下一秒就将那女人拉下来,当众扒了那声衣服。
三分钟的音乐,阎梓爵就整整躁动了三分钟。
果然是该死的女人。
自在盛天大酒店那错误的一晚起,他的身体就好像中毒了一般,疯了似的迷恋着戈浅的身体。
所以,才会顺手推舟地揽下戈浅的债务。
如果换了其他女人,阎梓爵根本没有多管闲事的心思。
更何况,收购了戈天集团这个烂摊子后,阎梓爵每天真的多了成倍的工作量!
为了这女人,他忍了。
原本以为随便玩几次,他就会厌恶,毕竟这个女人也是因为钱才愿意跟他在一起的,跟别的女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可阎梓爵却逐渐发现,得到后,却越来越食髓知味,思之如狂。
音乐结束,戈浅利落地向观众鞠躬,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了不远处阎梓爵那难看的脸,戈浅心下一咯噔。
这位大爷怕是又无端端生气了?
妈,这尊大佛不好供养啊!
眼看着阎梓爵往外走,戈浅顾不得安絮语和左颜在叫她,赶紧跟了上去。
阎梓爵脚步却越来越快,戈浅最后只能跑起来。
阎梓爵终于在黑色的豪车前停下来,板着脸看着气喘吁吁的戈浅,以及那因为喘气而上下浮动的高峰,冷硬地道:“上车。”
戈浅垂下头,刚想钻进车里,就突然被阎梓爵撕破了黑色的演出服,顿时露出大片的肉。
“啊——”戈浅惊讶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怎么也没想到阎梓爵又会故技重施地撕她的衣服。
这里可是学校!
这可是在车上!
“该死!你里面竟然真的什么都没穿!说!你想勾引谁!”阎梓爵目光如炬,如猎人般审视着自己的猎物。
“因为后面露背,所以没有办法…穿那个。”戈浅也很无奈。
选衣服的时候本来并不想选这套,但是却又觉得这套演出服非常适合这个舞蹈,原本是穿着内衣去试的,但是穿上衣服后,很直接就能看到内衣的带子,十分不雅,再加上安絮语和左颜都夸她穿得好看……
再再加上店员的怂恿之下,她竟然同意了不穿内衣直接穿这件演出服。
因为服装很贴身,再加上戈浅的胸型很美,根本不需要内衣的衬托,换好衣服后的她再三确认,完美到看不出她没有穿内衣,才离开卫生间。
可谁能想到,阎梓爵竟然会挑这种时候过来,并且还执意要看她跳舞。
这男人眼光够毒辣,竟然一下子就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你是故意的,对吧?天生的骚货!刚才扭那么带劲,现在也给我扭一个?!”阎梓爵大力地握住戈浅的下巴,利落地又一撕,演出服已经成了一堆破布。
戈浅的双手被反压在自己的头顶,男人灼热的吻开始落在脖颈上。
“阎梓爵,你放开我,你先…冷静!这里、这里不行,车上…”
阎梓爵一口咬上了戈浅的锁骨,随便地拉下西裤,从口袋里拿出套子撕掉戴上,就这么进入了戈浅。
疼痛,顺着脊柱凉飕飕地往上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