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被网住的除了杀手还有几个平民,杀手突然遇到这样的袭击,警戒大发,挥舞匕首乱劈。
与此同时,温盈和两个护卫来到客栈外,易暮景正对突然的骚乱好奇,手已经被紧紧地攥住,拉到一个角落里,这才看清拉着自己的人是温盈。
“你怎么在这儿!”
“有人要杀你,快进去!”他们没有劲客栈,而是进了旁边的一个酒楼,额,是青楼。
“到底是怎么回事?”易暮景想不明白谁要啥自己,难不成是刘县令?
“别说话,跟我来。”进了琴瑟楼,要一间上房,不要姑娘,老鸨子郁闷相劝,被一锭金子堵住了嘴。
看着两个男子手牵手上了楼,老鸨子心照不宣的笑笑,啧啧了几声,现在的年轻人,口味真是越来越重了。
关好门,温盈松口气,喝了一大杯水,抬头看着呆呆地易暮景:“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差一点就被害死!”
“我看你快被吓死了!”
易暮景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还不是因为你……嗯嗯恩……”话没说完,嘴巴又被堵住,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现在这个关头,他还有心思……嗯嗯啊……
两个人的嘴巴都啃的红红的才放手,温盈憋的脸红脖子粗:“你不顾及我,好歹顾及肚子里的孩儿,他会被你闷死的知不知道。”
“哪里是闷,明明是人工呼吸。”易暮景刮刮她的鼻梁,笑的很是深邃。
温盈转过身去,哼了一声,心里美美的,笑的甜甜的,不让他看见。
现在的易暮景变的如此浪漫,什么时候开窍的,真是稀奇。
我真的成了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不过,他有点变坏了似乎……
杀手的幕后主使,不是刘子才就是刘县令,这父子俩一个比一个古怪,他易暮景好好的帮他们办差,招谁惹谁了,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要他的命?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直到真相,真相远非刘子才口中说的那么简单!
半夜,他们趴在刘府的墙头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东南角的方向,王氏的屋子,毕竟,大约刘府所有屋子里的灯都已经熄灭,只有王氏那里还是亮着的。
不久,树丛里出现沙沙的响声,像是有物体在里面穿梭,温盈正像发炎,易暮景连忙做个噤声的手势。
不要说话,继续看。
从树丛里钻出来一个人,而且就是易暮景那天所认为的下人。
那人鬼鬼祟祟的直往东南角去了,他们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人钻进了王氏的屋子。
王氏居然和一个下人有苟且之情?
易暮景和温盈到抽了一口气,若非亲眼所见,真的是难以置信,刘县令夫妇俩各有各的奸夫淫妇!
不过,王氏耐不住寂寞跟刘县令讨厌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关系?
回到琴瑟楼想了许久,迷迷糊糊的才睡着。
次日,易暮景没有再去刘府,他想打听打听关于紫玥的事迹。
紫玥是青楼女子,而且那么红,所以身为琴瑟楼的青楼应该多少听说一点吧?
不打听还好,一打听,原来紫玥之前所在的青楼就是琴瑟楼,真是无巧不成书。
正好可以原地打听,不用东奔西跑了。
老鸨子收了金子如约来到易暮景温盈的房间,本来,老鸨子还想对他们说,他们占客房太久了,又不叫姑娘陪,完全把这里当成了客栈,那不如去客栈里住着啊。
但看易暮景出手大方,就没有好意思开口,欢欢喜喜的过来了。
“二位客观有什么需要?”
“不久前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位名叫紫玥的姑娘?”易暮景开门见山。
老鸨子怔了怔,笑道;“可不是,紫玥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不过现在她已经不在这儿了,客观打听她是要做什么?”
“不瞒你说,紫玥姑娘才貌双全远近闻名,我们也是慕名而来,到了宁南县才知道紫玥姑娘已经不在了,现在只想听听姑娘生前的事迹聊以宽慰。”易暮景说道。
温盈在旁边一言不发,省的让人家说娘娘腔。
老鸨子听了,笑了笑,惋惜道:“原来如此,可惜啊可惜,紫玥永远的去了,你们要听,我也不妨告诉你们,但我知道的也没多少,公子权当解个闷吧。”
说话的时候,瞧见温盈伸过来的手心里躺着一枚玉佩,晶莹剔透,血红血红的,当即高兴的合不上嘴巴,没有猜错的话,这就是传说中的龙血玉了吧!
易暮景惊讶的看了看温盈,温盈并没有看他,只是双臂环保注视窗外。
搞什么,如此贵重的东西,怎么可以拿出来应酬,我们又不是没有钱。
温盈心说,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守财奴,不花大价钱还想得到有价值的东西,恐怕是不可能。再说了,我们的盘缠都落在悦来客栈了,哪里还有金子应酬?
那边老鸨子得了龙血玉,笑的合不拢嘴,这样一来,定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易暮景和温盈听了关于紫玥的叙述后,心里颇有豁然开朗的感觉,同时也疑云重重。
老鸨子口中的紫玥,是个贪财的人物,通常坐地起价,谁的价钱高就伺候谁,并不是刘子才说的那样贞洁。
送走老鸨子,温盈喝了口水压惊,说道:“没想到紫玥这样的为人,并没有什么出尘特别之处,也许真的生的很漂亮,可是,刘子才口中的紫玥明明就……判若两人啊!”
“风尘女子为了钱财无可厚非,这样一来,紫玥会嫁给刘县令也有合理的解释了。”
老鸨子所说,紫玥一开始就知道和刘子才叫板的是什么人,但是对刘子才缄口不言,各种原因不得而知,也许是她自己不想说,也许是刘县令不让她透露。
“紫玥肯放弃刘子才转而嫁给那个糟老头子,是因为刘县令在家里并没有掌管钱财的权利。”温盈揣摩道。
“既然如此,紫玥得偿所愿,为什么还要自尽?”
“会不会是突然觉得很对不起刘子才,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想像就难为情,所以选择了自尽?”温盈说道。
“这么重要的问题,难道紫玥提前没想过,就草草的嫁了,然后自尽?”
“是啊,这样说不通。”温盈皱眉。
“如果是被杀,会更合理一点。”易暮景此话一出,感觉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冻住,温盈诧异的睁眼了眼睛望着桌子上的盆景。
“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刘子才说过,紫玥是因为叔父叔母受到了胁迫才委曲求全的,如果她是自愿的,那么,被胁迫就是不存在的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