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岚,一年前偶然的机会认识了贺子臣,他高大帅气,家境富裕,绅士有礼。从未谈过恋爱的我,抵挡不住他循序渐进有节有制的攻势,答应了他的求婚。
新婚之夜,他野蛮的要了我。我才知道,原来男人,真的是下半身动物。
和以往的每一个清晨一样,他边擦着头发边走出来。方才扎着我雪白皮肤的拉拉杂杂的胡渣早已剃得一干二净。整个人清爽俊朗,又带着荷尔蒙爆棚的性.感。
我简单洗漱了一番,忍下晨起反胃的恶心感。
“晚上回家吃饭吗?我叫吴嫂准备你爱吃的菜。”我精挑细选出一条蓝白色领带给他系上,柔声问着。
“不回。”他厚重的声音带着磁性,说话却惜字如金。
明知是这样的答案,我却死性不改,天天问。
婚后一个月开始他就这样,从不回家吃饭,晚上酒气熏熏的回来,然后发了疯似的要我。
“你以前不这样的,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不开心了?”我委屈地道,眼眶红了一圈。
婚前他无论多忙都会陪我吃饭逛街看电影,就算没时间也会跟我温言暖语,呵护备至。
“所以,你希望我跟你像连体人一样,如漆如胶?”他微眯长眸望着我,我清晰的在他眼里看见两簇跳动的火焰。
我时常觉得奇怪,婚后冷淡的他,却经常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激发出情念。难道他婚前所有的努力,都只是为了霸占我的身体吗?
“扑通”一声,我被他压在贵妃榻上。一百多个早晨,没有一次例外,他从不管我愿不愿意,一言不合就压过来。
“你不是还要上班吗?”我拒绝的轻推他的手。
“没把你喂饱,我怎么舍得出去?”他的手已经不老实了。
我想大吼,我们之间难道就只剩下这个了吗?却吼不出声,因为我问不出答案,那是在结婚后一个月的时候,我实在疑惑至极,嘶吼着质问他,他半醉半醒地笑,“瞎想什么,你不喜欢跟我做吗?”
“你来,昨晚都快把我榨干。”他的头在我的颈窝拱了拱,呼吸的热气全喷我脖子上,我的身体颤了颤。
看他躺着不动,我有点不情愿,“你又没带那个,已经好多次了。”
“你怕怀上我的孩子吗?”他面色转冷,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把我拉起来。
“别……”昨晚被他弄的现在还有些痛。
这次他又死命折磨我,像块烙铁一般,有那么一瞬,我真怕自己的被他撕碎!
我快痛得晕厥时,他总算停下,没有丝毫留恋地推开我,大步走进浴室。
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泪滴无声地从我眼角滑落。
水声停止,他趿着水唧唧的拖鞋走出房间,似乎都没看一眼躺在贵妃榻上的我。
我看着他,忍着腹部的酸胀强装镇定:“我想再躺会儿,今天就不送你出门了。”
他似有觉察我的不悦,态度缓和下来:“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
我拼命安慰自己,只要他对我还有一点兴趣,这日子还是可以过下去。
结婚半年,我曾怀疑他在外面有人,可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兴致极好不知疲倦。难道男人的爱和性真是分开的?可婚前他对我的好又算什么?
出于女人天生的敏感,极少去他公司的我,隔天早上破天荒的出现在了他公司前台。他的秘书把我带向了他办公室,“贺太太请稍等一会儿,贺先生快开完会了。”
我点头说声谢谢,径直走向他的办公室,却察觉越靠近越不对劲。
门关着,却隐约传出柔媚而熟悉的声音。
“臣,你什么时候和这女人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