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急败坏地甩开他的大手,控诉:“你有什么资格来盘问我?你跟我又是什么关系?”脑筋一转,我喝道:“罗彦是我的亲人,更是我姐的亲人。”
听到“我姐”二字,他猛地一怔,怒色顿时缓和了下来,眉眼仿佛染了一抹忧伤:“疏影的事我说过会处理好,你不要总拿不相干的人和事来跟我闹。”
不相干?无论是当年的林岚还是如今的我,都遭到了这个女人几番恶毒的算计,还能不相干?
我悲愤得眼角溢出了泪水,“是不是出.轨的男人都拿这样的话来搪塞小三?”贺子臣神情一震,分不清脸上是怒还是什么情绪。他一把将我揽进怀里,毫不犹豫的用唇堵住了我的嘴巴。
每次一言不合就强来,我也懒得反抗,直接软在了他的怀里。
事后,我们再次紧紧抱在一起。他粗粝的手指一点一点的轻拍我的肩膀,低哑的声音问:“上次你还怕我弄到里面,怎么才过几天,就不怕了?”
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不进一步,怎么套住你的心?
不过,我嘴上像是很怀念地道:“那一次的确很怕,可我好像喜欢上了那种没有隔膜的感觉,你不是也喜欢么?”
他像是被我说动了,把我的手放进嘴里,好像,他越来越喜欢这样的亲吻。
我觉得有必要再表现自己的大度,于是说道:“贺子臣,我已经毫无保留地给了你,你要知道,我从来不那样对其他男人。”
我顿了顿,让他消化这句话。在我25年的生命里,从未有其他男人进入过我,贺子臣是我迄今为止唯一的男人。
我话锋一转:“而且我跟罗彦是清白的,这点你要相信我。你和韩疏影怎样我目前管不了,但既然你们分不了,就没理由阻止我住哪里。”
“什么叫目前管不了。”他果然有所触动,不过揪着这些字眼跟我调情,“是不是将来就管得了吗?”
“我能管得了什么?管得了你找其他女人吗?”我傲娇地问。
“当然管得了。”他在我耳边轻吐着气息,声音低哑,抓着我的手诱惑我,“你把它包了,不就管得了它不去找其他女人了吗?”
我听着他很有“内涵”的话内心愈发的躁动,再一抬头,就看见他眸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柔。
第二天上班前,他拉住我递出来一个绒面的礼物盒,打开一看,是一条镶钻的吊坠,一看就知价格不菲,那精致玫瑰上的钻石闪闪发光,令人着迷。开始懂得送东西了,呵呵呵。
想起昨晚贺子臣接了韩疏影的电话。他是在阳台上接的。我去厨房冲牛奶的时候听到了只言片语。从对话里,我感觉贺子臣对韩疏影更多的是客气,我猛然想起当年他俩的相处方式,向来都是有规有矩,虽然韩疏影拼了命的像个袋鼠似的要往他身上靠,可他似乎总是清清冷冷。被悲愤冲昏了头的我,当时以为他本性如此,到如今点点滴滴串起来回想,才发现他俩的关系其实真的很淡泊。就连当年我在他办公室的所谓撞破奸.情,其实也是韩疏影贴在他身上。
隔天晚上,我直接拉着行李箱去了那套公寓,令人惊讶的是,他居然也在,看到我脸上同样落满惊喜。
我不得不摆出一副又委屈又倔强的姿态,“看你上回动怒,我总觉得住罗彦的房子没好果子吃,反正你房产多,应该不会吝惜把我这套给我住吧。”
“当然不会。你想怎么住都行。”他很激动,毫不犹豫地把我抱住,直接就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