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日出又一天,秋水菡坦然接受普市两家最大具有权威的报社记者采访,其间,一再说明与金华阳解除婚纸为私,并不影响秋金两集团的合作,至于为何要与金华阳解除婚约她拒绝回答,于某家报社记者提出的尖锐问题是不是秋水意抢了金华阳更是矢口否认。
“秋总裁!请问你一脚踢开门进去秋水意与金华阳在干什么?”
“金华阳当时是我未婚夫,他与我妹妹十分的熟,他们在拿东西。”
“那你为什么要发那么大的火?”
“当时门锁正好坏掉,他们在内打不开,这就是我踹门进去的原因。”
“请问秋总裁,都说秋氏集团正秘密与一家海外大集团公司谈合作,这是真的吗?”
秋水菡风趣笑回,“抱歉,这是商业机密,不能回答。”……
第二天股市收盘的时间,秋氏集团的股票已呈上升趋势。
时间,恰好是秋安南给的第三天。
窗外,太阳偏西,天仍是那么的蓝,透过窗户望着蓝天白云,秋水菡格外的轻松,感到又一次渡过难关。
能渡过难关,楚风流、周星、汤琳功不可没。
当初找到人脉众广的周星,拜托他在暗地里散布秋氏集团股票之下跌不是因为自己绯闻缠身、而是秋氏集团正秘密与一家海外大集团公司谈合作、引起某些人眼红而暗中捣鬼的假消息。
巧借楚风流的势,不宜明谢,楚风流会找机会报答,周星得送上大礼。
“林影!周一一早记得给周大佛送上一份大礼,五百万!要在他到同和酒楼吃早餐的时候送上。”
十年如一日,上班的时候周星会在同和酒楼吃早餐。
五百万不是小数目,林影暗暗地吃惊,但很快恢复淡定,秋水菡是一个受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她如此吩咐,周大佛在这次股票风波中肯定起到关键作用。
“汤琳那儿,你瞧着办。”
站在办公桌前的林影道:“好的!总裁!”
“这几天你辛苦,今天又是星期五,你早点回去陪小浩,不用管我。”
“谢谢总裁。”
林影出去,秋水菡又站会儿,拨打亚当健身俱乐部的老板兼私人教练龙峥的电话。
“龙哥!有事要你帮忙,我要知道我妹妹过生日那晚的事是怎么流传出去的,又是谁泄露出去。”
解决公司的事,接下来当然是追查出害自己绯闻缠身引起秋氏集团股票风波的罪魁祸首。
龙峥人豪爽仗义,为人低调,本地人,更是个万事通,这点小事,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事。
“水菡!恭喜你渡过难关。”手机那头的龙峥又道:“我还怕你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忘记秋氏集团股票下跌的原因。”
“没忘!”
“好的,没问题。”
心情极好,周星等人功不可没,那自称匪少的男人同样也是,亏得他出言提醒。
那房车男煞费苦心寻找自己,又故弄玄虚约见自己,他知道自己公司已经渡过难关了吗?
都说心里有对方,会心灵相通,分手时说:‘如果有缘,我们还会在酒吧门口见’的话,这个时候,契约酒吧门口,他会在吗?
前去契约酒吧的半途,陡然改道上高速。
与其期待奇迹出现,不如前往‘别苑大厦’寻寻他,他知道她身份,她却对他一无所知,正好一证他是否是那家咖啡馆的老板。
别苑大厦那家咖啡馆还没营业,但不像那日去时那样没有一个员工,有保洁在打扫卫生。
于着装气质冠绝的秋水菡突兀到来,保洁只说还没营业,也没管她。
来到咖啡馆的那间办公室前,伸手开门却是开不开。
一股清凉的风自身后突然吹来,掺杂着淡淡的难闻酒气,秋水菡转过身。
相邻的那间包房内走出一个中年矮胖男人,此时,她才发觉原本也是犹如其他包房一样挂着水晶帘的那间包房已经改成木门。
只怪目标是尽头的办公室,并不曾注意其他。
男人一脸横肉,光头,着花衬衫,浑身透出一股子浓烈的痞子气息。
他怪怪地打量着秋水菡,“你找谁?”
秋水菡自若笑道:“我找这儿的老板。请问,他在吗?”
男人反应极慢地眨巴一下如豆小眼,“你是?”
秋水菡稍侧过身子,望着那房紧闭的办公室,“我不久前来过这间办公室,在里面见过一个朋友。”
讨好的笑意在男人脸上一闪而过,他面无表情地道:“小姐!鄙人就是这家咖啡馆的老板,并不认识你。”
秋水菡一惊一怔后镇定下来,脸上绽放一缕笑意,“不好意思,我想我记错了地方。”
越是找不到房车男,秋水菡越是迫切的想见他,将车往契约酒吧开去。
前方便是契约酒吧,酒吧门前台阶下,停着一辆黑色房车。
房车在普市并不多见,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车就是男人的。
随着车的距离拉近,秋水菡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而她,在车灯的光芒下,终于看清是什么样的车型与牌号。
那是辆限量版的奢华大气黑色房车,牌号更牛,牛气冲天,尽是8。
是他的车吗?见他好吗?自己为什么要见他?难道心里真的有他?
车速放慢,缓缓越过房车,扭头看去,发现驾驶窗紧闭。
车越过房车,方向盘向道边打去,一脚踩下刹车,停下,她维持着开车的动作,一动不动。
那辆房车真是他的吗?如果是,人在房车内吗?是在等自己,还是巧合有事要办?
脑海里在这一瞬间划过的念头又很多,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玻璃窗前,头微微地低着,“秋小姐!匪少有请!”
男人三七分头,棕发,穿着质地上好的黑衬衫,满满的高贵味、男人味,那怕在相邀表情都严肃得吓人。
这男人正是出现在契约酒吧监控里的男人,‘匪少有请’这话猛然让秋水菡意识到他不是房车男,且又突然想起房车男下车时是一头如墨缎的黑发。
怪不得当初问房车男王英子,他反问王英子是谁?看来,他不曾到过契约酒吧,一切全是棕发男人办的,他只在别苑大厦咖啡馆等自己。
只怪一心在公司的事务上,一直以来都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