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心里的压力太大,我的眼前模糊了又清晰,好不容易才将眼前的人看清楚。这张女人的脸有上结眼熟,但记不起来是谁。
但在圈子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我也算是有眼力的人。看到这女人脸上的笑容,就知道她是混嫩模圈的。风尘女子,脸上的笑容和普通人不同。倒不是说多么的媚俗,而是像带了一层面具。那笑容,根本进不了眼底。
所谓的卖笑脸,就是她现在的这张脸了。
我免强笑了笑,说:“我刚才有点儿晕,准备休息休息。”
我跟她不是很熟,而且她身边的那位“主”已经是有些不耐了,对我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催促着女人快走。
他这样的嘴脸,忽然让我觉得有些恶心。
我有些厌倦了看到这样情欲上的交易。
俩个人走后,我意识到如果现在进去,万一被其他已经猎到对像的男女发现,会解释不清楚,便回来了房间。房房以后拧开了一瓶矿泉水,一口气灌了下去。
太紧张,太有压力了,让我几乎要奔溃。
外面的音乐声响起,应该是走秀节目已经开始。说是走秀,其实和有些KTV里点xiao姐差不多的形式。只不过,能够走到这里来的女人,都是比较上等高逼格的货色。
她们走上一圈,运气好的话,就会被选中。只要选中,就代表今天晚上会有大收入了。
想必,当时我姐姐就是在走秀的过程中,被“幸运”选中的。
我打开门,默默的去了走廊的尽头,站在转角的阴影里,看着台上模特门的表现。
五“光”十“色”。
这些上台走秀的嫩模门,欲遮还羞,有些干脆一件真丝紧身半透明的裙子,里面赤裸上阵,看得人是血脉膨胀。
她们大部份一下台,就被某位公子哥拦住了,拉扯着坐到身边。
走完秀,还有其他的才艺表演。
甚至包括空中的丝带舞,美轮美奂。
我木然地看着,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空壳。这些脸上露出各种妩媚笑脸的女人,慢慢都替换成了我姐姐的脸。我比任何时候都要难过,因为我知道当初为了能让我继续读书,给我一个更好的生活,我的姐姐究竟献出了什么。
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但她死了。
死在这群上层人手里,这些把女人当作玩物的禽兽手里。
她的死没有激起一丝涟漪,这些公子哥依然夜夜笙歌,过着他们醉生梦死奢靡的日子。
这一刻,我心中的恨意不断地上升,几乎要让我的眼前看不清东西。
半晌后,我微微地闭了闭眼,将自己的情绪尽量掩盖,再睁眼时,眼中缓缓地恢复如常。我的视线在场上环视了一圈,找到苍承泽的身影。他正微微地拧着眉,被一圈佳丽围在中间。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靠得苍承泽越来越近。
我轻轻地冷笑了一声。
在这个场子里的所有女人,都不会把我放在眼里。她们不在乎钻石五老五有没有女人,有没有未婚妻,甚至有没有老婆。她们了解男人,认为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对漂亮的女人都是来者不拒的。
至于做不做正室,那又有什么关系?
我回了房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看完了外面那场秀,我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由澎湃到平静。我必须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因为冲动带来的只有不理智。而我不能有一丝的不理智。
原本想好好的睡一觉,但外面的音乐声实在太吵闹,吵得我头疼。
我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在心里默默的说:“姐,我绝对……会让他为你的死付出代价。他们所有人……一个也逃不掉的……哪怕玉石俱焚……鱼死肉破……”
就这样在床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等外面的音乐声慢慢的缓和下来,我才渐渐来了睡意。虽然什么也没有干,但觉得特别的累,缓缓睡了。
我是被一双手弄醒的。
那双手先是在我的额头上摸了摸,我几乎当时就醒了。感觉到那双手的熟悉以后,我松了一口气,但没有睁开眼睛。
苍承泽应该是喝了些酒,身上带了酒气,他轻声叫我:“颂颂?”
我装作熟睡。
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怕自己一睁眼,流露出浓浓的恨意。
在这个地方,我对他的恨意空前高涨,压都压不下去。
“颂颂?”他又叫了一声。
见我没有应答,他自顾自地说:“你没睡着吧?”
我见瞒不过去,便闭着眼睛说:“干嘛啊?别打扰我……”
“他们玩尽了兴,看来今天晚上要通宵了……”
我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他接着说:“作为东道主,也不好提前走人。大部份都跟我上生意往来合作,还是得招呼……”
“嗯。”这些解释没有什么必要,我也不太愿意回应他。
但他却没有停止,我感觉到他忽然凑了上来,上半身压住了我,感觉到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的视线。我不得已睁开了眼睛。
苍承泽的脸,就在我的正上方。因为喝了洒,他的脸色有些红润,眼神也有些迷离。视线从我的脸上慢慢下移到了胸前,然后眼神暗了暗。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果然,下一步,苍承泽的手直接就撩开了我的裙子。
我一下子弹了起来,但被苍承泽很快压下。
“你……承泽……”我有些着慌,说实在的,我持别不愿意在这儿……这里是害死我姐姐的地方,隔壁就是案发现场,我在这个地方跟苍承泽发生关系,在我心里觉得是对姐姐的一种亵渎。
所以我忍不住挣扎。
但又不敢大肆挣扎,只是用力地推拒:“别,承泽……别这样……”
苍承泽压了我几回,后来有些不耐烦了:“别闹了!”
“承泽,你喝多了……”
苍承泽微微眯了眯眼睛,危险地看着我:“怎么,喝多了,觉得办不了你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虽然我尽量在反抗,奈何苍承泽借着酒劲我精虫上脑,强行卸了我的衣裙,胡乱摸了几把,就直接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