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今天不是渣男包场吗,怎么这里面还有人?次奥!
我急忙后退一大步,却被渣男从背后抱住,接着一股大力推着我完全进入仓库,门在背后闭合。
“放开我!快放开我!”为了不惊动暗间里的人,我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大力反抗。能在这个暗间里被接待的,一定不是俱乐部一般的客人。
里面响起一声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一个男人喘着粗气叫道,“骚蹄子,叫大爷,快叫!”
女人娇滴滴不停地叫着大爷,哼哼唧唧的声音越加放浪。
咳咳,不能怪他们,这里面隔断用的材质,都是隔音极其强悍的,若不是他们自己没有关上暗间的门,我们其实丁点声响都不会听见。
然后问题便来了。
我和渣男要到仓库去,必须经过那个门口。
我虽然极其讨厌现在渣男抱着我的姿势,但是我一动也不敢动。
谁知道里面会是什么大人物,万一打扰了人家的性趣,给我按上一个啥啥啥罪名,别说我工作保不住,只怕小命都得被人家拎着。
“怎么办?”我仰起脸,努力把嘴巴凑近渣男的耳朵,“张总,你快想个办法啊。”
“我不!”渣男伏在我后脖颈窝里,嘴唇有意无意地在我的肌肤上蹭来蹭去。
我愣了愣。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渣男经常说这两个字,比如我被他折腾了一夜后,清晨他又来撩拨我,我对他拳打脚踢百般驱赶,他就会从背后把我紧紧拥住,然后说“我不。”
“张玉恒,你能不能像个男人?”我咬牙切齿地说,终是失了些许镇定。
“你来摸摸看我是不是男人!”渣男说着,突然就抓住我的手就往他的下身按。
靠妖!
哪里用得着摸,我包臀裙的薄布料都快被他的坚挺戳破了。
但是我的手还是被强制碰触到了他的天线,因为我不能太用力。
我徒劳地挣了几下,根本没办法把手拿回来,只好任凭他抓着我的手在他的坚硬上摸来摸去,我强忍住恶心,非常平静地说,“张玉恒,你就是个禽兽!”
渣男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嗯,我本来就是禽兽。”
一阵战栗从耳垂上传遍全身。
次奥!
近半年的同床共枕,一百多个夜晚的耳鬓厮磨,渣男对我的身体非常了解。
我特别想弯起脚,用我尖尖的鞋后跟、狠狠给他正仰首而立的坚挺来一下,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深深记住今晚。
但是最终,我只是神定气闲地用讨价还价的口吻说,“张玉恒,看在你白白睡了我那么多次,而每一次我都让你爽到身心愉悦的份上,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渣男忽一下把我的身体扳过来,与他正面相对,他的眼里有暗芒闪烁,“史家沐,你凭什么这么恨我?”
凭什么?
渣男特么的,问我凭什么恨他?
想大声责问他是不是失忆了,不记得自己当年抛弃我了吗?
终究,没了那个心情。
问了又能怎样?万一他真说个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打动了我,我难不成还和他再来一次热恋?
“你放开我!”我极力控制怒火,用全身的力气调整站姿。
我的腰部被他箍得紧紧的,我和他的下半身严实无缝地贴合在一起。
我能做的,只是用我的双手横隔在我和他的上半身,尽全力把我的上半身与他拉开距离,即便这样效果甚微。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来。
“是张总?”
我一惊,第一反应是把脸全部埋进渣男的怀里,多年经验,不管暗间里的人是谁,只要我没看清对方的脸,一般问题不大。
头顶一声轻笑。
“咔哒”一下门锁声后。
没动静了。
我不敢抬头,但我能感觉到渣男在移动。
“你要去哪里?”我低低地问,双手没忘抓起他敞开的领口一左一右地盖住我的脸。
一声沉重的关门声。
紧接着又是“咔哒”一下熟悉的扣锁的声响。
我抬头,四顾,次奥!渣男把我带到另外一间暗房里了,立马反应过来渣男想要干嘛。
我开始拼命挣扎,并扯开嗓子骂起来,“张玉恒,你是极品渣,你TMD就是个禽兽,你TMD的不要脸……”
“宝贝!”
渣男把我放在秋千上,自己在我身边蹲下来,脸颊上的酒窝盛着令人差点迷醉的深情,“宝贝,我好想你,想到快要疯了。”
渣男一边说一边挑起我本就只有五十公分的裙摆,一双大手在我的大腿根部不轻不重地捏着。
这姿势刺痛了我的眼。
跟渣男在一起的时候,我喜欢跳舞,有时候因为练舞会把双腿弄的酸痛。
渣男心疼我,就专门去盲人按摩店里学了按摩腿部的手法,以前他经常会给我这么捏捏,让我幸福的要命,让认识我们的人羡慕的要命。
也确实……要过我半条命。
我不知道张玉恒现在脑子里装的什么shi。
反正对我而言,再跟渣男温习美好过往,只让我更加厌恶更加愤怒。
我恨不得用尖利的高跟砸烂渣男的脸,当初,我就是被他无害的容貌骗了。
然而,我比谁都明白,此次此刻渣男出事对我半点好处也没有。
想赎罪?
行啊。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已是一片冷然,“张总,请不要这么恶心地叫我。”
我把裙子往下拉了拉,从秋千上下来,也不退开,只和他近距离地僵持,“你可以随我的姐妹们一样叫我沐姐,也可以叫我小沐。”
我故意把我的姐妹们几个字说的清晰入耳。我不止一次从暗间门口经过,但真正进来,这是第一次。
我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陈设,秋千用的是软皮革,靠墙小桌上放着形形色色的用品,悬空还有个吊着一个什么玩意儿,墙角有按摩大浴缸。
靠,还有投影仪。
真特么的会玩。
难怪被暗间客人点到的少爷公主,第二天一般都会休息一天。
“宝贝,你还是爱我的,要不然你就不会说你和赵经理订了婚。”渣男自信地说道。
“哦?这你都看出来了?”我漫不经心地回答,也没往别的地方想,我和小皂皂相处融洽,但要说情侣,确实是不像。
我慢慢走到桌子边,做出来过很多次的样子,打开抽屉,然后我凌乱了,特么的……手铐、脚铐、皮鞭还有蜡烛,够变态。
我忍住心里的惊恐,回首,对着渣男把手放在嘴里,做出一种极其渴望被XX的骚样。
渣男虽然极其渣,但他曾一直强调过,他在这一方面有洁癖。
我估摸着,和有洁癖的渣男独处一室,自保的最好方式就是越骚、越浪、越安全!
渣男的眉头皱成川字,看着我很久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