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看见了他支起的小帐篷。
靠妖啊!
假的洁癖呢?
渣男走过来,一手把我拉进怀中,把我的脑袋用力按在胸口,哑声道,“宝贝,这五年来辛苦你了!”
我眉头跳了跳。
之前太惊慌没注意到,渣男身上有古龙水的味道,很细微,不过没逃过我的鼻子。
渣男以前最讨厌香水,除了我用的罂粟味道,其余香味他一闻就会反胃。
我固执地认为,一个人要改变生理上的习惯反应,一定不是出于自愿。
比如我,以前除了渣男之外,别的男人一碰我的身体,我就会起恶心反胃呕吐。
到得现在,就算是男人们用各种方法玩我的胸,我也能一边数钱一边面带微笑任君亵玩。
忽然有一种微妙的直觉,渣男……这几年混得会不会也没比我好?
几年江湖,我太懂得浑身名牌的不一定有钱。
这么一想,我的兴致顿时上来,好奇心大动。
我不曾料到,这一个念顷的转换,会让我自己一脚踩进泥沼,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陷入困境,不能自拔。
彼时,我只是想印证一下心中的猜想,让我证实一下渣男离开我的时间里,过的没比我好,我就舒心了。
我不再犹豫,伸出一只手环住渣男的腰,一只手有意无意在他的小点点周围蹭来蹭去。
我的声音更是软糯娇媚到让渣男怀疑人生。
“亲爱的,我真滴十分辛苦哦,昨天和两个老板搞了一晚上3P,我被折腾得骨头都散架了,下面现在还肿着呢。你们男人啊都这个死相,你看你,你现在也想要玩我,我,我是真的很辛苦哦,亲爱的,你一会可要轻一点,不要弄痛……”
“别说了!”渣男终于听不下去了,他粗暴地甩开我。
我就势软趴趴倒地,像被他甩掉的一块抹布,当然,抹布没有一双泪光闪闪楚楚可怜的大眼睛。
从事酒业推销这么些年来,我算是看透了,女娲造人时,给男人多一块肉,又给女人收服那块肉的先天优势。
女人只要愿意松了裤腰带,想做的事只要不惊天动地,大约都是可以做成的。
但是,渣男在甩开我的下一刻,又做了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反应。
“我不是故意的,宝贝,对不起,宝贝……”
渣男扑倒在我身上,有些手足无措地检查完我的头脸手脚,确认我完全没有伤痕后,他突然掩面而泣,一迭声地跟我道起了歉。
彼时,我诱人的沟沟袒露在渣男的眼皮子底下,但他跨间的帐篷却消失不见了。
这是个奇迹。
五年前的渣男,眼睛根本不能看到我的沟沟,即便是在很多人的场合,他只要瞄到沟,天线就会竖立。
其实不止是渣男,那些个花钱玩我胸的男人,都抱着上我的目的。
五年来,我的上半身被好几个男人玩过,但确确实实还没和别的男人上过床。
说来可笑。
其实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坚守。
因此,我也只是那么好奇了一下下。
我很清楚渣男在床上的战斗力,我不蠢,不会再给渣男机会。
“宝贝,答应我,明天咱们不来这里上班了。”
渣男帮我把褪下去的吊带往上提了提,盖住我的大部分沟沟,接着他搀我站起来,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
莫名的,一阵鸡皮疙瘩。
渣男以前是个糙汉子,叫我宝贝的时候,就像跟哎呦喂没什么区别。
“为什么?”我软软地倚着他,面上一派天真。
“小傻瓜,我现在养得起你。”渣男无比亲昵地刮了刮我的鼻尖。
靠!
渣男这是以为他离开我不是五年,是五天?
健忘是个好毛病,可惜我没犯。
脑子是个好东西,但是渣男没有。
然而,就在冷笑怒怼快要溢出我的唇角的时候,我想到了毛爷爷,傻子都不会与毛爷爷作对,我不能连傻子都不如不是?
“亲爱的的,你看看我现在。”
我把脸亮给渣男看,顺便撅起红艳艳的唇、眨巴了几下睫毛,有意无意带着他的目光看清楚我全身的行头。
“我一个月买护肤品得不少钱,发膏、沐浴露、香薰等等杂七杂八的,都是要钱的……”
“五万够不够?”渣男打断我,并迅速贴近我,一只脚有意无意地顶开我的双腿。
五万?
切!
还以为五十万。
想用五万玩我一个月?连煤老板给我开的玩一次的价都达不到。
不过渣男和煤老板不同,渣男是玩过我无数次的男人。
女人大抵都是这样的,在不熟的男人面前或许会保持矜持什么的,但在和自己上过床的人面前,神马虚伪的掩饰都是浮云。
上你,是男人们对你好的唯一目的。
女人愿意被男人上的原因却一定有很多,比如我。
五年前,我为了爱,让渣男草过数次。
现在的我,爱情就是废气,放了,一身轻松。
我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我在渣男身下欲仙欲死过。
我其实挺饥渴的,若不是不想让自己沦为真正意义上的婊.子,我早就叉开双腿赚大钱了,煤老板可是出过高价想包养我。
我确实利用自己的身体得到过不少钱,但不包括滚床,我有很多办法可以赚到想赚的钱。
“一个月还是一天?”我漫不经心地套玩着渣男的手指,我以前经常这么干,渣男最受不了这个动作。
“宝贝,我要你。”渣男的呼吸渐渐粗重,下半身的崛起,使得他的关注点开始偏离。
我的大腿根部敏感地感应到了渣男的硬挺。
“死相,你要我干什么,又不能吃。”我娇嗔地推开渣男。
“我就是要吃掉你,我要草你,狠狠地草你,草得你嗷嗷嗷乱叫!”渣男跟进一步,伸手再来拉我。
我有一霎愣神,反应过来后,一股冲动涌上来,手举起好几下,恨不得送渣男几个连坏刮。
但是我忍住了。
渣男口袋里有钱,我得让他心甘情愿地掏出来给我。
“张总真是喜欢开玩笑,呵呵,”我敷衍着,却莫名有些慌张地想要逃开,因为……我对渣男的摩擦有了渴望。
在我转身的同时,没注意到背后的秋千,膝盖被秋千撞痛,高跟的平衡被打破,身体不受控制地倾斜,出于本能,我用手去抓被撞出去的秋千。
渣男从背后抱住我,帮我稳住了坠势。
我的身体还是被秋千拉扯出与地面九十度的姿势,秋千回归的时候,我的脸烫得发热。
我维持原姿,没有立即站起来,因为我的那啥上顶着渣男的天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