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左右,红梅准时来到我的铺子。看得出来,为了今晚,她也是特意打扮了一番。如果没猜错的话,她是美容院直接来的,羞赧的小脸蛋白里透红,真相似个新娘子似的。
“看什么看,没见过怎的。”她努着樱桃小嘴,腼腆的说。
我唏嘘的赞叹说:“我的红梅简直是太漂亮了,点上盘蚊香就是仙女下凡啊。”
“去你的,别恶心我了……吃晚饭了吗?”
“我吃过了,你吃了吗?没吃我给你下碗肉丝面。”
“你还会下肉丝面?”她玩笑的说“你的肉在哪里?总不会是身上的虱子吧。”
“瞧你说的,我说的肉丝面就是方便面。”
“省省吧,我吃过了。”
窗外寒风凛冽,而屋里却是温暖如春。虽然咱不趁暖气和空调,但咱有经济实惠的大火炉,蜂窝煤足劲烧。秦红梅进屋没十分钟就热得把夹克脱了。她看见屋子归置的干净利落显得特别高兴,饶有兴趣的说:“这屋子要是贴上大红喜字能当洞房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瞥了我一眼问:“这都是你自己归置的?要是长期保持这样就好了。”
“那也容易,除非你天天晚上来。”
“别臭美了,就这一次还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的呢。”
我好奇的问:“你是怎样金蝉脱壳的?”
她很无奈的说:“除了欺骗还能有什么?我现学的也和你一样,编起瞎话来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别推卸责任好不好?我可从来没教你撒谎。”
“你不常说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的缺点都是你给传染的。”
“那我的优点你怎么一点也没传染上呀。”
“哈,你有优点吗?”
“我……”
见面逗闷子是和我秦红梅的家常便饭。但是今晚的逗闷子或许在故意掩饰些什么,谁都不敢轻易表露出自己的真实情感。当所有闲话都说尽时,彼此都僵持住了,她看看我,我看看她,心乱如麻,浑身发痒,搓搓手指,挖挖鼻孔,再不然就咽几口唾沫以打发无聊。我估计新婚之夜的男女也都是这样吧。
“红梅,我想把灯拉灭了,好吗?”我壮着胆子和她商量说。做为男人,必须得主动些。
她娇滴滴的说:“急什么,我们又不是——”
“可我等待这一天太久太久了呀。”没经她同意,我伸手就把灯给熄灭了。沾沾自喜的想:这可由不得你了。
然而,我得意太早了,回手她又把灯给拉着了。我大为不解地问:“红梅,难道你又后悔了?”
“我没后悔,要后悔我就不来了。”她爬在我肩膀上悄悄地告诉我说“我们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不喜欢偷偷摸摸的。”
这的确是个妙不可言的好主意,想想就让人心花怒放。可是,做那种事情毕竟是人的隐私啊,就算是没有外人参观,那也怪难为情的。以我的性情,还是喜欢在黑暗中做快乐的事,那样更能激发人的想像力。比如伴侣长的一般般,闭上眼就可以把她想像成西施那样娇柔,或者也可以想像成别人的老婆,甚至是黄色录像里的女主角……
讨良心说,秦红梅长的不寒碜,身材也不比西施差,要是把灯关掉确实是一种浪费。所以,既然她喜欢正大光明,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主动把秦红梅饱发生关系,很耐心的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在惨白的荧光灯下,露出她那玉一般的身体……面对这个极品,谗的我大口咽口水,感慨的想:这就是让我魂牵梦绕的女人啊。
“瞧你那傻样吧,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说完,她拉被子把自己的遮住。
然后她侧过身,用胳膊撑起脑袋,安静地等着我脱衣服——也可以说,她是想看看我的身体到底与正常人有哪些不同吧。
以前和安蓝在一起时,我从来没有这种心理上的障碍。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在一起那就是一种“合作。”,或者是“相互帮助。”,只要性功能健全完全可以忽略别的因素。但是秦红梅就不同了,她是我未来的妻子,或许她更有责任发现我身上的不足。
由于心里过分紧张,骇的我都不知怎么脱衣服了。好容易把上衣脱了,等脱裤子时,就怎么也脱不下来了。
秦红梅看我如此狼狈,反而还拿我开涮说:“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把裤裆卡住了?实在不行就用剪子伺候。”
这绝对是个黑色幽默,她怎么琢磨出来的。不过坦白的说,情况也的确如此。
我一边扒裤子,一边和她找话说:“还是过夏天好,省得穿着么厚。记得从前……”
秦红梅有点不耐烦了,打断我说:“你就慢慢磨蹭吧,再磨蹭会儿天就亮了。”
“别急,这就来了。”说快也快的麻利,没等秦红梅看清我什么模样,我就钻进了被窝儿里。
哦,感觉真是美妙啊,彼此的肌肤粘在一起,暖暖的,滑滑的,简直都块溶化了。也许彼此脱了衣服在一起更加真实些。衣服不过是虚伪的外套。
此时,秦红梅还没忘了“研究。”我的身体,当她摸到的腿时,手掌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她大惊小怪的说:“哎唷,你这腿是怎么长的?一条腿粗,一条腿细。”我自嘲的回答她说:这就是我的本来面目。但是有“一条腿。”你怎么没摸到啊?她眨眨眼睛问:哪一条?我说中间那条。她恍然明白过来,羞臊的直掐我的脖子。
她研究完我,我也该研究研究她了,相互研究才能擦出火花来。秦红梅要比我大方许多倍,无论我怎么研究她,她都非常顺从的配合着。
然而她的积极主动也另我惊叹不已。她知道我是个生瓜蛋子,初次和女人在一起难免要手忙脚乱,没有头绪。所以她要耐心的“辅导。”我一番。其实我在男女这方面只存在于理论上的夸夸其谈,并没有过多的实践过。加上瞧黄色录像也晚了些,所学坏的程度乏善可陈。
都形容女人的想法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秦红梅正处于虎狼之间,她的利害那不是一般女人能够比拟的。当爱火燃烧起来,她似乎忘记了自我,整个单人床,变成她一个人的舞台。我也变成了她的配角。
由于动作过大,压的单人床发出那种可怕的“嘎叭嘎叭。”的断裂声。因此秦红梅担心的问我说:这破床会不会突然塌了?我说,放下吧,再加上一头肥猪都没问题,它经得起—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