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秦红梅翻身坐在我身上,使劲一蹲,差点把我晚上吃的那碗凉面条给颠出来。我翻着白眼儿求她说:“宝贝,还是换换位子吧,我块撑不住了。”
然而好戏还在后头。她想让我学黄色录象那样吻遍她的全身,连一个脚趾也不放过。我伤怀的想:这不是糟践吗,她是从哪儿学会的这套把戏。没办法,我只好服从于她,我就如同她的小宠物似的俯首帖耳。然而当我吻到她的小肚子时,她突然狂燥起来,用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脖子……刹那间我听见了上帝的召唤。
秦红梅爱情就像她的脾气一样,不爱是不爱,爱起来谁也挡不住,搞不好还有生命之忧。
我们都知道,女人在那方面过于积极主动了会对男人造成威胁。我们传统观念中,男人一般都是占主导地位,女人是伺候男人的。当观念发生了转变,女人占了上风,男人不自觉的就有种被强迫、被奴役的悲惨心理。我现在就面临着这种窘竟。在没发生关系之前,我默默准备了好几套对付她的办法,然而上了床,还没容我施展招数,她一阵狂风暴雨的袭击,整个把我全盘计划给击打的七零八落。也许我太理想化了,床上的事情是没有规则可循的,如果都按计划行事,可怕身上涂满了黄磷也擦出火化来。
所以最后一场狂潮过后,第一个举旗投降的就是我。像坍塌的老房子一样,轰然倒成一堆废墟。秦红梅仰面朝天趟着,一条腿蜷缩着,一条腿搭拉到床下,两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显得疲惫之极。她这副神情让人看着揪心,如果不是她胸脯微微耸动着,还以为她壮烈牺牲了呢。因为大马哈鱼的爱情就是在死亡中结束的。
我们俩就这样并排躺着,谁也不说一句话,只听见彼此有气无力的呼吸声。地下的火炉着的很旺盛,通红的炉火把炉管都烧红了半截儿。然而我们俩谁也感觉不到温暖,相似两条冬蛰的蛇。
我把她的身子轻轻摆正,然后拉了条棉被给她盖上,吻着她那冰冷的脸颊愧疚的说:“对不起了,红梅,我也不值得怎么弄的。”说完我就伤心的淌下眼泪。
秦红梅瞥了我一眼,也许她觉得即可怜又可恨,所以她不得不违心的说:“没什么,我感觉很好。”
“这是第一次,我没什么经验,我想以后会渐渐好起来的。”
“把灯拉灭吧,我有些困了。”
我一伸胳膊把灯拉灭了,窗帘上即刻映出一弯残月……
再往后,我和秦红梅接连又做了几次,可遗憾的是,没有一次完美的,都是因为我的原因而草草了事。如果说是环境影响人的情绪,那么我们也试图换过几个环境,但其结果还是一样的。而且我的状态随着环境的改变还有一路下滑的危险趋势。这样下去,怎不教人担忧啊!
以前,秦红梅非常反感在大仓库做快乐的事,她觉得在那地方做快乐的事就等于偷汉子。然而这次为了我(也可以说是为了实验我)她也豁出去了。
那天正好三九第一天,天气冷的滴水成冰,千疮百孔的大仓库冻的连灰尘都凝固了。可是我下面那不争气的东西,还没等怎么着呢,就一泄如柱了。
秦红梅一边系裤子,一边抖擞着埋怨我说:“长璐,别再—折腾我了,我—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对不起。”我悲痛的说“我们再试一次好吗?”
“算了,以后再说吧。”
“……”
那天从大仓库回来,我突发高烧三十九度五,赶紧打电话让安蓝给我请来大夫输了两瓶液才好。
秦红梅给我发信息说,她也生病了,刚刚吃过两片阿司匹林。
哎!这就是爱情呀,总是得搭配点小病才觉得够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