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是说五十两吗?”我也开始气不过了。
“我高兴提价就提价,再敢跟老子讨价还价老子一刀就砍死你!”
这句话可真的彻底把金銮公主给惹火了,她扯开衣领:“脖子在这里,有种你砍啊!”
大汉怒目圆睁,带着杀气的大砍刀猝不及防的就挥了下来
“锵!”一把长剑挡住了大砍刀的攻势,硬生生的将它劫在半空中!
这大汉的力气真不是盖的,这一震,我竟是感觉自己的虎口都裂开了,完了完了,我不会是骨折了吧?
大汉没有料到我竟然会接下他这一招,大怒的他举起刀打算再次砍下来的时候,刀还没落到我脖子边,就已经化为齑粉。
我转头看钉在树上的,居然只是一片叶子!这功力也太深厚了吧!
六王爷霜着一张脸,脸色铁青,他身后的县太爷赶紧走过来怒喝道:“你这贱民好大胆!还想不想活了?拉下去给我斩了!”
大汉没有料到我竟然会接下他这一招,大怒的他举起刀打算再次砍下来的时候,刀还没落到我脖子边,就已经化为齑粉。
我转头看钉在树上的,居然只是一片叶子!这功力也太深厚了吧!
六王爷霜着一张脸,脸色铁青,他身后的县太爷赶紧走过来怒喝道:“你这贱民好大胆!还想不想活了?拉下去给我斩了!”
“等一下!”我大声说道,“这位老爷,请问一下,这购首金是怎么回事?”
县太爷的脸色白了白,随即又说道:“启禀公主,此事我并不知情啊!”
“要回人头就要五十两白银,可是你的规定?”
“不不不!小人冤枉啊!公主、六王爷你可要为小人做主啊!”
“购首金五十两银子,还要跟侩子手分红抽了大头是不是?今儿我要是想斩了这个侩子手,你就会随便给我定个罪赎得我家倾家荡产是不是?”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是有意要得罪公主的啊!来人啊!把他给我拉下去,斩了!”
为民除了一害,本想就此离开,却见监牢里鱼贯而出一大群衙役,手里抬着一些尸体,我脸色一变,和金銮公主快步走了上去。
“这是怎么回事?”
“春天瘟疫盛行,死些人是常事。”县太爷唯唯诺诺的回答。
“但也不可能会死这么多啊!难道你们就不会对监狱里已经感染了瘟疫的人进行隔离吗?”
“这瘟疫猖狂起来了,隔离也是没用的。”
“带我去监狱里面看看。”
“公主,里面肮脏,关的都是些罪大恶极的犯人,公主你金枝玉叶的去了有辱身份啊!”
“什么是身份?我是人他们也是人!这就够了!人人都是生而平等的!”见他越是这样一副样子我就越怀疑这里面有点什么。
“可是公主。”
没有理他,我已经兀自走进去了。
大牢一片昏暗,只在快到屋顶处开了一处小窗,不过也照不进多少光线,地上铺着一些阴湿的秸秆,几十平方米的一个牢房竟然关了百来个人,没有被子,有的还是阴湿的秸秆,破碗里放着一些已经馊了的馒头的碎屑,人们衣衫褴褛而单薄,瘦骨嶙峋的,感染了瘟疫的和没感染瘟疫的人管在一起,湿冷的空气中混杂着屎和尿的臭味,熏得人头脑发晕,一阵恶心冲上来直想吐!
金銮率先冲出去吐了,其他人都像我一样,强忍着吐的冲动,耳边响起的是犯人们有气无力而又激动的喊冤声,我皱着眉头问县太爷:“这是怎么回事?”
“小人不知!”
“好你个'小人不知',牢房里的环境都糟糕成这样了,你跟我说你不知,难道你从没来这里巡视过吗?”
我转头询问了几个犯人,他们犯的大多是微不足道的小错,比如说不小心把酒倒在某位官差的身上了,比如说把某位官差的马鞍弄坏了一点由于家里凑不齐那么多钱来赎,便一直被关在大牢里。
我怒了,说道:“给我在牢房外摆个桌子,这里所有的犯人,我都要重审!
忙活了一上午,终于审完了所有的犯人,我当时就把县令给革职查办了,金銮公主也很豪气的说出了什么事情她顶着!
我们还上书皇上让他严查一些牢狱之内的黑幕,比如说有的人给衙役很多钱就可以让他打你轻一些,不给钱往死里打;比如说死刑的时候,给钱就让你死个痛快,不给钱让你受尽折磨才得一死
办完这些事,准备起程上路的时候,整个凉州城的百姓都过来码头边送我们,我们买了一条小船,顺着绿云江而下,开始了新的旅程。
绿云江水色澄净,黄昏的时刻,真可谓半江瑟瑟半江红,漫天的彩霞与透明流彩的江面交相辉映,一阵微风吹过,湖面泛起澄金色的波光,像是自天空洒落的金屑,甚是好看。
累了一天,金銮公主早在狭小的船舱中睡去,只有我还余兴未了的坐在船头看日落。
“一个人看风景?”六王爷从我背后走了过来,坐在我身旁。
“嗯。”我淡淡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