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是每一天活成每一天,不同的一天的样子。
光着脚丫站在白色的地毯上,那场不大不小的车祸,夏安然从中清醒很多厨房上,乐思劲儿给夏安然留下了字条,那熟悉的字迹,还在,他写下,“安然,一会儿家里有快递,记得查收。”
夏安然撕下冰箱上面的便条,看看了,娟秀的字体,按照往常一样,吃完乐思桀做好的早餐,夏安然接到导演打来的电话,布置她新的任务,工作就是这样,总有新的不同的问题等待着你去解答,去挑战。
乐思桀的燕麦粥做的非常好吃,有的人你不佩服不行,学什么东西,做什么东西悟性非常的快,就像乐思桀这种性格,看起来有点望文生义式的冰雪聪明。
又冷酷,又聪明,在上学的时候,这样的少年,天才少年狠多人都甘愿为他发狂,着魔,女孩子变得疯狂,会时不时的在自习室给他打好热水,而他总是不屑一顾。
但也并不是嘲笑别人,只是乐思桀本人不太喜欢和不喜欢的女生暧昧,或者说在他的心里的深处藏着一种不为人知的神秘感,并不想把他暴露给任何人。
每一个人都有一座孤独的城堡,每一个人都有一些不愿意向他人袒露的心声,如果,非要强行闯入,那只会自掘坟墓。
当盘子和碗里的最后一粒米,吃到嘴巴里的时候,夏安然简单的收拾了碗筷,放在水里冲洗。
这样洗碗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让乐思桀变成一个居家的女人,这年头也是说谁家庭主妇就跟骂人一样。
夏安然觉得如果为自己喜欢的人变成家庭主妇或者沦为一个贤妻良母,如果那个人也是在乎你的,并且不保证喜新厌旧也是好的,所以,这一点对于夏安然来说就是非常重要的。
洗碗洗了一会儿,洗涤剂的味道满屋飘动,门玲响了,夏安然放下碗筷,打开门,快递小哥,拿了包裹给她。
什么东西呢?
夏安然想着,签收完以后,礼貌的说完谢谢以后夏安然就转身关上了门,她身子贴着门,拆开一看,是一个礼品盒,在打开是一个手机,崭新的!
送我手机干什么?
她一转念一想是啊,出车祸的那天,手机早就摔坏了,不能用了。
所以,乐思桀给自己买了手机,夏安然打开手机的盒子,看到里面那款女士手机,打开通讯录第一个人的姓名,是乐思桀的。
其实在这之前,乐思桀就让助理给夏安然买了手机,在拆开盒子的时候,打开通讯录在里面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当此刻夏安然看到那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心里的想法顿时和当初的想法一样,是一种不谋而合的存在。
是一种心有灵犀的照应,不得不说,乐思桀真的很贴心。
夏安然重新用新手机绑定了原来的微信,通知换号码了以后,许多人打过来,有一部分人是问那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会出现不在呢。
认识夏安然的人可是急切坏了,电话纷纷的打过来,一时间还有点应接不暇,顾西爵的声音带着几分的焦急,“安然,你昨天去哪了?怎么打电话都不接?”
“昨天有点事儿。”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自然。
“你还好吗?”顾西爵问。
“我还好。”她看了看手机,“这是我的新号码,你记得到时候打给我。”
“好的。”顾西爵挂断了电话。
去上班的时候,同事也对夏安然的接连几天没有出现感到好奇,额头上新添加的小伤疤,同事都会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夏安然就推辞说,是不小心磕到什么地方了。
“安然,你要是不舒服就去医院。”导演过来安慰。
纪导演这般的关心,夏安然还是隐约感觉得到是顾西爵暗中帮助了她,夏安然的心暖暖的,觉得有这么一个好朋友在,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是什么样子的环境,有一个人能做你坚强的后盾这是一件多么温暖的事情。
中午吃饭的时候,乐思桀打来了电话,从声音判断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安然,你现在在哪?”
“我在公司呀。”夏安然在食堂员工区,要了一碗面。
正从窗口端出来,这个时候,“这两天你先回家待一段时间,你公司那边我来处理。”
“怎么了,思桀?”她有点担心。拿着手机问。
“没什么,你不用问了,回家就是了。”夏安然有点一头雾水,这边导演也过来跟她说,“安然,你工作太累了,回家休息几天吧。”
夏安然不懂什么意思,正要问呢,刚和导演一边走一边在公司的大堂里,门外站了好多记者,甚至还有人举着牌子。
电梯门刚打开,导演就拦住了夏安然,“安然,你先别出去了,等一下再说。”
夏安然站在楼梯口,完全的不知所错低头迅速的翻了翻手机,果真在微博上,“豪门之恋貌合神离,乐夏二人纷纷劈腿。”
这条新闻通通的上了热搜,夏安然点开大图一看竟然全都是,自己和顾西爵的照片,苏媚和乐思桀在一块的照片,甚至娱乐的漩涡越闹越大,有多人在私下评论,论谁到底是第三者。
夏安然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一早上,乐思桀给他打电话,怪不得一早上他着急的去公司。
这件事但是如果论起来,最遭险境的那个人是乐思桀呀。
上面的那些图都是有意的借位拍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极了情侣,从照片上看却是很难断定,谁和谁是真心,谁和谁是普通的照片。
还有上一次,乐思桀跟苏媚拍摄广告的宣传照片,也被人翻出来,当作是“假戏真做”,舆论的矛头再一次指向夏安然和乐思桀。
这不免使人担忧,夏安然等了一会儿,乐思桀的电话打过来,“一会儿,你先不要自己回家,我派助理去接你。
夏安然怔怔地点点头,看着窗外那么的记者。
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