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很抱歉,小伙子,无可奉告。”
“那也很抱歉,夏先生,我无法做到不和安然联系。无可奉告。”
“那既然如此,我们看看究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厉害,还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厉害,我们走着瞧,你要是现在反悔还来的及。”
“我还有事,夏先生,恕不奉陪。”
“来人,送客。”夏展年的语气严厉起来。
乐思桀走出那阶楼梯,都觉得后背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自己,仿佛要把他看穿,自从家境落魄,他就明显的感觉到钱的重要性。
他讨厌被钱威胁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抓狂。
没有多想,他敏感的神经觉得有些事情似乎是不对劲的,回来的没几天,凑巧的,回去取行李的他,意外地看到去世父亲多年的好友,来到家中拜访。
是个律师,很快地,无不巧合的,他打听这次的来明情况,律师说,他父亲的死亡有一部分医疗保险赔偿金。
最后,他和律师谈起来,事无巨细。
那天,他们谈的仔细,没有纰漏。
一言以蔽之。
得知,原来父亲在生前,公司就出了危机,他们公司最大的股东勾商外部,联合起来整垮了他的公司。
生意上的不顺再加上老婆劈腿,经不起打击,选择了玉石俱焚,一场大火,燃尽。
陈年的往事,一桩桩,一件件,当律师查出当年最大的股东,让他父亲公司面临破产的那个人,就是让他走离开他心爱女孩的父亲,夏展年。
“有些事,注定了你不能和安然在一起。”
乐思桀耳畔回想起夏展年的话,是啊,有些事,注定了不能在一起,从那以后,乐思桀就变了。
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他父母的死和他喜欢的女孩有关联,最经不起一个男人对他的蔑视。
有什么颜面谈得喜欢呢?
你配吗?
特别是确定这件事无疑以后,他就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让凶手如鱼得水!
大学的时光的第一年人人都想着如何玩的更潇洒,他却想着如何东山再起。
一个少年,象牙塔里的孩子能做什么呢,靠那些微薄的打工,恐怕就算他死也赚不到有钱人的一分一厘,靠学历?他无法回想他父亲死时,连眼睛都没有合上的画面,他无法忍受那么长的时间去报复。
他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二十年了,数不尽的日夜,也许只有快意的复仇才能抚平内心久治的创伤。
皇天不负苦心人。
乐思桀第一笔巨额的钱款就是,他从一个小游戏代练,通过一次比赛,联合主办方,设计了一款大型游戏。
大学期间,不到半年,凭借他超于常人的头脑和智商,很快地,以新股东的身份,助力开发一款大型游戏,他了解市场知道青年人想要什么。
业界大佬纷纷叹服,十九岁少年的,经商头脑和过人胆识。
但是那个时候的乐思桀并没有张扬,而是一边等待实力变强,一边寻找机会一招致命。
夏展年那次是想以绝后患吧,想着想着乐思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事情正当顺利的那么一年,夏展年发现了事情的端倪,也旁敲侧击地找人明察暗访乐思桀的现状。
夏展年一皱眉心想事情稍有不妙,他知道那小子的眼睛里有他父亲当年的魄力,但商场如战场,谁也不会姑息谁。
所以,没有犹豫,凭借他在忧城的实力,动动手指头,乐思桀就在学校呆不下去了,生意上做了些手脚。
被迫退学,没有收入,陷害父亲,置自己于死地不顾,乐思桀一道道记着仇恨,他在公众视野消失了一年的时间,那是他黑暗的一年没有陷入危机,是复仇的信念支撑他抵抗住压力。
等他再回来,非但没有被打倒还已经成为炙手可热的影视娱乐商人,成为一名大企业家。
很快地,在大三的那年上半年,凭借家族产业和他自己经商的费用,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一跃成为身价千万的商人,他有着渊博的知识,挥金如土的生活,优雅贵族般的仪表。
回来之后,他的目标直接冲着要报仇的人夏展年___。
乐思桀早就摸清了他的实底。
“夏展年这个人看似,温和谦卑,实则自私自利,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乐思桀假借夏展年股东之手狠狠地披露了他贪污受贿,与为谋取部分利益,奸商勾结,进行无耻交易把属于公司的部分财产私自转向个人名下。还要对手的妻儿老小作为战利品,卖得1亿的恶行。
网络的一部分舆论轰炸,一部分借刀杀人,假借他人在法庭上对薄公堂。一时间事情一点点的朝着他想要的结果走去……
如果事情到此位置,也许报复的合情合理的报复,岁月掩饰仇恨的轮廓,一切纯粹的事物也变得邪美起来。
但错就错在,他最不想遇见她的那几年,还是遇见了。
那时候,陈叔的店刚刚开张不久,很多附近大学的学生都因打折促销活动,跑去陈叔的店里,喝冷饮啊,喝咖啡什么的。
最重要的是,听说店里来了一个很特别的打工妹,叫“水也。”这女孩不仅能磨得最好喝的咖啡,更重要的是来店里光顾的都能瞻仰一下她美丽的容颜,而感到万分幸福。
“喂喂,预知梦,新来的水也妹很是特别啊,据说很多人想看都不给看,据说长得倾国倾城!”
乐思桀的大学室友一大早就起来,摇晃他的床嚷着叫他去看什么妹妹。晚上在公司忙的要死的乐思桀,浑身酸痛,摆摆手。一转身又缩回被子里去。半梦半醒的开玩笑的说,“滚蛋,哥不去,什么妹子也入不了哥的法眼。”
“有苍老师容颜的妹子还不去看?”室友又晃了晃乐思桀,“不去。”这一声显得更不耐烦了。
未见其人,这位妹子已经被传得神乎其神了。
室友看乐思桀没去的意思,就低下头,讪讪地自言自语。
“唉,连水也妹也提起不你的兴趣,八成啊,桀哥,你该不会是……”室友吐吐舌头,冲着空气做了一个鬼脸。
乐思桀以为自己做梦出现幻觉了,侧过身,揉揉眼睛,喃喃的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水也妹?”
“对啊,就是那姑娘称她自己是水也妹啊。据说那女的特漂亮,那小身材……”室友眯着眼睛,向往的说,还没说完,就只见乐思桀腾地坐起来,一边伸胳膊一边穿衣服,满脸焦急。
“哎,我说你不是不近女色嘛,你干什么去,这么火急火燎!”
乐思桀顾不上和他废话,匆匆提着鞋,往门外跑,“去找水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