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人在被子里紧靠在一起的感觉,更是提醒了黎曼,昨晚她和身边这个人发生了什么。
虽说二人之前在是同床共枕过,也没少亲亲抱抱的,但到底是没有越过最后一条线,更何况现在二人还是分手的状态?
“喂!醒醒”用手推了推身边的人,要不是看在这人还睡着的份上,她早就喊了出来。
“别闹,再睡会。”
迷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伸出手把黎曼又搂在怀里,嘴角带着笑意。
“睡什么睡!”见人已经醒了,黎曼音量提高了不少,“你给我起来解释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白皙的小脸因为生气和害羞早就红了,邵决西看在眼里,笑意更甚。
“说话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黎曼已经被邵决西看的红了眼睛,她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就被他给谁了?还是一个脚踩两只船的人渣!
“这话你可说错了,不是我对你做了什么,而是你对我做了什么。”邵决西歪着头看她,“怎么,你不记得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能把你弄到这来和你……”黎曼有委屈又难受,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转。
“不,不是,别哭啊。”邵决西手忙脚乱的做起来给黎曼擦着眼泪,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我怎么能不哭!”黎曼双手掩面流着泪,她以后该怎么办?
本来要离开邵决西就是一个艰难的决定,现在又发生了关系,她对邵决西不是更舍不得了?
“昨天,我没想趁人之危,但如果不这样做,你,你就……”作为商业巨子的邵决西,此时也有些词穷。
“我怎么?”
“你真的不记得了?昨天的事?”
邵决西还不知道,药还有这效果。难道昨天黎曼被下的,不是普通的药?
黎曼仔细回忆了一下,摇摇头,说:“我只记得我去酒吧找冷以沉,但包厢的人里是夏寒雪,我们喝了点酒,聊了几句,她就去洗手间了,好长时间都没回来。后来的事,我就没有印象了。”
邵决西皱了皱眉,看来昨天的事和冷以沉、夏寒雪是脱不了干系的,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个小女人哄好。
“你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又一次伸手揽佳人入怀。“上次吵架是我不好,太着急了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不仅不信任你还让你误会了我和阮灵露的关系,现在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黎曼对突如其来的温柔有些不适应,但是她真的不知道邵决西说的是不是真的,毕竟初恋对于男人来说都是很重不要的。
现在,阮灵露还住在邵决西的家里,明显邵决西对这个初恋还余情未了呢!
越想这个阮灵露,黎曼的心里就越不痛快。
“是因为睡了才这样吗?那你没必要!我不是一定要你负责!”
用力想挣脱邵决西的禁锢,但力量相差实在悬殊。
“和你噶没有关系的!我昨天就想和你道歉了,但是一天都没有找到你,下午的会又拖了一会,所以……”
“我不想听你解释!”双手赌气的捂住耳朵,对于黎曼来说,这些都不是理由!
“是是是我不解释!”邵决西第一次哄女人,刚刚说了两句话就觉得无奈了。
“可是你还没告诉我昨晚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邵决西舔了舔嘴唇,他到底是解释还是不解释?
“是这样的,昨天我接到一通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就说你在夜色的304包厢,会有危险,我就过去了。我到的时候,发现你已经被人下了药,我没有办法啊,你那种情况,我只能从了你。”
一个公司的总裁,在这一刻突然就变得低三下四,语气卑微,脸上带着委屈的表情。
“我,被下药?”
黎曼回想昨天到酒吧的场景,她只喝了夏寒雪给她的酒,难道是夏寒雪要害她?因为冷以沉?
“是,这个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邵决西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对于冷以沉,他什么都可以忍,但黎曼是底线。
“夏寒雪,竟然这么讨厌我,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我,可是我和冷以沉真的没有什么,她何必呢?”
黎曼觉得有些委屈,突然也有些庆幸。
如果昨晚来的人不是邵决西,那她该怎么办?此时此刻,是不是已经没有颜面在活在世上了?
“是夏寒雪要害我,那是谁给你打的电话?”黎曼很想感谢那个给邵决西打电话的人,这相当于是救了她的命。
“我还没有时间去查,但肯定会尽快给你一个交代的。”邵决西给黎曼一个肯定的眼神,紧紧搂住怀里的女人。“现在,能原谅我了吗?”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黎曼就想起来阮灵露的存在,而邵决西的手机也很应景的响了起来。
“哼,你的初恋在给你打电话呢!”
邵决西无奈的摇摇头,但担心阮灵露那边想起来什么,还是接了电话。
“你头疼好了吗?有没有想起什么?”
“好了,但还是老样子。诀西,你昨晚怎么没回来啊?”
“昨晚我和黎曼睡在外面了,有事我晚点回去再说吧,你先休息。”说完,邵决西就挂了电话。
怀里的女人别扭的把头别了过去,他还得先把这姑娘哄好了才是。
“我知道你是介意阮灵露,她对我也的确很重要,但她并不是我的初恋。”
黎曼眼睛转了转,没有说话。
“阮灵露是唯一一个,我父母当年出事时的目击证人。我大学时候就认识她,她当时被人骚扰我救了她,以后她就拿我当保护伞,也就没人敢在骚扰她,我也没有在意。后来她出国,我的人才查清楚,她就是当年的目击证人。
好不容易在她回国以后找到她,才知道当年的记忆她都没有了,就是传说中的选择性失忆。
我让她住进家里,是想给她更好的环境,早点想起当年的事。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但父母的离开一直是我和冷以沉的心结,必须弄清楚才行。”
“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