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我们的接触并不多。”
“因为你让我成为男人了,这个理由够不够?”阮灵云扬起下巴,好像很骄傲的样子。
夏寒雪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可这实在不是理由。
“你该知道,那不是我的第一次,你没必要……”
“和那没关系,我就是喜欢你,第一次见你,你就喝醉了哭,我就感觉心疼,然后看你你还是在哭我就更心疼,今天第三次见你你又在喝醉了哭,我没办法不心疼了。既然现在你需要关心需要照顾就让我关心你、照顾你呗,不可以吗?”
同样是狭长的眼睛,但阮灵云的眼神却格外的真诚,这是在冷以沉的眼神中看不到的。
“先睡觉吧,你明天还要工作吧。”夏寒雪有些惧怕这样的眼神,她怕自己承担不起。
“我辞职了,而且明天是周末,我什么事都没有,如果有应该就是照顾你吧。早餐想吃什么?”
“先睡吧,明天再说。”说完,夏寒雪就蜷缩在沙发的角落,她告诉自己这绝对是最后一次来打扰阮灵云的生活。
“去床上!我在这。”
“啊?那怎么行,你……”
“没听过客随主便?赶紧的把沙发给我腾出来!”
最后,夏寒雪被阮灵云抱起来扔在床上盖好了被子,自己又躺回到沙发上。夏寒雪迟迟没睡,听着沙发上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偷笑,从来没想过这个大男孩竟然也会有这么霸道的时候。
怎么办,一直付出的她,突然有些贪恋这个大男孩的温柔了呢!
黎曼早早的醒了,躺在床上不安分的乱动,一会捏一下邵决西的脸,一会捏一下他的鼻子,直到把邵决西弄醒。
“一大早就招惹我,看来昨晚还是没有满足好你!”
抓住黎曼不安分的手,直接伸到自己的下身,说:“这里更需要你不安分的小手!”
“讨厌!我现在不想理你!”
黎曼抽出手,别扭的转过身,用后背对着邵决西,邵决西却又贴了上来,搂住她的腰。
“怎么又生气了?还是因为,君怡姐?”
“哼!”
“既然你吃醋,那我和你说说,我、安阳还有君怡姐的故事吧,这样你就不会多心了。”
邵决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讲黎曼搂在怀里,回忆起过去。
他和宋安阳是高一的同学,那时候两个人关系就很好,因为年轻也少不了会有一些坏毛病,也不是没做过那种痞少爷做的事,学习成绩也就一般。
但邵决西的奶奶没想过要邵决西出国,只想他在国内上好的大学然后继承公司,慢慢历练,所以在他高二的时候给他找了家教。
本来,邵老妇人是想找名师的,但前来应聘的万君怡让她改变了注意,她想用一个和决西年纪相仿但生活经历却大不相同的、坚强又优秀的姑娘或许会改变邵决西。事实证明邵老妇人的想法是正确的。
刚刚上大一的万君怡就做了邵的家教,在交给邵决西知识的同时,也传递给他很多在上流社会看不到的东西,真正让邵决西开始意识到,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应该做点什么来寻找存在的意义。
而宋安阳,因为和邵决西玩得好,自然也就认识了万君怡,本他是对家教很反感的,甚至可以说是对一切老师都很反感,但万君怡征服了他。
虽然贫穷,但万君怡却一直很自信,站在那里就带着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一言一行都让人信服。
她辅导了邵决西两年,然后邵决西顺利考上了A大,成为了万君怡的学弟,而宋安阳因为家里的安排而出了国。
“那你们大学的时候也是一直在一起的?为什么会和她失去联系呢?”
“我刚刚上大一的第二个学期,君怡姐就作为交换生出国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她一直带着我学习,也改变了甚至塑造了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所以我对她一直是像对老师那样的感情,带着崇拜和敬仰。
而且这些年君怡姐在国外,身边肯定要追求者和爱慕者,没准已经有神秘男友了,所以你就不要多心了好不好,我的小可爱?”
手指轻轻地刮着黎曼的鼻尖,宠溺,温柔。
“这样的话,我当然不介意,只是看你们关系好,而且他还那么了解你的过去,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是滋味。”
黎曼的手指交叉在一起,还有一些不自在。
“不过两年而已,我们的将来,可是有很多很多个两年呢,到时候就不会有人比你更了解我,也不会让你在多心了。”
邵决西的下巴抵着黎曼的额头,这是他的女人,他想守护一生的女人。
“嗯。”
听到邵决西说起未来,黎曼的心里甜甜的,舒服的依偎在邵决西的怀里,好像时间已经再次定格。
二人还没起床,却已经有人开着一辆红色的小跑车来到了邵家的大门外,像是在等待时机。
“她还是不肯接受治疗吗?”王臣将熄灭的烟头丢进垃圾桶,满脸的担忧。
“是,臣,我真的要提醒你,她已经病入膏肓了,而且十分配合,我根本治不了她。而且我马上就要在回去,你这么坚持着干什么呢?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何必非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和感情?”
“喜欢我的人是很多,却没有一个人像她。我这的做不到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帮帮我吧,治好她。”
“我也想治,可她也是心理医生,她会抗拒我的睡眠。”
“如果真的治不好,我也认了。”
“什么?你疯了?你是什么条件?因为一个病人耽误你的一生?而且她不爱你,她不知道你这样!”陈琛觉得自己像是在看一个病人,显然现在王臣还不如阮灵露清醒。
房间里的阮灵露后背靠着门,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她不觉得自己病了,但所有人都说她病了,她该怎么办?
“我接受治疗,治好了病,我就嫁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