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静傲然立于台上,拜将台共分三层,最下面那层外围是乐师,内层是文武百官站立的地方,第二层是此次受封赏将领。
布丽姬特和一群男子将领站在一起,没有人能夺其风采。
因为此次受封人群大多很年轻,所以被封的官衔都不算太高,对年轻人而言,征服和获得的惊喜远源源大于获得。只有老头子才格外在乎最后的结果。
众人之中仅有占两份功劳的莫凯和一马当先的布丽姬特略高一些。
因为白晓静实在不熟悉古代官衔,她唯一知晓的只有亮剑上的团长营长什么的。于是这这两人都被封了团长,其余众人皆是营长。另外还有排长和班长。
这些莫名其妙的称呼听得一干大臣云里雾里,唯一知晓的就是澹台要变天了。
天上的云变了,地上的花花草草也会跟着折腰,这是生存的不二法则。
一时间,所有守旧份子都在惶恐和不安,尤其以李芨臣最焦急。如果说萍是默不吭气和循规蹈矩的坚强抵抗,那么白晓静就是用晴天霹雳来形容,也嫌不够的可怕。
只一个月不到,白晓静的攻势便将他所有奢望全数击败,以至于李芨臣每次听到她的名字就浑身发抖。无论是她对铁颐的作为,还是在钢之熔城那战,还有之后对抗伊柔军队的战,所有信息无不显示白晓静绝对是他无法控制的存在。
他不知道白晓静下一步将要进行什么,也不想知道。李芨臣只知道白晓静比当年的铁颐还要难控制。铁颐虽猛,但其性格有巨大的缺陷,使他很容易就成为所有人的公敌。
而白晓静,她让人爱恨难解,却怎么也无法拒绝。
“这可不行,如此一来岂不阴阳颠倒,乾坤大乱了吗?”李芨臣眼里闪着凶光。
定下职位,然后就是诸将训练和调整大军的日子,时间为一个月,将领们务必在4月中旬做好远征的准备,至于目标,待定。
……
这一夜,白晓静一行人难得地宿在了皇城,包括铁颐,只是他被按到到风月老人房间。
采女铁顽性太深,必须时时教导,以令其柔顺若女。
这是必然的功课。
……
天色完全变黑以后,白晓静和某大人在书斋里下棋,只是,他们下的即不是象棋也不是围棋,而是更通俗易懂的五子棋。
即便如此,交战双方依旧很痛苦,尤其是神勇的某大人。白晓静的棋艺就算用粑粑来形容也嫌侮辱了粑粑,他想输实在是太难了,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此,让对方输的不那么难看。
顾全主公的颜面没,是好臣子的日常工作之一。
“殿下,你这样大刺刺地带着铁颐到处跑,合适吗?他知道他可是党羽遍地之人啊。”某大人谦虚地把第六十次战场打扫出来。
在封建社会君和臣子一起下棋,就是天大恩赐,他当然要好好珍惜这一特权。
“没关系,古书上有一计叫请君入瓮。今天,我就是要让他们入瓮。”
白晓静将黑子放在棋盘上,狗血淋漓地下一局拉开了序幕。某大人抹抹汗水,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在六十手以后才许赢,一定要,而且每一手棋他要考虑三分钟后才能下下去。
实际上,这一句,只五十三手,某大人就招架不住地赢了,他只觉得脑细胞在一群一群地坏死。要输,还要输得自然,真是太难了。
“某大人,您可真是个可爱的人。”白晓静眨眨眼睛笑了。
某大人苍老的心懵懂了。
……
深夜,龙虎二将率领了三千精兵,在内应的引导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向铁颐所宿风雨阁。远远地望去,风雨格在夜空中透着妖异的红光。
一路向内没有任何抵抗,顺利得让人觉得不是真的,两人的疑心折磨着他们。
风雨阁红纱轻慢随风飘摇,重重遮挡之中,一个高挑的身影若影若现地屹立其中。远远地看去的确是铁颐,两人不放心地一阻止了将士,一步步地靠近。
他们记得关于净身的谣言,封建社会的人迷信得很。
“里面可是将军。”龙将轻唤了一声。
“外面是龙虎?”帐中之人疑问,这声音的确铁颐无疑。
虎将听了急急地奔向帐内,龙将拉都拉不住。
“不要进来!”铁颐又凄厉地叫喊,这声音慌乱兼带恐惧。
但迟了,两将已经一前一后地冲了进去。
帐内,铁颐身着大红色轻纱,只是这轻纱遮盖部位仅限手脚,其余部位寸丝不挂。
更可怕的是,浑身赤果的铁颐正在被人做一些可怕的事,风月老人正跪在他身前,以羊皮软管服侍他清洗肠道。
见到旧部,铁颐羞耻地将头扭开。
因为被灌进大量液体铁颐腹腔大得如同临盆妇人,冷汗大颗大颗从他额角滚落,而他暴露在外的肌肤更是早被汗水浸透。
见到主公受此遭遇,向来冲动的虎将提了大刀直直地砍向风月老人。“呆,恶贼,竟然伤我主。”听到虎将的啸声,外面的将士齐刷刷地冲了进来。
谁知道这刀竟然砍上了铁颐的肉身。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让铁颐如同那些长期生活在家暴里的妇女,保护她们丈夫一样护住风月老人。只是他原本就已经满负荷的肚子哪里受得这般折磨。疼涨难忍外加羞耻他的整个脸都绿了,但却凶狠地看着两人。“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来。”
铁颐死死地护住风月老人。
而虎将,见自己失手砍伤了主公,一时间竟然失了神。龙将趁机夺去他手中之械。
得了命令,铁颐乖乖地坐回原来位置,只脸依旧屈辱地背对众人。
风月老人摇头叹息道:“为什么如此冲动呢,真是好心做了坏事。这等痛苦,将军原本只需要再受一次就好,他的内脏已经基本清洗干净,只可惜……一个外人的进入,就代表了一种污秽的进入。多少人进来了,您就要清洗10倍于人数的次数。”
弹了弹铁颐失去的部位,原本除了疤什么都没有的部位现在多了一小截肉瘤,虽然只有小到看不见的那么一点点,但多了就是多了。
有些事,只多出的一点点,就是完全不同的意义。比如男女,多了纸婚约,同样的行经和伤害立刻变合理。即便是弓虽.暴也能摇身变成恩爱。
受到弹击,铁颐的身子如受电击般地颤抖起来,谁都能看出他的不舍。
拔出塞子,铁颐起初想要忍耐,但终究没能敌过生理反映,肚子里被洗得几乎没什么味道的液体哗啦啦地流了出来。和洗肠水一起流出的还有铁颐的泪水。
风月老人又一声叹息:“哎,将军,虽然苦了点,今夜还请你再辛苦一次。他们带进来的污秽若不清洗干净,你好不容易长不来的这点就要没了。”
闻言铁颐整个脸都黑了,他将牙齿咬得咯咯做响,但却一动不动地任对方处置。见铁颐这个样子,众人又惊又怒。但无论如何,他即没被人捆起来身上也没有明显的伤痕。
铁颐自愿接受所有的一切,他们能怎么着。
“将军?”虎将还想说什么,只听铁颐一声咆哮,“滚出去。”
以他的骄傲,如何能容忍自己的丑态被如此多人围观,这声惊雷虽然有些娘气但依旧吓得一群将士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
夜空中,一只火把的光辉闪,然后是一整片有火把照亮的海洋。
这是……
龙虎二将惊恐地发现,风雨阁外,整整一万禁军将士正等候在那里。
最可怕的是,这一万人并不是单一的兵种,其中二千为重装铠甲兵,他们用手中的重盾形成牢不可破的壁垒。在他们身后是整整三千强弩手。这些五千人排列出战阵,以前为防,以后为攻,最后是整整五千轻骑兵,他们摆出如扇形迷魂阵法。
也就是说,他们即便冲出步兵队伍,也会惨死在骑兵的践踏之下。
龙虎二将认出了他们的老对手,重装铠甲兵都尉是个四级防御型战士,他的能力——重盾壁垒是个被动群体技能,能将属下将士和他们手中之盾组建成为铜墙铁壁。
而强弩都尉是个准五级别雷电系强袭手,他能在强弩攻击中加入让敌方麻痹的闪电,最可耻的是他的夫人,一个三级结界师能结出让自己人免受这些雷电伤害的结界。
另外,骑兵都尉和他的马术和战技同样是如雷灌耳的存在。
当年,想铁颐和皇家闹得最厉害的年代,就是这人些,依仗微薄兵力活生生地守住隆城。如此猛将,以少尚能胜多,现在到了以多胜少的立场之上,岂有输之理。
但那龙虎二将岂是易与之辈,横了刀双眼冒出凶光,显然是打算做困兽之抖。
要知道夜袭皇家住所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喔呵呵!长夜漫漫,本公主无心睡眠,所以带着人马出来溜溜,没想到两位大人居然有同样的爱好。”白晓静乘着马车庸懒地行了过来。
这一夜,所有参与这项行动的将士全体发配去了边疆,由于所去地点不同,谁也不知道他们中的高级将领秘密失踪去了云城。
就在外界秘密进行这一切时,风雨格中的铁颐又一次在饱涨中蹦达了起来。
“说,你是谁!”风月老人持鞭猛抽。
“我,我是陛下的采女,我是采女铁。”
同样的情景至少上演了十次,风月老人这才停下鞭击,对于铁颐的进度他很满意。照次进度,最多三个月就能进行三从四德的教训了。
如此一来方训出的采女方能不失皇家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