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野身着柔道练习服坐在道场里,身后是两把交的武士刀。他的怀里搂了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女童,这女童一点东西都没穿,她的脖子和手臂上都有非常新鲜的伤痕,也许就是前几天的新伤。此时那身材魁梧得吓人熊野正趴在她身上乱来。
女童看上去就要昏倒,但她完全不敢哭泣,也发不出声音。
道场通往院子的门大开着,院子里几名士兵正用鞭子抽打几名少女,他们强迫她们走全是铁钉的通道上,通道两边有持强弓的士兵,若是谁实在走不动了,他就向她们射箭,每一只杀人利器都能贯穿受害者的双手。如此折磨,能使她们的四肢快速坏死。
凡是从民间收集来侍奉将军的女人,第一步是毁掉声带,让其不能哭喊。
第二步就是用各种手法毁掉其四肢,使得她不能抵抗熊野的享用。整个过程里无论多么痛苦,她们都不能发不一丁点声音。
井上正在道场门口做简单的汇报,他在讲述对白晓静身世的猜测,他推算她是某个没落贵族的后代。从两人的话里,白晓静听到6号国正在内乱的消息,一只名为黄土队的维新派正试图推翻皇室统治。井上推断白晓静是从战乱地区逃出来的,也许是某个城主的女儿,他一连说了好几个嫌疑对象,白晓静把这些人的名字全都记下来了。
井上和熊野又说了一会儿关于内战的事,他们讨论了一会儿交战双方的实力和大将。花掉大约十分钟时间。井上退下从白晓静身旁路过时,他向她鞠了一躬。这是一个阶层对另一个阶层的臣服。白晓静对他点点头算是回礼,进去时好奇地看着天花板,心里想着,一顿重机枪扫射之后会掉几个忍者下来。
反正电影和漫画都那么演的,忍者趴在屋顶值班。
正胡思乱想着,熊野身子底下那女孩因为被用得太频繁而失了禁。
他象抓小鸡一样将她拧起来,随手摔死在地上。几名负责管教女人的下人急忙上前收拾,“实在对不起,由于我们管事疏忽,所以让您被这不洁不净的女人侍奉。实在对不起!”
为首那人磕头如捣蒜。他手下两名女仆赶紧上前给熊野清理身体。她们利落地为他解除衣物并清洗弄污的身体,为了方便玩女人,除去练习服之后的熊野竟然连兜裆布都没有穿。他那根直直地指向天空的玩意就象很多国家军人肩章上的图。
男子的物件代表进攻,玩意越多,进攻力越强,军衔越高。
就整个人类文明而言,相对女人那里所代表的神秘、肮脏和不洁,男子的那里一向是受诸多正面追捧的存在,代表男子器官的尖塔全世界都可以见到。在新世界,由于人类自然死亡非常高,男子的那里受追捧呈递甚至比古罗马时代还高,每个成年男子都必须用他的那里挺入女人,然后为国家贡献人口,这是一种文明模式——生殖崇拜。
至于女人,她们是弱者和生殖机器,服从是唯一价值。
正要处置那管事人,见到白晓静上前来,熊野来了兴趣,一脚踢开给自己擦拭身体的女仆。“你,来!”他指着白晓静说,然后指指自己高翘的下面。
他要白晓静帮他清洗下面。
那被踢女人,伏在一旁颤抖着道歉,说实在的她真心不知道哪里错了。
但主人说错,就是错。
熊野的那里又黑又粗,就象一堆干涸的粪便,因为人种问题他的比秋和欧卡的都短。但却布满静脉曲张之后的蚯蚓状突起,因该是被使用过度。
熊大将军被女人使用过度。
……
“实在对不起,这女人刚刚收上来,尚未教养,尚未处理。如此不干不净之人,实在不配如此特殊荣。”那一直磕头的男子道,好像侍奉熊野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见到白晓静竟然笔直地站着,刷地一声抽出了随身携带的武士刀。
他要为失礼的事砍死。
在等级制度森严的6号国,贱民冒犯武士阶层唯一的下场就是死,即便他们要当街轮她,她也不能抵抗。最多只能弱弱地哭几声。武士阶层随时随地的乱来,造成了随处可见的阶级仇恨。他完全不敢相信竟然有女人见了将军胆敢不下跪。
白晓静叉着腰看那武士刀呼啸而来,这人不是职业武士,动作真心太慢,招式里除了漏洞什么都没有,真心让她伤不起。由于有太多可以下脚的位置,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下脚。
谁知,白晓静还没动手前熊野就动手了,一把脱手而出的短刀将拿人砸得摔了个狗吃屎。也许是从没见过胆敢瞪自己的女人,熊野兴致很高。征服女人的过程必须自己亲力亲为,不能让人代劳。世上还有什么比征服人类的另一半更叫人奋。
拍拍自己大腿,示意白晓静坐上去,她那纤长的身材在浴袍的包裹下显得格外诱人。熊野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对付一个没有阶位的女人,他不认为会出意外。
白晓静身高接近165,在此之前熊野从为见过这么高的女人,但的确是女人没错,即便她走得大大咧咧的,女人就是女人,和忍者伪装成的女人有着天壤之别。
很久以来,熊野有个本领,他能闻到女人体内由于卵细胞成熟而散发出的香味。
闭上眼睛,香味白晓静体内那颗生机勃勃的细胞那里冒出,就象在呼唤着他。他从未闻到过这么强壮,这么健康的小东西,而他身上至少好几亿细胞都在渴求着她。来自生命起源的呼唤,是最原始和最不能拒绝的本能。
白晓静一步步走近,由于不习惯穿浴袍,每一次跨布前引得下摆大开,熊野贪婪地看着她那节光滑的小腿,还有晶莹剔透的脚掌以及脚掌上面那水晶般光滑的指甲。这因该是个富贵家的女孩,平民家的孩子由于营养不良,指甲多多少少会有些凹凸。
也许真是某城主的女儿。
把目光放在白晓静那双一点老茧和死皮也没有的双手上,女人的手是她身份的证明。
白晓静的手指每根手指都光滑均匀得叫人难以相信,看通过那赏心悦目的玉手,再看看身边的女仆,因为长期做苦力,这女人的手不但干枯粗糙而且还有些轻微变形。
熊野突然有种以前的女人都白睡了的感觉,这种等级的女人,必须是他的。她必须为他诞下孩儿。那种来自雄性本能的傲气——拥有更多的孩子,促使他急切。
之前摔倒在地上的男子重新爬了起来:“大人,万万不可,你要当心刺客。”
白晓静魅惑地一笑,“原来大人您怕我这小女子?常听大人英勇无敌,可没想到您居然——怕——女——人。”她做了个非常媚惑的动作,把一根手指放到嘴边轻轻吮吸。
熊野脑子里突然出现他的那里进出在那嘴里的动人情景。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步步扑了上去。白晓静的双唇湿润饱满,而且一丝唇纹都没有,她的上唇薄到就快没了,下唇却饱满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很很吸一口。
他迫不及待想要挺入她的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