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终白晓静以1500元每把的价格购走四把类似SVD的枪支,以400元每把的价格购走十五把类似AK47的枪支。也许只是山寨货。虽然这些钱足以购买更高级的枪,但她毫不犹豫地作出了选择。要知道团体作战是人类取胜于自然的唯一法宝。
为了鼓励她的聪明,武器商人把那把女士手枪当作添头送给了她。
至于剩下的六千元,其中三千元买了最普通的钢芯子弹,另外三千购买药品和马匹等必须品。按照城市价格购买。唯一不足部分就是商队现有马匹质量参差不齐,不过拣了大便宜的他们自然不过过多计较。
看着商人手中那堆列得整整齐齐药膏,秋激动得眼泪就要掉下来,这种部落梦寐以求的驱虫药膏能让孩子们顺利活下来。然后成为部落的希望。
他抱着那些药品,深情地吻它们。“感谢你,感谢所有。”
秋哽咽到再也说不出来。
白晓静装着自己的小手枪,毫不客气地提醒他。“要记得自己的承诺,骚年。”
秋被激到泪流满面,但却很高兴地把这些话全都记了下来,以便有朝一日和疾打嘴炮时用。他期待看到那位老对手倒在自己的犀利之下。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自从他从白晓静那里学到种种高端语言,疾就再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
如此众多的货物,商人们准备和打包大概需要一小时左右,于是白晓静掐小鸡似的把秋掐到佣兵们的靶场练习射击。
通常情况下,商队的靶子不借外人使用,但,假如对象是个漂亮姑娘,那就好说话得多。那些苦于枯燥练习的人,自然乐于,并迫切希望白晓静使用自己的靶子。
有什么比劳累完一天,看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姑娘打靶,更适合的娱乐呢。
为了维护这份乐趣,佣兵队队长毫不爱惜部下地使用了拳头。一翻武力说服之后,他高高兴兴地把白晓静领到自己的专用靶位前。
一般而言,佣兵团里的靶位代表了其特殊地位,也只有队长和副队长这个级别的人才能使用,但这个一般是针对男子而言的。即便是最高傲的狼王,见到漂亮小母狼不还得低下头袋呜鸣两声。
难道不是吗?
佣兵队长抓着白晓静的手教她正确站立姿势,他把手搭在她腰上帮她矫正站立姿势,他快乐得就快要飞起来了。但他很有技巧地避免关键部落,并将触碰位置控制在三个以下,每个触砰时间不超过两秒。
第一原因是,他想让自己看起来和博矢一样风度翩翩。第二原因则是,白晓静在他队友脸上踢的那五脚太过犀利,他可不想品尝花儿朵朵。
因为对方的作为没有触到底线,而且教得还算用心,白晓静自然没有过多计较。
她知道什么是当前第一必要,什么叫做可以容忍。
只是秋明显很不高兴,他的女人让别人教导,但论技术他完全比不上佣兵队长。“白晓静,我们可没买手枪弹。”他亮出了最后一招。
佣兵队长看了看他,笑得更加开心,有什么比别人的妒忌更让人愉悦呢。
提出一包子弹,摔到地上。“妞,大爷这里有一百发子弹,如果你在一百发内打中那个红心,三次。我就免费请你,不过,要是打不中,对不起,费用加倍。你,可愿意。”
他嬉笑着说。
秋上前抓了白晓静想要把他拉走。“别胡闹了。”他说。
一转头就看见至少一百名佣兵在副队长的带领下,把团长的个人练靶地点给包了起来。
“尊敬的队长大人,我得提醒您。第一,您用团队公共财务进行赌博,这不符合时宜。第二,团队的规矩你想必知道并非常清楚,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他话音又慢又重。
相比魁梧的佣兵队长,副队长明显瘦弱得多,但低头的却是队长。他看上去很是沮丧,谁知道这副队长再度开口。“团队最后一条规矩,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规矩,有乐同享。”
“兄弟们,买定离手啦!”他跳了起来撕声叫喊。
兴奋的叫喊声让人群顿时如炸开锅的沸油。以至于秋那点小不满完全没有人听得见。
秋焦急地摇晃着脑袋,想在人群中找个缺口离开,但前后陆续围过来的人此时已经超过三百,他完全没有离开的机会。秋急得脸都红了。
武器商人一拍他的肩膀道:“等她打完东西也就准备好了。所以不要挣扎了,骚年。就算你叫破喉咙,结局还是一样的。小子们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女人,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快乐过了。”他爽朗地笑着,将自己的赌资放到桌子上。
秋僵硬了,石化了,崩溃了。
他记得白晓静曾经教过他一句鸟国语言,叫做呀灭蝶,翻译过来就是不要啊。但她说,在普通情况下,叫这句话只能起到反作用。
……
赌博,是人类最原始也是最刺激的娱乐之一,大堆被视做堵本的子弹花啦啦掉到地上。
白晓静目测了一下,大约有一千颗,秋拼命地对她摇手表示不要。于是,她坚决地同意了这一提议。“讲讲规矩吧。”
赌枪的规矩很简单,就是赌白晓静在多少发以内能打中三次红心,在经过三人名权威人士认定,确认她的确从未使用过任何枪支以后。赌枪程序开始——
白晓静举起手枪,象模象样地摆出姿势,一群粗糙的男子对她的动作指指点点。佣兵队长和副队长高高兴兴地给她指点姿势,不过这两男子没一个敢做点到为止以外的事。
主要是胖子被踢以后的脸实在太过恐怖。
这时的秋,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白晓静,不要胡闹了,你绝对做不到的。”他大声吼道,但随后,至少二十个佣兵抓住他限制其行为,使他完全无力干涉白晓静。而四周摇棋呐喊的噪音将他那点小小不满完全遮盖。
秋感到有史以来头一次那么无力。
白晓静转过头来,对他比了个潇洒的姿势,然后手枪鸣了起来。
和所有人预想中的一样,她的前十发,打出了一张干净的靶。所有男子都笑着道:“百分之一百的奖励可没那么好拿,对吧,骚年。”他们对着秋笑。
根据之前的协议,白晓静若是在前十枪之内打进那一发,就可以百分之一百地拿走所有子弹,但很遗憾,她没有这个福分。
白晓静闭住呼吸准备打接着的十枪,再这十枪中如果她成功打进两发一样可以完全拿走所有奖励。
一旁秋已经紧张到顾不上抗议,他的嘴唇无声蠕动着,就象在对某个心中对象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