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英豪收到百花新居与言家堡勾结准备攻打百花谷后,非常着急!他匆匆做了一些安排后,带领凤、鹤、雁、雀四女及“二十四飞凤”奔赴百花谷。
他们赶到的时候,正好是百花新居和言家堡给百花谷最后通牒的前一天。百花谷众人见吴英豪率人到来既很诧异又很是振奋!他们的谷主终于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了!
百花新居和言家堡方面并没有对百花谷进行监视和控制,或许他们认为吞并百花谷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了。所以吴英豪他们才能顺利地进入谷中。
但是,风长老却不那么乐观,她知道对方实力强大,就算再增加几十个人与百花新居方面相比也不足其十之三四,更何况还有言家堡的人。春夏秋冬四人则一直在奇怪,吴英豪从哪里收了这些看起来武功不错的女下属?她们的心情很是有点复杂。
很快,她们就发现吴英豪也有了很大的变化。除了外表和穿着之外,他比以前变得更加果断干练,沉稳而且威严。吴英豪来不及与她们多说,立刻开始布置。他坐上谷主宝座,眼光冷冷地向下一扫。“二十四飞凤”等人早已习惯性地参拜道:“参见主人!”反倒是百花谷的众人被弄得一楞,觉得自己像外人一样。吴英豪头一扭,目光更是冷峻,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嗯?!”百花谷的人这才睡醒一样的下跪参拜。
吴英豪道:“风长老听令!”风长老赶忙上前道:“属下在!”吴英豪命令道:“风长老,你撤去谷中正面迎敌的布置,只留暗桩,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击!”风长老道:“属下遵命!”吴英豪又命令:“风雨堂郑堂主听令!”“属下在。”郑堂主闪身而出。“我命你率手下精干力量今晚出谷,在百花新居外围布置一道埋伏,负责阻挡敌人逃走。尤其是见到穿黑衣的言家堡人更是不必留情。你现在去吧。”郑堂主受命下去安排了。吴英豪又道:“侍卫队四队长听令!”春雨、夏云、秋霜、冬雪四人上前跪下。“我命你们四人收缩人力,把人手都集中到百花厅周围,我们将以这里作为与敌人决战的主战场。”四人听命起身。吴英豪又对白凤等田园山庄的人道:“你等按我此前的命令,依计划行事!”“二十四飞凤”女齐声道:“谨遵主人之命!”
很快,吴英豪就下完命令了。他说:“都去准备吧,明天可能会有一场恶仗。”百花谷的人口中答应着,但除了一个刚才出去的郑堂主外,在场的连风长老在内都在犹豫着没有动。吴英豪见状,问道:“刚才我说的还不清楚吗?”风长老施礼道:“谷主,属下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充分利用谷中地形和阵式御敌?”她说得很婉转,其实是对吴英豪的安排不太赞同。吴英豪道:“对手的实力超过我们太多,不管我们怎么样布置,都无法做到万无一失。擒贼先擒王,我们不如放他们进来,设法制住对方的首脑。”风长老听后,又是一阵犹豫。
其实百花谷众人想的是一样的。如果充分利用谷中的地形和阵式及巧妙的调配人手,百花谷或可与敌人周旋数日。按吴英豪的命令,放敌人进来,很可能敌方首脑没擒住,自己这一方却让人一锅给烩了。吴英豪见状,脸色略微一沉,道:“执行命令吧!”这下众人不敢再犹豫了,各自按命令分头行动。
晚饭后,吴英豪在飘香小院中看书,白凤在一旁伺候茶水。春雨来到房外,道:“奴婢春雨求见主人。”吴英豪放下书道:“进来吧。”春雨进来后,对吴英豪禀报:“禀主人,侍卫队已经按主人的命令布置妥当。”“很好。”吴英豪看着她道。几个月没见,春雨瘦了一些,脸色也有些苍白。吴英豪道:“你瘦了。”春雨面色一红,道:“奴婢谢主人关心!”随后,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见白凤在场就没说话。
吴英豪见状,道:“白凤,你去查看一下二十四凤的准备情况。”白凤道口中称是,但却没有动。吴英豪问:“怎么还不去?”白凤道:“主人身边没有人伺候怎么行?”吴英豪笑了笑道:“我是此间的谷主,还能少得了人伺候?”白凤听后,转身出去了。
吴英豪微笑看着春雨,道:“有什么话可以说了。”春雨给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道:“此前一向是由奴婢伺候主人的。”吴英豪道:“现在有强敌,你责任重大,不必在此伺候。”春雨听后沉默了一会,下跪道:“主人是不是不要奴婢了?”吴英豪道:“怎么会呢?要不我也不会回来了。要知道我还是谷主啊。起来吧。”春雨跪着没动,道:“奴婢之前犯了错,请主人责罚!”她指的是当日拒绝吴英豪感情的事。吴英豪则以为是关于之前春雨等人没有支持自己攻打百花新居,于是道:“都过去了。起来吧。”
一句都过去了,让春雨感到很伤心。她以为吴英豪对她的感情都过去了。自从今天她一见到吴英豪带了那么多女下属前来,她就开始担心了。数月前她拒绝了吴英豪,其实也不是拒绝只是没有同意。此后,吴英豪负气出走,春雨的心里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吴英豪向她表白时,她还有些犹豫。她不清楚自己对吴英豪的感情是敬仰还是爱慕,加上两个的年龄和微分悬殊,所以她当时没有立即同意。但自从吴英豪走后,这份感情变得清晰起来。吴英豪走后,谷中又恢复了以往的沉闷。谷中全是女子,每天的生活就是练功巡逻,按时吃饭,按时休息。更重要的是,春雨又没有了可以一起谈诗论文的朋友。虽然有那么多姐妹一起,她感到很寂寞。
谷中很多徒弟也都很期盼谷主能早点回来。因为少了吴英豪的百花谷,好像少了支柱一样,众人心中也没有了根。吴英豪在谷中的时日不多,但他做的那些变革让谷中众女子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盼头。由于吴英豪的出走,关于取消“不准婚嫁”的决定并没有得到执行,众女嘴上不说但个个都极为失望,她们的梦想破灭了!
春雨是最盼着吴英豪回来的。对于她来说,不仅是有了个主人,更有了个男人让她依赖。她很担心主人不回来了,也更担心主人不爱她了。当见到吴英豪率众女回来时,她的心一直悬着。她不在乎吴英豪有多少个女人,男人有三妻四妾很寻常,但她担心吴英豪对她没有爱了。春雨非常后悔当时自己为什么没有答应吴英豪,如果是那样―――
没有如果,事情也无法重来。事实摆在眼前,现在吴英豪不用她伺候,感情也已经“过去了。”春雨含着眼泪默默地走了出去。春天的微风,吹面不寒。春雨却觉得心中一阵阵发凉,她一个人孤独地在夜色中徘徊―――
第二天一早,守卫就来报百花新居的人已经到谷口了。吴英豪大手一挥,冷静地道:“放她们进来。”
稍后,吴英豪就听到雷婆婆那大嗓门在笑:“风姐姐想通了吗?我们本是一家,为了个来路不明的臭男人闹到姐妹们失和,那真是太不值了。”话音刚落,雨婆婆、电婆婆等一大群人就到了百花厅。其中还有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看服装就知道是言家堡的人。
看到吴英豪,雷婆婆一楞道:“听说这小子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风长老道:“谷主在此,尔等还不参拜!”雷婆婆笑道:“姐姐你可真是顽固,还拿这小子当谷主。咱们可不认!不但不认,今天还要杀了这小子。省得他在这里碍眼!”电婆婆那尖锐的声音响起:“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认一个臭男人做谷主!这是百花谷几百年的铁律!”
风长老道:“这是前谷主的遗命,你们是抗命不遵!”雷婆婆道:“到了今天说这些还有必要吗?风姐姐,咱们不想动手,所以才先礼后兵。希望姐姐你能识实务,与我等统一百花谷,到时咱们尊姐姐为谷主也未偿不可。”
风长老道:“本谷谷主例来由上任谷主指定,我等怎可自行决断。我也没有想过要当谷主,这一点妹妹你就不用动心思了。倒是我有一事不明,要请教妹妹。”雷婆婆道:“谁做谷主那是后话。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快点问吧,一会动起手来就不好说话了。”
风长老指着那黑衣人道:“这个是什么人?咱们姐妹闹别扭,那是家事。你带个外人来算怎么回事?你口口声声说不同意男人做谷主,他不是男人吗?你为何要与他一起?”雷婆婆道:“那不同。言家堡和我们是合作关系,互不隶属。刘堂主今日是代表言家堡来的。”
风长老道:“那言家堡究竟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如此死心踏地的与他们一路?”雷婆婆道:“言家堡富甲天下,势大财雄。如今武林各门各派纷纷加入,咱们与之合作有何不好?”“就这?恐怕还有内情吧?”风长老轻蔑地说。
那言家堡的刘堂主突然插话道:“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今日之事,你等最好老老实实归顺,否则――哼哼!”
吴英豪一直没有说话,此时他哈哈一笑道:“否则怎样?”刘堂主扫了他一眼,根本没把他当回事。他对风长老说:“话已经过了,如果你们再冥顽不灵,我们就不客气了。”吴英豪拍座而起,道:“要撒野,你们恐怕找错地方了。这里是百花谷,我是谷主。该怎么办应该由我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说话了?”刘堂主看着他哈哈大笑,道:“你这个谷主今天当到头了,等一下我先超度了你!”
吴英豪也哈哈大笑,道:“你们言家堡势力虽大,本谷主也还没放在眼里。今天我要清理门户,顺便也打发了你这个狐假虎威的狗东西!”
刘堂主气得哇哇大叫,作势就要动手。雨婆婆阻止了他,道:“风姐姐,我们姐妹一场,我不愿刀剑相向。望姐姐以谷中众徒弟的性命为重,下令让众人放下兵器,此后咱们还是一家人。我实是不愿百花谷血染百花谷。”风长老道:“你如为百花谷着想,就应遵从老谷主的遗命,率部下拨乱反正。”雨婆婆沉默不语。
电婆婆见状道:“废话少说?咱们手底下判对错吧!”说完,她直扑向前。风长老举起“风神杖”迎了上去,她一边招架一边道:“你等要自立门户我可以不拦,但你们要想伤害谷主吞并百花谷,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电婆婆尖笑道:“那个臭小子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维护他。莫不是姐姐枯木逢春,动了凡心?哈哈哈哈―――”“住口!一派胡言!”风婆婆暴喝一声,也不再多言,加力挥动“风神杖”发起反击。
这一阵猛攻使得电婆婆有点手忙脚乱。论起两人的功力,风婆婆略占上风,但也只高了一点点,她胜在内力深厚。电婆婆的兵器叫“闪电锥”,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一种以轻、快、灵为主要特点的兵器。风婆婆的“风神杖”势大威猛,但易损耗内力,不宜持久。电婆婆对此当然非常清楚,她努力避开风婆婆的数招猛攻,发挥自己灵活多变的特点与风婆婆展开游斗。两人打法各有特点,功力也相差不大,看样子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
言家堡的刘堂主早就想动手了,刚才给雨婆婆拦住而已。此时,他更是不想落后,大刀一挥向吴英豪冲来。夏云和秋霜对视了一下,两个挺剑上前接住。那刘堂主用的是宽大厚背的大刀,看刀法很像是“五虎断门刀”的绝技。“五虎断门刀”以凶狠刚猛而著称,现刘堂主使出来果然非同小可。只见他动作大开大合,刀势非常凌厉,就算是圆木被砍到也绝对会一刀两段。夏云和秋霜论功力都比刘堂主要低了一筹,但二人步法极为灵活,手上的百花剑法也甚是巧妙。再加上两人自小一起长大,一起练功,一退一进一攻一守配合相当默契,所以合二人之力刚刚抵住了刘堂主虎虎生风的大刀。
雨婆婆还没有动手,她提着成名兵器“暴雨鞭”还在踌躇不定。她个人没有什么野心,主要反对的是由男人担任谷主,内心里并不想分裂百花谷,更不愿见到今天的局面。但她为人优柔寡断,处事不敢决断,所以在雷婆婆和电婆婆的怂恿下一步步走到与百花谷敌对的地步。要她与昔日朝夕相处的姐妹和后辈动刀动枪,实在是非其所愿。
雷婆婆也还没有动手。她才是分裂百花谷的主谋,除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外,最重要的是她的野心。在百花谷四大长老中,她所管辖的“惊雷院”是谷中战斗力最强的部分。“惊雷院”职司清除百花谷的敌人和江湖败类,她们长年执行此类任务,所以实战能力最强,经验也最丰富。其余三院徒弟,虽各有所长,但如若论正面对敌作战,没有一个能与“惊雷院”相比。因此,也助长了雷婆婆的跋扈和野心。老谷主在时,雷婆婆还有所忌惮。老谷主病重时,雷婆婆以为谷主之位十拿九稳是自己的。没想到老谷主遗命竟然是让一个外部的男子来担任谷主,煮熟的鸭子都飞了,她怎么能够容忍?于是借反对男人担任谷主为名,拉雨婆婆分裂百花谷。至于电婆婆则早就是雷婆婆的死党。
由于百花新居是从百花谷分裂出去的,所以雷婆婆对百花谷所余的实力非常清楚。不论凭人数还是手下的战斗力,不出一个时辰她就能拿下百花谷。此时见双方已经动上了手,她高举后手向下劈出,下达了全面进攻的命令。于是,一场混战展开。说是混战不如说是围剿更确切一些,因为百花新居方面的人数是百花谷的五六倍,她们把百花谷的人包围起来。百花谷方面在场的徒弟主要是春雨四人所辖的“侍卫队”,她们虽然年轻但个个都身手矫健,出剑快而犀利。怎奈对方人数太多功夫也不差,加上双方源出一谷,彼此招式相熟,所以很快就陷入了苦战。
雷婆婆冷笑的看着场上局势,感到已经胜券在握,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时吴英豪也站了起来,看着场上的情况。
风长老和电婆婆这边,虽表面上是风长老占优势,但看样子百招之内也难以取胜。夏云和秋霜凭着身法灵活力敌“五虎断门刀”也是平分秋色,而且守多于攻。“侍卫队”则被敌人团团围住,一会功夫已经有十余名“侍卫队”徒弟挂了彩。对方还有雷婆婆和雨婆婆两名高手未动,如果两人动手,百花谷方面只怕很快就会全军覆没。
在雷婆婆的催促下,雨婆婆也只好动了手。与她对阵的是百花谷方面仅余的两个高手春雨和冬雪。雨婆婆的“暴雨鞭”施展开来,发出一声声密集而清脆的响声,尤如暴雨倾落。不过她与春雨二人打的虽激烈,但并无惊险。因为雨婆婆实在不想双手沾上同门的鲜血,又不能不动手,所以打成了现在这个局面,出招之间往往留有余地。
雷婆婆则早就盯上了吴英豪,准备杀掉吴英豪迫使百花谷徒弟投降,尽快结束战斗。吴英豪不死,她就当不了谷主,除非她想要一座空的百花谷。雷婆婆见吴英豪起身,于是扬手向他打出了两根梅花针。两根针一上一下,分取吴英豪的面门和心口。根据雷婆婆所得到的情报,吴英豪是一个武功很低微的人,根本不堪一击。冬雪眼尖,看到有暗器向主人飞来,她挥剑击落了下方的一根梅花针,再想拦截另一根时已经来不及。“主人小心!”冬雪急喊。雷婆婆则站着没动,嘴角带着冷笑,她以为吴英豪必死无疑。
没想到,吴英豪一扭头,梅花针紧贴着他的右脸飞了过去。吴英豪大怒,喝道:“白凤何在?”
话间未落,白凤等四人已经从谷主宝座旁边闪出。不待吩咐,她们四人已经扑向雷婆婆。与此同时,只听一阵呐喊,“二十四飞凤”也分成两组从大厅左右两侧杀出。她们人数虽然不多,但杀伤力却很是惊人!因为她们的刀法,已经不能算是武功,纯粹就是杀人的手法,刀刀见血。瞬间,百花新居方面已经有数十人被她们所杀,原本包围“侍卫队”的圈子也被她们撕开了两个口子。“侍卫队”徒弟一见,精神大振,拼力反击。她们内外夹攻,打得百花新居方面阵脚大乱。
其实,就算有“二十四飞凤”这股生力军的加入,从双方实力上来讲,还是百花新居方面占据明显优势。只要她们稳住阵脚调整部署,仍然大有胜算。但雷婆婆此时已经来不及下令调整,她已经被凤、鹤、雁、雀的四把刀逼得只有招架之力了。原本白凤四人的功力与雷婆婆还差一个档次,但四人的合击之术却非常厉害,四把刀之间的配合天衣无缝。雷婆婆左支右挡,甚是狼狈。白凤四人是第一次把“落叶刀法”用于实战,她们出刀迅捷、角度刁钻、尤其是时机掌握得恰到好处。雷婆婆拼力封挡住前两个人的刀后根本来不及喘息另两人的刀就已经刺了过来。尽管她的功力和经验高出四人许多,但此时也是被打得气喘吁吁全无还手之力。
雷婆婆原本以为今日之事能轻易得手,没想到吴英豪还预备有这一支奇兵。眼见双方已经陷入胶着状态,她盛怒之下,大喊一声:“改变计划,把他们全都杀光!”开始她还想先控制百花谷方面的高手逼迫她们归顺,收为己用,此刻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百花新居人员闻言后,收缩队形,准备重新布置包围圈再度强攻。
然而,此时吴英豪也大喝一声,道:“凤吐朝霞!”“二十四飞凤”听令后,迅速排成两行挡在百花谷“侍卫队”前方,前面一排单膝点地,后一排站立。此时“二十四飞凤”均是右手持刀,左手举着一种奇特的连珠小弩。这种小弩叫“飞凤弩”,是吴英豪命钟善夫妇特别研制的,主要用于对付大队敌人的正面进攻。每把“飞凤弩”都是用精钢作骨,硬木作匣,上等牛筋配天蚕丝为弦制成。每把匣装半尺长的小箭二十支,采用巧妙构件自动装填,可以连发连射,杀伤的范围为五十步以内。作战时,每个飞凤女带四匣共八十支箭。考虑到是女子使用,和便于携带,“飞凤弩”设计得极为精致小巧,重量仅两斤上下。
只听飞凤女的领队一声令下,十二支弩齐发,前排刚射完后排又跟上。每一排发射时另一排负责掩护,前后排之间相互交替,配合有序有攻有守。此弩一出,立见威力!百花新居方面的人只觉漫天箭影向自己飞来,而且连绵不绝。他们赶忙挥起手中兵器抵挡,怎奈飞箭如雨,如何挡得了这许多。只听一片惨叫之声,已经有数十名百花新居的徒弟中箭倒地。
雷婆婆听得手下凄厉的叫声,心中一急,手下略慢了半分,已经被白凤刺中了小臂。银鹤等人的三把刀也瞬间架到了雷婆婆的脖子上,雷婆婆只好束手就擒。白凤运指如风,迅速点了雷婆婆数处大穴。银鹤高声喊道:“全都住手!”二十四飞凤听后停止发射,平端小弩对敌人保持警戒。百花谷方面则显得极为零乱,楞了一下后也住了手。
此时,只听风长老大喝一声,“风神杖”向下猛得砸下!而这个时候,电婆婆正试图偷袭风长老的胸前大穴,谁料风长老拼力的一击来势极为迅捷,一杖正打正电婆婆的大臂和肩胛之上。电婆婆口喷鲜血,向后倒去。不待她倒地,风长老的“风神杖”已经如凤凰点头般点了她的穴道。
雨婆婆和春雨冬雪这一组实力相当,互相又手下留情,打得是最无惊险的。但她们也有难处,那就是谁也抽不出身去帮助自己的同伴。所以,雨婆婆眼见电婆婆和雷婆婆在自己不远处被擒,也是无法相救,最后只好撤招后退,以观其变。
那言家堡的刘堂主见情况不好,他猛挥数刀,逼开了夏云和秋霜,自己却飞身逃去。秋霜正要追出,吴英豪出声制止了她。
百花新居之人见已方主脑雷婆婆和电婆婆都已受伤被擒,个个都很震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风长老道:“你等是非不分,跟随雷婆婆等人叛变,实该严惩。现在首恶已经被擒,你们还不投降,还想继续顽抗吗?”百花新居众人听后,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放下兵器。风长老对雨婆婆道:“雨妹妹,你不同意由男子担任谷主,此乃我们内部的意见之争。你总不愿见到双方非得到有你无我,一方全部灭亡的地步吧!”雨婆婆心神大乱,无言以对。风长老继续说道:“为了不增加无谓的伤亡,请雨妹妹令她们放下武器吧。”
雨婆婆双手紧握,转头看了看场上的形势,她无力地说:“事已至此,都放下兵器投降吧!”百花新居的人听后都慢慢地放下手中的兵器,跪地投降。雷婆婆和电婆婆也被押着跪倒在吴英豪面前。
吴英豪盯着她们道:“你们两个可知罪吗?”电婆婆道“成王败寇,我们何罪之有?”吴英豪冷笑道:“你们谋反,分裂百花谷,这还无罪?更加上勾结言家堡妄图吞并整个百花谷,为祸武林,实属罪大恶极!”雷婆婆听后仰头大笑:“哈哈哈哈―――我们勾结外人?你也不过是凭一些来路不明的妖女协助而已,否则现在跪在阶下的就是你!”吴英豪道:“听你意思是不太服气?”雷婆婆昂首道:“当然不服!百花谷历代谷主均是武功盖世,你一个平庸之辈,凭什么当这个谷主?”吴英豪道:“你们之前不是一直反对男子任谷主的吗?”雷婆婆道:“那只是原因之一。”吴英豪道:“那要怎样你才服气?才认我这个谷主?”雷婆婆轻蔑地看着他道:“如果你有胆量放了我,一对一与我放手一搏,凭真本事将我击败,别说认你当谷主了,要杀要剐全随你!”吴英豪哈哈一笑道:“你说话算数?”雷婆婆道:“算数!凭你也想击败我?别做梦了,你敢放了我吗?”吴英豪又问电婆婆:“你怎么说?”电婆婆道:“咱与雷姐姐一样!”
吴英豪转身回到谷主宝座上。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道:“你们都听到了,希望到时候她们能言而有信!”说罢,他对白凤一挥手道:“解开穴道,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