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四更多了,海陵曰:“嫂嫂,这丫鬟莫不苏醒起来溺尿,你且到那边去睡。明晚又商量一个计较,安顿着他。”奈刺忽曰:“叔叔,你胆也忒怯,怎么做得事来。这丫头平素不起来溺尿,一觉直到大天明才醒。我和你且安心睡一睡,待鸡啼了,我过去。”两个唧唧嘤嘤,说了一回,都睡去了。
这阿哈素听了个不亦乐乎,心内想道:“夫人原来做这件事儿,我如今开了房门,去叫他们来,搅醒他,看他怎的躲得去。”又道:“我开得房门声惊醒了他时,他倒走上那边床去,我将恁么做个指实,白白受他一顿打。这事儿看来也是有趣的,若没趣时,夫人也不搿紧这个人了。我且轻轻地转去睡了,等待明日晚头,夫人走到这边床上来时,我就去睡在夫人床里,看夫人来,有恁话说。他若肯赏我些东西,带挈我也快活快活,大家麦门冬罢。夫人若装腔作势,说乖话儿,我便弄他一个鸟花糖。”心问口,口问心,算计得端端正正,便回身去了。奈刺忽在海陵床上,睡了一个时辰,才来自家床上,睡到天明,心中好不欢喜。
次日晚膳已毕,侍女们各自散去,阿哈素依先倒头去睡。不一时,奈刺忽走来海陵床上,侮弄不了。阿哈素瞧了一会,就回身去睡在奈刺忽床上,也把被来盖住了头,身子恰不曾睡去。睡不多时,奈刺忽又和海陵狂了一度,才悄悄儿摸到自己床前,低头去阿哈素铺里一摸,不见了阿哈素,吃了一吓,又不敢声言,只得且到自家床上去睡一觉。爬得上床,把手去揭被时,被里倒睡着一个人,又吃一吓,一口就猜是阿哈素这妮子:“不知是恁么时候起来的,他怎地晓得我不在床上,敢来睡在这里,想是我和叔叔做下的勾当,都被这妮子瞧见了,如今怎的是好,我且叫他醒来,与他些首饰,买嘱他不说倒好。”又道:“与他首饰,还不是了结的事,我还叫叔叔来,也把他弄一下子,塞住他的口,才是个结局。”正要走去叫海陵,又忖道:“他这十一二岁的丫头,一点点小屄儿,怎么当得叔叔那一根硬膫起。若肏得他叫喊起来,反为不美了。”辗转思量道:“必须符药并行,方才塞得他的嘴住,我与叔叔得个天长地久。”自家计较定了,便不叫醒阿哈素,径转到海陵床边,海陵曰:“嫂嫂怎的又转来?”奈刺忽把阿哈素睡在他床里的话说与海陵听,海陵曰:“这丫头得知我和你的事了,年纪虽小,倒是个贼头,如今怎么好?”奈刺忽曰:“我已计较定了,你快去把他也肏一膫,我再许他些儿首饰,以定就没得说了。”海陵曰:“看了他这个鬼脸,我的膫也不肯硬起来。”奈刺忽曰:“俗语说得好,事极无君子,又说撒做撒,强如壁缝里夹席子上榻,你快不要装腔做势了。”海陵便走起来,奈刺忽又嘱付曰:“这妮子是个黄花女儿,不曾经风浪的,他还不知个中滋味。你如今去,一下子肏将进去,肏得他害疼,他才不敢对人说。不要轻轻慢慢,等他得了便宜。”两个便擎了灯,挽了手,明晃晃地走到大床边。奈刺忽立住了脚,不走上踏床。海陵近到床沿边,把灯停在小桌儿上,便伸手到被里去摸阿哈素小屄儿。那阿哈素动也不动,只做睡着的。海陵便把他两只腿连被一掇,掇到床沿口,拽起被,看他的小屄儿。
这阿哈素才把脚来缩一缩,曰:“你是那个?来做恁么?”海陵曰:“就是我。你这丫头,倒会得装假睡。”阿哈素假意曰:“我只道是那个,原来是大爷。”又曰:“揭开了被,冷得紧,快些与我盖上了,露出着两只腿不像模样。”海陵连忙把他两只脚来夹在腰眼里,扯被来盖了他的腿,曰:“我有件极热落的好东西,特特来送与你。”阿哈素曰:“在那里?”海陵曰:“你伸过手来,我递与你。”阿哈素果然打肚皮上伸过手来。海陵就把硬膫放在他手里,阿哈素一手时,手小不住,那膫趯趯赶赶的只管跳。海陵拔过膫来,觑着阿哈素的屄心,只一触,就触进了这个大膫头。阿哈素颠叫道:“夫人,不好了,快来救我一救。”奈刺忽走得近前,海陵把腰一迭,直触进了半根。阿哈素叫曰:“疼得紧,想是有血出了,我决要死了。”奈刺忽笑曰:“血便有些流出来,你不要叫喊,你与大爷肏了屄,我明日再与你些首饰戴。”阿哈素哭曰:“只是饶了我,不情愿要夫人的首饰。”奈刺忽便叫海陵曰:“叔叔,你且不要抽,待我与他说个明白。”阿哈素又哭曰:“夫人快说些,大爷好饶我。”海陵果然把身子立定了不动。奈刺忽分付阿哈素曰:“我与大爷干的勾当,你这丫头都瞧见了,只瞒得这些大丫头并外边汉子们。大爷恐怕你明日出去告诉他们,故此也把你肏一膫。你若把我这件事藏在心里,不告诉人,大爷便饶了你,不肏进去了,我再把些首饰赏你。你若假意应承,要去告诉他们,大爷索性一膫肏尽了根,把你这丫头肏死了,装下棺材去,大家没踪影,世上再没有一个肏死的要尝命。”阿哈素曰:“只求大爷饶我,我再不告诉人,我若告诉人,嘴上生一个钵头大的疔疮。”海陵笑曰:“嘴有多少大,生得这般大疔疮,我只是肏死这丫头罢。”阿哈素哭曰:“连脖头都肿了,吐不出气来,岂不有钵头般大。”奈刺忽劝海陵曰:“今日且饶这丫头,他若是嘴尖,叔叔明晚就肏死他罢。”海陵依言,要拔膫出来,谁知说了这一会,那膫塞在屄里,不曾抽动,又是头一次肏进去,疼得慌,没有骚水出来,屄里两边血糊紧了,就像咬住了膫的一般,倒拔得这丫头像杀猪的一般叫喊起来。奈刺忽笑曰:“不消叫了,如今拔了出来,便不死了。”阿哈素曰:“夫人和大爷肏了两三个更次,不见肏死了夫人。小妮子偏生吃苦,肏得进去,就几乎死了。”那阿哈素夹着疼屄,爬下床来,望铺里去睡。这海陵的硬膫,不曾出脱得,便和衣裳与奈刺忽抽迭数百回。奈刺忽看海陵肏阿哈素时,心下已是热喷喷过不得,此时肏进屄里,就像孩儿得乳一般,好不亲热吮咂,搿住了海陵不放。阿哈素在铺里听得这些景致,便忖道:“夫人一张屄,我也是张屄,为何大爷的膫肏进夫人屄里,夫人这般快活得紧,荐进我的屄里,我便这般疼得慌,血都肏出来,莫不他两人故意弄得我疼也不见得。料想他晚上不瞒我了,待我仔细看一个下落,又作理会。”此话表过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