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桓自己可是清楚的知道,来这火焰歌舞厅可不是和和气气的拜访什么金四爷的,而是来砸场子、算账的。
也不说话,王永桓右手的黑管一甩,在看场子的眼睛还没有追及到黑管的影子前,已然狠狠得敲在左面看场子的耳根位置。在其没有倒下之前,左脚怵然一抖,四十一码的运动鞋猛地揣在右边看场子的小腹上。
巨大的力量通过运动鞋传遍了看场子的全身,就如同一支被击飞的棒球,在空中画出一个优美的抛物线,重重的砸在二楼左侧的酒水吧台上。
“稀里哗啦”的一阵瓶子、杯子破碎声音传出,这个高有一米半的吧台被撞的个七扭八歪。
原本喧闹的赌场,被这巨大的声响惊的瞬间鸦雀无声。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愣了,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来金四爷的赌场闹事?
在火焰歌舞厅刚开业的第一年里,倒是出现过两三次闹事的。但自从一个闹事的双手被剁后,这以后的几年时间里,就再也没有出现一次意外。
寂静,如同突发的瘟疫,瞬间传遍了全场。一个个的赌客与侍应生,瞠目结舌的看着那满地的碎物,以及站在他们面前那消瘦、煞气的青年。
闭吸如寂的空气,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十多个黑绸衣汉子从赌场的四周围了过来,手中的家伙除了黑管外,还有四五把锋利的大砍刀。
哈哈的爆笑如盛夏的旱雷,凌厉的冲击着围上来的黑绸衣汉子的耳膜。在他们目光还在思索这个胆大包天的小青年是何许人也之时,王永桓身形前冲,手中的黑管风车般的轮动起来。
当最前面的汉子头破血溅的一刻,王永桓左手晃动,就如一个铁做的蒲扇,在第二个被飞起汉子恐惧的表情中,从其脸上掠过。
王永桓双脚狠狠的一踏地面,身体飞鸟般的腾起。双腿前后互踢,在阵阵风声中连出八腿,“乒乒乓乓”中,三条人影惨叫着打着旋转的飞了出去。
一把大砍刀在王永桓上衣靠左的位置斜斜的劈空过去,在刀的动作没有做完前,精钢制作的黑管横的一打,伴随着“咔嚓”骨裂声中,黑绸汉子手捂着脑袋倒了下去。
交手的一瞬间,冲上来的十几个汉子就折了五个。剩余的七八个人被突然的猛烈打击,吓的将身躯都停了下来,成一个半圆谨慎的围了上来。
中间的一个小胡子看样子是个头目,手中的大砍刀在一振下,恶声问道:“小子,你是哪里来的?这是来砸金爷的场子了?”
王永桓眼睛一斜,嘴巴子酸了吧唧的反问道:“哈,你小子问的挺有意思啊。我这一上楼就动手,你说,我要是跟你说,我是来友好拜访的,你信么?”
“去你md,那有你这样拜访的?上来就动手!”
“那你就说对了,我就是来砸场子的。”
王永桓话语还没说完,手中的黑管上下互击中,带出十几道的黑影,劈头盖脸的罩在这小胡子的头顶上。
这小胡子看样子练过几天功夫,一声闷吼中,大砍刀举起的瞬间,由上往下的劈出三刀。每一刀都是砍向王永桓的胸部要害位置。
咯咯的怪笑中,王永桓招式不变,棍棍准确的砸在小胡子扬起的大砍刀的刀刃上,“叮叮当当”的脆响中,大砍刀被迸溅而起。
坚硬的钢管顺势转动而下,如同蝴蝶恋花般在小胡子的脖颈间横敲竖击了三下。
“额”的一声如泣如诉的**,在小胡子倒地的一刻在空气中响起。
围在周围的六七个汉子,在自己头目倒地的须臾中,面带恐惧的往后退去。
此时王永桓可不管这些看场子的害怕与否,身形在汉子们退去的同时,猛往前冲。在一片鬼哭神嚎的哀叫声中,如同虎如羊群,飞速的在这六七个汉子中转了一个圈。等这小子身形站稳后,从赌场四周冲出的十几个汉子再也没有一个站立的了。
这一场人数不对等的群殴中,王永桓的胜利,取得的很是轻松。这倒不是这些护场子的人不行,而是现在王永桓的功夫已然有所成就。黄段中级无敌的修为,在修炼界可能还处于底部,但在这普通人中,绝对是无敌的存在了。
此时整个二楼赌场已然慌乱不堪,有一部分胆小的赌客,惊恐中争先恐后的从二楼的楼梯奔跑下去。
当然,一楼的一些看场子的也知晓楼上出了问题,举着家伙从下往上冲,想要支援二楼的拼斗。但无一例外,被守卫在二楼楼口的吴冲一脚一个的踢回了一楼。一来二去,一楼的众多打手也知道在二楼楼梯口有一个煞神存在,根本是冲不上去。
有几个机灵的,抄起电话想通知三楼的老板与看场子的大哥二哥。但拿起电话才知道,所有的电话已经打不出去了。
没办法,这几个机灵家伙一嘀咕,就想退到歌舞厅外再想办法。当他们顺着人流跑到外面的时候,这才发现火焰歌舞厅的周围布满了荷枪实弹的军人。就像抓小鸡似的,把这些从歌舞厅跑出去的人,一个一个的控制起来,一排排的拉到歌舞厅的停车场上蹲好。
三楼,中间的一个豪华房间内。火焰歌舞厅的老板金四,正懒洋洋的躺坐在高背老板椅上。在他的胯下,一个脸肿如猪头的乌发女子,正卖力的在他的小鸟上吞吐吸吮着。
随着猪头女嘴上的动作,金四舒畅的哼唧着,就好像自己漂浮在云端一般。慢慢亢奋的感觉充斥在脑海间,眼睛看着这猪头般小脸在自己的胯下不断的蠕动着,内心中一种罪恶、扭曲的满足感在不断的扩张。
小鸟在不断的增大,内心在不断的激动,当小鸟肿大到最高点的时候,小鸟最前端传来了丝丝麻麻痒痒,一种遏制不住的冲动就要蓬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