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互相点检,如今之学射者亦然。
铁剑利而倡优拙。此重则彼轻。
自舜发於畎亩之中,至孙叔敖举於海,若要熟,也须从这里过。
萃、涣皆享於帝,立庙,因其精神之聚而形於此,为其涣散,故立此以收之。
隘与不恭,君子不由,非是瑕疵夷、惠之语,其弊至此。
赵普除节度使权,便是乌重胤之策,以兵付遂州刺史。
以记诵博识为玩物丧志。时以经语录作一册。○郑毂云:尝见显道先生云:“某从洛中学时,录古人善行别作一册,洛中见之,云是玩物丧志,盖言心中不宜容丝髲事。”张子厚、邵尧夫,善自开大者也。
弹琴,心不在便不成声,所以谓琴者禁也,禁人之邪心。
舞蹈本要长袖,欲以舒其性情。某尝观舞正乐,其袖往必反,有盈而反之意。今之舞者,反收拾袖子结在一处。
周茂叔窗前草不除去,问之,云:与自家意思一般。子厚观驴鸣,亦须如此。
张子厚闻生皇子,喜甚,见饿莩者,食便不美。
某写字时甚敬,非是要字好,只此是学。
一日游许之西湖,在石坛上坐,少顷脚踏处便湿,举起云:便是天地升降道理。一日见火边烧汤瓶,指之曰:此便是阴阳消长之义。鸢飞戾天向上更有天在;鱼跃于渊,向下更有地在。此两句去作人材上说更好。○郑毂云:尝问此二句,显道先生云:“非是极其上下而言,盖真个见得如此,正是子思吃紧道与人处。若从此解悟,便可入尧、舜气象。”因论口将言而嗫嚅。云:若合开口时,要他头,也须开口,如荆轲於樊於期。须是“听其言也厉”。舜由仁义行,非行仁义也。
与善人处,坏了人;须是与不善人处,方成就得人。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善下一有柔字。
又言:不哭底孩儿,谁抱不得?须是就事上学。蛊,振民育德。然有所知後,方能如此。何必读书,然後为学?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重担子须是硬脊梁汉方担得。
诗、书只说帝与天。
有人疑伊尹出处合於孔子可以仕则仕、可以止则止,不得为圣之时。何也?曰:终是任底意思在。一行岂所以名圣人?至於圣,则自不可见。何尝道圣人孝,圣人廉?
太山为高矣,然太山顶上已不属太山。虽尧、舜之事,亦只是如太虚中一点浮云过目。
执事须是敬,又不可矜持太过。
孟子知言,正如人在堂上,方能辨堂下人曲直。若自下去堂下,则却辨不得。
勿忘勿助长之间,正当处也。
颜子合下完具只是小,要渐渐恢廓。孟子合下大,只是未粹,索学以充之。恢一作开。
学者要学得不错,须是学颜子。有准的。
参也,竟以鲁得之。
默而识之,不言而信,存乎德行。毛犹有伦,入毫厘丝忽终不尽。
满腔子是恻隐之心。
众人安则不恭,恭则不安。
君子以言有物而行有恒。邢恕日三点检,谓亦可哀也,何时不点检!
学射者互相点检病痛,朋友攸摄,摄以威仪。
有甚你管得我?有甚我管得你?教人致却太平後,某显为太平之民。
右明道先生语三王不足四,无四三王之理。如忠质文之所尚,子丑寅之所建,岁三月为一时之理。秦强以亥为正,毕竟不能行。孔子知是理,故其志不欲为一王之法,欲为百王之通法,如语颜渊为邦是也,其法度又一寓之春秋。已後别有说。
西北东南,人材不同。
以律管定尺,乃是以天地之气为准,非秬黍之比也。秬黍积数,在先王时,惟此为适与度量合,故可用,今时则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