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满脸红光,大哥出手,这家伙死定了。
  武尘瞥了王二一眼,剑出鞘。
  刀剑相交,交出火花,两人撞在一起,又迅速分开。王宽挂在腰间的玉佩破了,这是娘子送给自己的玉佩。
  王宽的刀环绕白色的灵气。
  玄级武将第二重天境界?自己只达到天极武师第八重天境界,和他有差距,武尘想。催动体内的灵气,浪子剑环绕蓝色灵气。
  王宽扬刀,怒劈武尘。
  武尘躲过,剑刺王宽。
  “火雷掌。”王宽怒喝,掌风刮武尘,把武尘刮到墙壁上。
  王宽逼近武尘,扬刀竖劈武尘。
  旭日掌第一式,旭日精华。一丝金色光刺破空气,射王宽。王宽横刀挡,金色光刺武尘。
  武尘知道旭日精华的厉害,连忙提气往上飞。
  金色光射穿木屋,射穿石壁,刺破空气,坠在空气里。
  王宽的刀把木屋的墙壁砍塌了。
  老板,店小二,店伙计趴在柜台的角落,浑身颤抖着,只想这两位大爷赶快出去打。家具全被打坏了。
  旭日掌第二式,太阳旗火,熊熊大火扑向王宽。
  王宽的身上射出冰雪,扑灭了大部分的火。
  一朵红色火苗落在王宽左肩,王宽用手拍,怎么也拍不熄,烧得面积越来越大,王宽跳进水缸。
  火还没熄,王宽渐渐无力。
  武尘挺胸站在王宽面前。
  指一弹剑,剑溅起一串水珠,剑尖指着王宽的咽喉,剑尖滴下一滴水珠。
  王宽闭眼。
  “不要!”一个女人冲进来,跳进水缸挡在王宽面前。
  王宽睁眼。
  武尘收剑,负手出去,坐在木椅,拿着黑碗喝酒。
  王宽披着红袍出来。
  “败,要付出代价,一千金币,天黑前拿到这。”武尘冷冷地说。喝着酒没看王宽。
  一千金币对王宽来说,不算多。
  半盏茶的功夫,王宽提着一个红色箱子进来。放在武尘面前的木桌上,打开金锁,里面是光灿灿的金币。
  武尘抓起一大把,放在老板手中:“这是赔偿的,你看够吗?”
  “够够。”老板的八字胡翘着连连说。
  武尘抓起一大把金币,在桌上铺开,看着观众说:“见者有份,每人两枚金币,排队领,插队的没份。”
  观众很快排好了队。第一个是个老头,缺了颗门牙,脸一阵白,一阵红的看着武尘,手哆嗦的拿了两枚金币,走了。
  第二个是个女人,女人很镇定,拿了两枚金币,手没抖。
  第三个是个小孩,小孩也很镇定。
  第四个是个薄嘴唇的女人,薄嘴唇的女人看着武尘,武尘在喝酒。
  薄嘴唇的女人拿了三枚金币,走到楼梯口,窃喜。
  “站住。”武尘说,还在喝酒。
  薄嘴唇的女人站住了,见武尘没看自己,以为不是对自己说的,抬起穿着红色绣花鞋的脚下楼。
  “穿绣花鞋的姑娘,你站住。”武尘说。
  薄嘴唇的女人又停了,扫一眼排队的观众的脚,只有自己穿绣花鞋,这绣花鞋的鞋底是自己一针一线纳的,鞋面的白色牡丹也是自己绣的。
  他叫自己姑娘。薄嘴唇的女人的脸红了。
  武尘走到薄嘴唇的女人面前:“拿来。”
  “什么?”薄嘴唇的女人无辜地问。
  武尘的脸白了。
  薄嘴唇的女人把三枚金币放到地上。
  “你上来。”武尘说。
  观众看着两人。薄嘴唇的女人的脸白了,乖乖地上来。
  薄嘴唇的女人穿着黑裤子,臀部很丰满。
  武尘对着丰满的臀部打了两巴掌,‘啪啪。’
  薄嘴唇的女人挥拳打武尘。被武尘握住手腕,薄嘴唇的女人长发披散,咬武尘的手。
  武尘一巴掌扇在薄嘴唇的女人的脸上,薄嘴唇的女人的嘴角流血了。武尘放了薄嘴唇的女人。
  夕阳斜,观众领完了金币。
  武尘,祁兰花找客栈。
  街上人来人往。
  王二跟着大哥,王宽揪住王二的衣领,一拳头打在王二的脸上。围了很多观众。
  王宽一脚踢在王二凸起的肚子上。
  王二躺在地上跟猪一样,观众指指点点。
  河边,波光凌凌,微风轻抚。王宽摸着半块玉佩,两行泪流下来。
  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
  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环着王宽的脖子。
  夜,万籁俱静,武尘揭开被子走出客栈,来到街上,跳到黑瓦屋顶,盘坐修炼。
  八丝灵气疯狂撞击天极武师第九重天境界的灵气壁。每撞一次,疼得武尘流冷汗。
  武尘看不见的角落,祁兰花看着武尘。
  天快亮,武尘才没修炼,跳到街上,走进客栈。
  武尘睡后,祁兰花才悄悄推开自己的门睡。
  午后,武尘起来了,站在走廊,街上人来人往,每个人的表情满足安详,这里没有遭战火的洗礼,要是可以,留在这里。无奈,还是要走。
  武尘推开祁兰花房间的门,祁兰花在喝茶,见武尘,微笑着。
  武尘在祁兰花旁边坐着。
  穿着白衣的兰花妹的浓郁香气飘进武尘的鼻子。
  祁兰花能听见武尘的呼吸,笑得更欢,脸红了。
  祁兰花给另一个茶杯倒茶,茶是烫的,武尘一口喝了。
  “饿了吗?”问兰花妹。
  祁兰花笑着点头。
  现在,两人身上不缺金币,昨天,王宽赔了一千枚金币,给了老板,观众一些,还剩六百枚金币。
  两人来到不醉不归酒家门口,酒家在装修。十几个工人灰尘扑扑地忙碌着。
  八字胡翘着的老板热情的招呼着两人进屋,吩咐厨子做最好吃的。
  老板抱来一个坛子,这坛子有老板的肚子大。
  武尘正疑惑老板抱着这么大的坛子干什么?看见坛面红色纸上黑色的酒字。
  “哈哈哈哈哈,招待我们的?”笑问。
  “这里除了你们是客,再没有别的客。这是祖传的酒,年代越久,越好喝,现在已经有一百年了。不是尊贵的客,我舍不得招待。”八字胡翘着的老板微笑着说。
  酒坛放到桌子上,老板揭开酒盖,酒香扑鼻。
  舀了三大碗放在三人面前。
  胖子厨子端来了蒸鸡。
  武尘吃过很多种鸡,白斩鸡,烤鸡,炒鸡,煎鸡,小鸡炖蘑菇,腌鸡……唯独没吃过蒸鸡,而且是蒸的整只鸡。
  看着诱人,武尘拿着筷子毫不犹豫地夹下一只鸡大腿,吃了一口,又嫩又滑很香,三下五除二,武尘满嘴是油,吃得只剩干净的鸡骨头了。
  祁兰花白了武尘一眼,拿着白手帕给武尘擦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