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涌走到办公室门前,将门打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望殊走了进去,陆泽笙长腿一跨,跟着她进去了。
进了办公室,陆泽笙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扫了一眼,一旁站着的小秘书。
面无表情的看向韩东涌道,“秘书换了,新世界要的是人才,不是花瓶,任何一个人都是一样的!”
说话,就转生进了办公室。
这话,望殊自然是听到了,不由挑眉,有趣啊!
最莫名其妙的就是秘书了,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辞退?
“韩总,总裁为什么要辞退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小秘书看着韩东涌,一脸的梨花带雨。
韩东涌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在其位谋其职,你惦记不该惦记的人,新世界想要的是有用的人,不是招蜂引蝶的人!”
小秘书别说的一脸通红,低头看了看自己暴露出来的胸口,一时间羞耻万分。
办公室里。
望殊站着,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不得不说,陆泽笙是个很优秀的男人。
无论是长相还是能力,都很优秀。
只是,对待感情,似乎有些太极端了。
学不会如何爱一个人,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个不知道怎么爱自己的男人,否则,他和林韵应该是相爱的。
相爱的人,没走到一起,也是可惜。
“看够了?”陆泽笙漆黑冷漠的扫过面前盯着自己发呆的女人,有些厌恶。
望殊瞧见了他眸子里的嫌弃,收回目光,冷淡道,“严宫希那边有消息,说严宫珩和你的前女友回国了,目的是为了打听韵姐姐的消息,他让我转告你们一声,最好防着点!”
陆泽笙凝眉,“你和严宫希?”
望殊撇嘴,瞧着他道,“我和严宫希结婚了,你也别整天防着他,他以前是对韵姐姐,但是那是以为小时候的记忆,他现在是我的男人,你放心好了,他以后不会再和你抢女人,别有事没事找他麻烦。”
陆泽笙挑眉,修长的手指搭在办公桌上,薄唇上扬,“呵,有趣!”
这话莫名其妙的,该说的说完了,望殊没什么可说的了。
直接转身出了办公室。
陆泽笙黑眸落在手指上,右手无名指上,他还带着戒指,那戒指是他和林韵结婚的时候带上的。
兜兜转转那么多年,这枚戒指一直在他身边,只是她如今,却躲得远远的。
余生,要怎么熬过?
只能啃噬回忆。
“总裁,巴黎有个时装秀,时间是后天中午,那边的主办方给我打过几个电话邀请你,不知道你去不去?”
韩东涌进了办公室,站着一旁开口。
他收回思绪,将目光从手指上移开,看向他道,“定好机票,到时候提醒我就行!”
韩东涌点头,陆泽笙不喜欢参加这些走秀,但是最近,只要是欧洲有活动,他都会同意去。
所以,他才会开口问他,要不要去巴黎!
答案他是知道的。
夫人在欧洲,所以,一旦有什么活动,他都会参与。
目的就是为了能在人群汹涌找到夫人,这种方式很傻,可如今除了这种方法,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痴情,只是韩东涌觉得,陆泽笙有些可伶。
心被掏空了,如今只能靠回忆和思念苟延残喘,那些思念还是都是不美好的。
望殊从新世界出来,天色有些暗了,又快要到年关了,城市里的万家灯火被点燃。
星星点点的,很美。
时间真快,一眨眼,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过去。
“是你!”身后传来声音。
望殊回头,微微愣了愣,刚才陆泽笙的那位波涛汹涌的秘书。
挑眉,看向她,她淡淡道,“怎么?这是打算继续和我吵?”
那秘书身上裹了一件大衣,淡淡看了她一眼道,“吵架是件很无聊的事!”
望殊点头,这倒是。
耸肩,她准备走人。
“陆泽笙心里住着的那个人是谁?”那秘书开口,声音不大,但是能人听见。
望殊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微微一愣,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这样的女人,在陆泽笙那一文不值。”
顿了顿,她又看向她道,“对了,告诉你个消息,你深爱的陆总,已经有孩子了,还有,你如果把你那点一文不值的小心思花在工作上,你会活得更有意义。”
打扮得在妖娆,脑子有坑,也是没用的。
说完,她直接打车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望殊基本上都是公司和家两点一线。
席雅打来电话的时候,她也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家去看看爷爷,要过年关了,去年她和爷爷回了老家。
在家闹得很不愉快,今年应该是不回去了。
当然是不能让爷爷一个人在院子里过春节,所以,今年她应该会陪着爷爷。
刚好希雅打电话说是约她一起出去走走。
也好,正好,她可以回家看看爷爷。
她回了席雅说是她回去。
趁着周末,她收拾了一些东西就回去了。
席雅提前来接她,见她回来,一个劲要帮她提箱子,热情得有点过分。
“小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突然这么热情,让她很不适应。
席雅皮笑肉不笑的,扯着她的袖子道,“望殊,要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这话一说出来望殊就知道了,肯定是有事瞒着她。
望殊看向她,眯着眼睛,开口道,“那样看什么事情,要是不可饶恕的事情,我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当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看着办吧!”
希雅哀嚎,“天要亡我啊!”顿了顿。
她呵呵干笑了两声,支支吾吾道,“你结婚的事情,我.......”
望殊瞪着她说完,但是她支支吾吾的,说了一般又不说话了,也就只能靠猜测了。
索性,她拧眉道,“我结婚的事情,你怎么了?”
墨迹了半天,她才说出来,“我和你爷爷说了。”
望殊一愣,瞪大了眼睛,“你和我爷爷说了?”
她连忙拉着她,可怜兮兮道,“望殊,这事真的就是一个意外,我本来是想去看看爷爷的,可是后来一时间嘴巴太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说出来了,不信你问老古董,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望殊无语,“小雅,你这儿没有秘密。”
说完,她就直接推着行李箱朝着院子里走去了,爷爷知道她结婚的事情,这下子有点麻烦了。
这种先暂后奏的事情,真的让人很奔溃。
席雅跟在她身后,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