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情一直觉得自己就是朱雀山的亲身女儿,在收拾自己父母遗物的时候发现了母亲的书信,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仇恨的种子便深深地埋藏在这个只有五岁小女孩心里。朱雀山死后就是有欧阳功抚养长大,欧阳功叫他习武认字,天文地理。殷无情也非常聪明一点就会。随着朱雀堂实力的扩大殷无情觉得是时候报仇了,林家庄现在如此田地也是意料之中的。
静谧之夜,魔岛之森,无正邪之分的战场之上,天降之灾赋予他们求生的使命。同路者,对立者,又有多少人能够拥有自己的信念,亦或看清自己的道路。正如大海的无常,不是每一个潮汐都会按时出现,人心亦是如此。
易天刑:“春雷?”
春雷:“嘎嘎,这么狼狈啊,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林叶:“嘿,你们两个认识啊。”
春雷扶起易天刑,三人走到了一边的大树下聊了起来。
林叶:“色侠客,你怎么会认识一个惊雷堡?”
春雷:“我认识易天刑时他还不是惊雷堡,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么易天刑,虽然我也很惊讶你居然做了惊雷堡,但我看你这伤不像是被这些小喽啰打的,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战斗经验丰富的春雷一眼看出了这名左右所受的伤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但在进一步询问时似乎得到的回应之中却有所隐瞒。
易天刑:“我潜入,我是说,我是被大侠客呼延逸的干部,号称蔷薇雪怡的侠客打伤的。”
林叶:“雪怡,呃,好像是个很熟悉的名字,难道是一个重额赏金犯?”
易天刑不紧不慢地掏出便携腰包中的急救箱,边为自己治疗伤口边回答着这个问题少女的问题。
两人都被这惊人的数字吓呆了,当然这对于侠客来说除了身价还代表了实力的强大和危险程度。
林叶:“哎呀,还是赶快离开这个岛吧,如果被这种恶徒逮到几条命都不够搭的。”
春雷:“值这么多钱啊,我的侠客船有着落了!哇嘎嘎。”
易天刑、林叶:“你到底有没有听明白啊!”
夜色朦胧,海面波涛依然澎湃汹涌,似乎在告诫着航海的人们此处并非乐土,这片海域不是追求安逸生活的人该来的地方。
在距离绿林屿20海里的海面上,两艘惊雷堡船只正在此抛锚待命,从船上的左右们都在手忙脚乱地操持着作战器械中可以看出,一场大战是在所难免的了。而指挥作战的两名惊雷堡领袖似乎在此时却发生了争执。
左右:“素心小姐,您这是…………”
惊雷堡素心来到了小姐的船上,从她焦虑不安的神情之中隐约的展露出了对小姐的不满,而领导者的不快心情也使得下属们变得紧张起来,小姐船上的大大小小的左右一个个都战战兢兢的望着一脸怒火的素心,等待着这位小姐的发话。而紧随素心身后的女左右小叶小叶所显露出来的神情却与众人不同,除了焦虑和恐惧之外,更多了一份挂念与担心。
林钊:“呦,素心小姐,屈驾本船所谓何事啊?”
素心:“明知故问,已经下了向岛进发的命令,为什么不执行?”
的确如此,还为作战执行权一事耿耿于怀的小姐在这事关人命的紧要关头无视了这位高傲的特种军官女士的命令,要知道稍有怠慢的话,深入虎穴的那名年轻左右就会殉职。
林钊:“之前的待机命令不是军官小姐您下达的麽?还没有等到前线的信号,我们怎么能行动呢?执行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做为听命者的我怎么可以违背命令呢,我说的对么素心小姐。”
素心:“我不是刚刚已经下了新的命令了麽,立刻行动的命令!时间过了很久了,如果林钊军士得手,信号应该早就发出了,到现在还没有等到说明已遭不测,我们必须立刻攻上岛去!”
不论焦急的军官如何爱兵如子,心胸狭隘的惊雷堡小姐显然都没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对他来说,扭曲的正义观和虚幻的权利与荣誉才是最重要的。
林钊:“频繁的更新命令是会影响直接执行者的判断力的,军队整体的行动也会乱了阵脚,这会令我很为难的,素心小姐。”
素心:“强词夺理!总部下达了剿灭侠客呼延逸老巢的命令,并赋予了我总指挥的职权,我所下达的一切有关这次任务的命令,所有惊雷堡人员都要执行!你想违抗命令吗,林钊小姐!”
恼羞成怒的女军官已经受够了林钊的狡辩,当然这个小姐所能做出的回应也只有听命,毕竟在战场上抗命是绝对的禁忌。但是林钊那隐约的略带邪恶的一笑似乎又显示出他不会轻易从命。
林钊:“放轻松,我尊敬的军官小姐,攻入绿林屿是么,我照办就是了。”
林钊转身向左右下达开船的命令,并暗中使了个眼色。
左右:“小姐小姐?”
林钊:“出发!目标绿林屿,一举剿灭侠客。”
左右:“遵命!小姐小姐。”
而此时在素心身后一直不敢作声的女军士小叶终于按耐不住了,显然对于她而言剿灭侠客之类的事与那个人相较之下都不重要,那个她最关切的弟弟的安危。
小叶:“素心小姐…………”
素心:“我知道,放心吧!林钊不会有事的。到了岛上你就立刻去找他的下落,别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小叶:“谢谢素心小姐。”
另一方面,距离绿林屿海岸不远处的密林内,春雷等人还在继续着他们的交谈。聊天的话题逐渐变得轻松起来,慢慢的由沉重的战争与政治问题聊到了他们曾经一起娱乐的欢快时光。